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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朝你澎湃 第22章 澎湃 胸大腰細,臀翹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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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澎湃
胸大腰細,臀翹膚白

餐桌上的眾人心思各異,
隻有徐耀祖沒什麼壞心眼,吩咐傭人給他拿了碗碟後開始狂吃,跟百八十年沒吃過東西一樣。

好在徐耀祖速度快歸快,但動作並未顯得粗魯。徐家對於餐桌禮儀有要求,
每個徐家小輩從小就會培養用餐習慣。

丁若靜沒胃口,
撥弄著碗碟裡的肉片,眼睛小心的轉來轉去,
打量在場幾人。

視線與徐耀祖對上時,
徐耀祖喝著粥,
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丁若靜急忙低下頭。

徐耀祖欺負過她,
她討厭他。

而徐耀祖打心底裡認為她是個害人精,
又蠢又壞,連家都能找不到回,
害得他捱了家法。

兩個人互相看不慣,
丁若靜性子綿軟,討厭徐耀祖隻會想著遠離他,畢竟她得罪不起。

徐耀祖可不一樣,
要不是有徐家家規以及徐二叔這兩座大山在,
他鐵定會弄死丁若靜以消心頭之恨。

“徐耀祖。”

徐青梵帶著警告意味的聲音響起,
眉毛微蹙,
冷聲厲色。

徐耀祖成了鵪鶉,收回盯著丁若靜的視線,
安分地吃東西。

那道刺著丁若靜的目光挪開,她深深鬆了口氣。

這場飯局處處透著古怪,
丁若靜不敢掉以輕心,故作專心地吃著碗碟裡的食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當然,
她並未能如願。

徐譽白見她蒙頭吃,桌上的菜肴一筷子也沒有夾過,想著她可能在害羞,不好意思夾。

由此,格外積極主動的給她夾菜,時不時湊到她耳側,與她耳語:“阿靜,這個好吃,你太瘦了多吃一點。彆害羞,還要的話跟我說。”

丁若靜欲哭無淚,她已經吃不下去了,但又不能明說,隻衝人露出個溫婉的笑意,小聲道謝。

她拿著筷子扒拉著碗碟裡的食物,差不多四五分鐘左右才往嘴裡送一點點。

徐譽白吃過了不餓,注意力都在丁若靜身上,看她這狀態,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丁若靜根本不餓。

他正打算偏頭湊近,告訴她吃不了就彆吃了,丁若靜碗碟裡的食物卻被一雙突兀的筷子理所當然地夾走。

這下子徐譽白以及丁若靜本人齊齊呆住,徐耀祖心大,沒注意到他們的情況。

丁若靜反應過來後下意識想把食物搶回來,但她剛舉起筷子,徐青梵已經吃乾淨了,她的手就這麼舉著筷子尷尬的僵立在空中。

她訕訕放下筷子,對上徐譽白探究的眼神有些赧然。

徐耀祖炫飽衝徐青梵說了一聲就離開了餐桌。

他走後,剩下的三人各忙各的,誰也不搭理誰,但空氣中火藥味莫名其妙的濃厚。

丁若靜垂著頭像鵪鶉一樣安靜,徐青梵和徐譽白坐在她的兩側,目光時不時落在她身上,徐譽白欲言又止,徐青梵眸中暗藏譏諷。

這樣的情況令她坐立難安。

徐青梵是用她手機發朋友圈的罪魁禍首,徐譽白是看了朋友圈要來質問她的“受害者”。

丁若靜這一刻竟然覺得剛在餐桌上埋頭吃飯的徐耀祖麵目可愛,至少他在的時候氛圍沒那麼尷尬。

“阿靜。”

徐青梵優雅地放下筷子,沉聲喚她。

丁若靜和徐譽白齊齊擡頭,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徐青梵。

麵對少女少年的注視,徐青梵處變不驚,態度仍然是漫不經心,語調慵懶:“怎麼睡到這個點?”

徐譽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餐桌下的手緊緊攥到一起。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徐青梵的敵意,朋友圈是他故意發的,今早的一係列行為也是故意的。

他不瞭解徐青梵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知道他這個堂哥離經叛道,有著非常人般敏銳的心思,肯定是看出他對丁若靜的在意了。

如果那條朋友圈是真的,那麼徐青梵現在的行為就是在向他示威。

可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丁若靜?

徐譽白對他這個堂哥說不上熟悉,但該有的瞭解可一點沒少。

以往徐青梵的女朋友哪個不是胸大腰細,臀翹膚白,就算偶爾換換口味也是大差不差,反正跟丁若靜這種從內裡散發著乖巧的少女完全不沾邊。

徐譽白無比清楚的知道,徐青梵不是真心的,他隻是對丁若靜產生了興趣。

“夜裡睡不著。”

丁若靜咬著唇,眸中暗含委屈。

他還好意思問,要不是因為他硬要她陪著鍛煉到深夜,她怎麼可能會睡懶覺。

男人勾唇笑笑,瞥了眼麵色鐵青的徐譽白,對丁若靜的這個回答早有預料,裝作並不知情的模樣,接著發問:“怎麼會睡不著,焦慮些什麼嗎?”

他好壞。

丁若靜本來想著他就是逗逗她,隨便提一下這茬就算過去了,畢竟徐譽白還在現場,他往深了問得不償失。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和徐青梵都心知肚明。

丁若靜隻能硬著頭皮編:“要上大學了,我怕不適應。”

徐青梵就跟看不出來她的為難一樣,神色凝重,安慰她:“至於因為這個睡不著覺嘛?你跟我一個學校。”

男人說到這頓了頓,薄唇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口吻親近:“放寬心,哥哥會罩著你。”

男人的眼睛深邃,鳳眼眼尾上挑著,看上去寡性卻又深情,丁若靜對他這張臉沒有抵抗力,沒敢繼續看他,糯糯嗯了聲。

徐譽白被忽略了個徹底,他眼神灼灼地盯著身邊坐著的少女,丁若靜白皙的臉頰泛紅,小心思寫在臉上根本不懂得藏一下。

他的這位堂哥撩女孩的能力高,她心動也是正常的,但沒事,等她發現徐青梵的真實麵目就會發現他的好了。

他隻需要略微出手,然後守株待兔即可。

“你們兩個這幾天有什麼安排嗎?”

徐青梵問,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桌麵,神情冷傲。

丁若靜不知他問這個做什麼,但她人乖巧慣了,誠實的搖搖頭。

徐譽白露出個溫和的笑,說:“沒有。”

“嗯,既然沒安排,那就一塊和我去溫泉山莊玩幾天,給你們的敬生哥哥熱熱場子。”

徐青梵語氣平淡,三言兩語做出決定。

徐譽白和丁若靜都沒有反對,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午後陽光明媚,白雲懸掛在湛藍的天上,柏油路被曬的滾燙,丁若靜應付茜邀約坐在奶茶店內。

當時徐青梵把目的說完之後沒再為難她,詢問了徐譽白和她要不要繼續吃,得到否定的答案後命傭人收拾,而後離開了。

緊接著她接到了付茜的電話,說是想她了,想見見她,“嗯嗯,我也想你。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請你。”

少女的音調軟綿綿,對待朋友,丁若靜的耐心向來很足。

徐譽白還有事要辦,向丁若靜示意後也走了。

付茜明顯八卦欲爆發,在電話那頭就暗戳戳問她朋友圈的事,她說:“電話裡講不清楚,我見麵再跟你說,好不好?”

她脾氣好,素來信守承諾,付茜沒有再咄咄逼人的詢問,說:“我想喝奶茶,我們約奶茶店吧,我一會給你發個定位。”

街上人來人往,丁若靜是徐家的司機送她來的,路上沒有遇到堵車,到奶茶店的時候離約定的時間還早。

她等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她與付茜約的時間是兩點,現在兩點多了,付茜遲到了。

丁若靜蹙眉,漂亮的眼瞳倒映著窗外的人影,付茜很準時,沒有遲到的習慣,可能是遇到什麼事了。

她掏出手機,正打算給付茜打個電話過去,付茜的電話剛好撥了過來。

丁若靜手一劃,按了接聽。

付茜粗重的呼吸聲通過手機闖入耳朵,“茜茜,你到哪了?”她柔聲問。

“我打車了一段路,太堵了,現在在朝你那邊走。”

說完情況,付茜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道:“阿靜,可能得麻煩你多等我一會了。”

“沒事的,我今天沒有要忙的事,你慢慢來,不用著急,注意安全。”

丁若靜的聲線柔軟乾淨,付茜燥意上頭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嗯。”

掛掉電話,知道了付茜的具體狀況,丁若靜蹙著的眉頭放鬆,她向服務員招了招手,點了杯草莓味的奶茶,耐心在座位上等待。

店裡人不是很多,零零散散加起來十多個人人,還都是小情侶,身上穿著校服。

店員的效率高,丁若靜剛點了,才過了五六分鐘就給她上到了桌上。

她小口嘬著,天氣熱,她點的奶茶是冰的,一口下去從喉嚨一路涼到胃裡,整個人都舒服了。

她今天睡太多了,天兒又熱,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她慢條斯理的喝著奶茶,心情格外平靜,直到對麵坐下一個人。

丁若靜餘光瞥到,她以為是付茜,說:“不是要很久嗎?這才剛一會兒,我現在給你點一杯你愛喝的——”

話音未落,被對麵來的人打斷:

“丁小姐,我不喝。”

丁若靜僵住,擡頭,看清來人是誰後瞳孔急劇收縮。

——是那天把她拖進小巷子,向她討債的那群人裡的領頭。

她緊張得手心冒汗,不斷在心裡安撫自己,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對她做任何事。

丁若靜緩了好大一會兒,方嚥了咽口水,視線重新聚焦到對麵的人身上。

來人看上去年歲不大,一頭金黃色頭發,模樣冷厲,辨識度很高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境,雖然這種被找上門的情況不少,但她還是克製不住恐懼,鼓起勇氣與青年周旋道:

“哥哥,時間才過去了三天,沒到一週,您現在找我是不是不符合道上規矩。”

小姑娘眸色淺,與人談判軟聲軟調,沒什麼威嚇力。

荷西瞧著她,討了幾天債的煩悶散去不少,斂了斂戾氣,儘量語氣溫和,笑著道:

“丁小姐,不必緊張,我記得與您的約定。今兒來找您,隻是想提醒一下您切莫忘記,抓緊籌錢。”

青年一口一個您,表麵的態度謙卑恭敬,話語裡的威脅意味卻很濃,但他的的話還是讓丁若靜鬆了口氣。

她的背依舊挺立,臉上掛著的笑容柔弱又帶著股虛假的味。

丁若靜臉色蒼白,說:

“放心,哥哥,我一定會給您籌夠錢的。”

荷西覺得眼前的少女有趣得緊,麵上柔弱不堪,實則骨子裡如蒲葦般堅韌,換成其他的小姑娘遇到從天而降的欠債,估計早就心裡崩潰了。

他坐直身子,說:“您的母親一共借了兩千萬,現在利滾利,大概是兩千五百萬。我也不為難你,你這次湊夠五百萬給我就可以。”

丁若靜絲毫不敢有意見,認真說起來她其實一分錢都沒有,要是麵前的青年讓她一次性還清,她鐵定做不到,無非隻是拖延罷了。

但他提出了五百萬,明顯的退了一步,她若是得寸進尺,依舊我行我素,一毛錢不還,肯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嗯嗯,謝謝哥哥。我定會努力湊夠,您給我留個聯係方式吧?我到時候好聯係您。”

丁若靜笑意清淺,一雙杏眸含秋水,瞧著乖巧又可憐。

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令荷西看的心裡莫名浮起股欲,他偏頭,點了根煙,暗道:媽的,她還沒成年,彆當畜生。

然後,他就接到了正預備當“畜生”的老大的電話。

——“荷西,你現在追債的物件名字叫什麼?”

徐青梵的語氣似寒冬臘月的風一樣冷冽,荷西以為是有正事要找他乾,熄滅煙扔往垃圾桶,撇下丁若靜,起身出了奶茶店。

走到外麵安靜的地方,他才低聲回答道:“丁若靜。好像是叫這個名。借錢的是她的媽媽言西鳳。”

電話那頭靜了下來,半晌,傳來打火機窸窸窣窣的動靜,男人應該是點燃了煙,嗓音暗啞。

“真巧。”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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