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神醫蘇冷夏淺淺 第24章 複仇第一步
淡定!
冷靜!
從頭到尾,哪怕是魏家人暴跳如雷,哪怕是現場賓客出言指責,他都未曾有半分動容。依然是氣勢無兩,淡定從容的坐在椅子上,品著那上等的茗茶,彷彿事不關己,他隻是一個旁觀者。
殊不知,
他纔是這一係列事件的策劃者。
“棺中之物?”魏明國強忍著內心的怒意。
壽禮送棺材,壽辰見紅血,這便已經犯下了滔天大忌。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又要玩花樣。
可偏偏,
魏明國連動怒的情緒都不敢有。
這是魏家主場,現場又有江北市頂級名流在場,若是自己輕易動怒,隻會讓人覺得自己不夠成熟,不夠穩重。成大事者,就應該胸有成竹,運籌帷幄,方能夠指點江山,決勝千裡。
“沒錯。”蘇冷點了點頭,道:“這棺中之物絕對是魏家主掌中之寶,保準魏家主會喜歡。”
魏明國內心一陣肉跳,
他似乎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咕嚕……
魏明國吞了一口唾沫,他一步一步朝著那巨棺走去。
“來人,把棺材開啟。”魏建國嗬斥道。
兩旁柱子後麵立刻竄出來兩名黑衣保鏢,
這是魏建國佈置在大廳裡的安保力量之一,今天是魏明國五十大壽,來的更是江北市頂級名流,安保工作絕對不能差。
兩名黑衣保鏢用力一推。
瞬間,
一股刺鼻的鮮血味道撲麵而來。
“家主,竟然是魏少爺!”保鏢大呼道。
魏明國三步並作兩步,湊近一看。
棺木之中躺著一個熟悉的麵孔,那不正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兒子魏旭嗎?魏旭死狀慘烈,棺木之中鮮血淌成了一片,滲過棺木的縫隙滴落出來。
魏明國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若非一旁的保鏢眼疾手快,恐怕魏明國瞬間倒地不起了。
“旭,旭兒……”魏明國嘶聲竭力的喊了一聲。
眾人紛紛圍了上去。
“天啊!”
“竟然是魏旭?”
“魏明國的兒子死了?!”
……
一時之間,眾人彷彿炸開了鍋一樣。
僅僅隻是片刻罷了,
全場都靜了下來,
沒有人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這個殺人惡魔就坐在大廳之中,彷彿置身事外,與己無關。還淡定的品著香茗。卻送來了棺材,還裝著魏明國兒子的屍體。就這樣的一個殺人惡魔,誰敢保證他下一秒不殺了你呢?
現場噤若寒蟬。
“魏旭是你殺的?”魏建國抬手指著蘇冷。
蘇冷安靜的坐在太師椅上,右手端著一杯茶。
茶杯雪白,通體透明。
杯子上印著一副八駿圖,透過燈光能看到裡麵茶水與茶葉。
蘇冷沒有理會魏建國,而是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他淡然的說道:“沒錯,魏旭就是我殺的。”
嘶!
猜測與承認是兩碼事。
當眾人猜測魏旭之死與蘇冷有關的時候,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覺得蘇冷這樣斯文的人怎麼可能殺人?
再說了,
送來屍體與殺人凶手是兩碼事。
這就好像,吃狗肉的未必是殺狗的人!
眾人嘩然,無比震驚。
蘇冷為什麼要殺魏旭?
不登魏建國開口,蘇冷無比淡定的說道:“八年前,魏家縱凶,燒我蘇家大院,殺三十多口人。今天,我隻是先取一點兒利息,接下來,魏家之人必會一個一個的死在我的手裡!”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這個混蛋,他怎麼知道當年蘇家之事與魏家有關係?”
葉卿咬牙道。
魏旭一死,
自己的聯姻大計豈不是毀於一旦?
這絕對不是葉卿想要看到的事情。
“當年之事……”葉天仰天長歎。
魏旭一死,
這江北市註定了要陷入一場大亂之中了,未來的腥風血雨,誰又知道誰能笑到最後,葉天無力的說道:“對錯誰又知?”
“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拿下。”魏建國怒吼道。
他早就按不住內心的怒火了。
魏旭是魏明國培養的接班人,魏家傳到魏旭這一代便已經算是九代單傳了。
至於魏建國,
早些年的時候在江湖上闖蕩的時候就受過傷,他早就喪失了生育能力,一直也把魏旭當親兒子對待。
魏家就這麼一根香火,竟然被人就此掐滅。
這絕對是滅門之仇。
嘩啦啦……
數十個黑衣保鏢迅速從柱子後麵竄了出來,一個個殺氣凜然。
這些人在跟著魏建國走南闖北,打架無數,早就練就了一身功夫。
“誰敢動手!”
正當眾人要出手的時候,
門外一聲大喊傳來。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
門外一輛黑色的奧迪停靠下來,車子還沒停穩,車門便被推開。
一個所有人熟悉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咦,這不是陳書記嗎?”
“陳書記是來給魏家主賀壽的?”
……
眾人愕然。
如果沒有發生蘇冷事件之情,也許眾人都會無比震驚。
畢竟,
陳家乃是江北市的權勢巔峰之家,即便是魏家這樣的大家族也未必能夠攀上陳家這樣的高枝。若陳凱隻是一般的市委一把手也就罷了,可是陳凱背後的陳老纔是陳家真正的大佬和靠山。
“可惜,來錯時間了啊。”葉天歎息了一口氣。
如果陳凱早一步來,
也許場麵就不至於這麼混亂。
“陳書記?”魏明國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哇……
猛然間,
魏明國爆發出一陣淘淘大哭,並且踉踉蹌蹌的朝著陳書記走去:“我的陳書記啊,我兒……魏旭……死的好慘啊!”
那一聲淒涼,
頓時讓現場之人無不動容。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老年喪子,
而偏偏,
這一根獨苗竟然被人掐滅了,這無異於滅頂之災。
“魏家主?”陳凱傻眼了。
眼前的魏明國披頭散發,兩眼赤紅,老淚縱橫。
本來五十歲的年齡,一眼看上去竟然有六十歲了,一眨眼蒼老了十歲!
“你這是?”陳凱愕然。
“哇……”魏明國當場跪了下去,道:“魏書記啊,我兒……好冤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陳凱看著淩亂的大廳,中央擺著一副巨大的黑木棺材,黑油油的實在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