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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詭遊戲_開局讀心_全家想殺我 第880章 正式開始補文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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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是說,如果她徹底欺騙了大師兄,大師兄再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真相,不利於咱們的團結友愛,再說了,說謊也得留三分餘地,要是圓不起來,那就壞事了。”

林魚兒笑眯眯道。

沈彥青看著這姊弟倆,聳聳肩,“行吧,反正你們怎麼說都有理,我可不和你們糾纏了,對了,師父他人呢?”

“師父在閉關修煉呢,他也不曉得大師兄今天回來,或許明兒個才能出來吧。”林鳳兒揮揮手,“我得去跟他們炫耀炫耀,逞逞威風才行,前兩天藥長老的小徒弟還跟我炫耀什麼清香丹,我也得炫耀炫耀我這一串靈珠纔好。”

林魚兒想了想,“那我還是跟著阿姐去吧。”

“好嘞,乖弟弟,看姐姐打腫那幫妮子的臉。”林鳳兒笑得魅惑眾生,帶著她弟就出了門。

沈彥青看著三天兩頭就要上演一次的打臉戲碼,都不願意多說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林家養出這麼兩個禍害。

姐姐真如鳳,恨不得踩在所有女修的臉上,刁蠻任性的很。

弟弟真如魚,乖順聽話,但行事作風上沒有半點不妥。

這兩人加在一起,再加上個個都是影帝,能把白的說成黑的,紅的說成藍的。

不知他們秉性的都得稱讚一聲鸞姿鳳態,相輔相成。

但深知他們本性的人,譬如沈彥青,隻盼望這兩個祖宗少禍禍門派裡的人。

目送著兩裝模作樣的小家夥離去,沈彥青伸了個懶腰,明明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怎麼他們這幫表裡不一的人就有個純真無瑕的大師兄呢?

真讓人想不明白。

青年搖了搖腦袋,回到自己房中。

沈彥青的外袍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裡麵的衣服也不知何時被扯開,露出一片雪白胸膛,他抬手推開門,就看見闆闆整整放在他桌上的一個錦盒。

他沉默了半晌,才走進去。

關上門,走到桌前。

他那日留下的散亂物件都被收拾好了,茶杯茶壺規規矩矩的放在玉盤中。

本來滿是折出來的邊角的奇聞軼事也沒了那些難看的邊角,放在距離桌邊一掌的位置上。

而那黑麵錦盒就放在距離茶壺書本不遠處的地方。

沈彥青俯視著自己的桌麵,都感覺自己能夠從中參透到某些了不得的東西。

大師兄這擺東西的水平依舊超越凡人啊。

他想,要是外麵那些仙子們曉得她們眼中玉樹臨風,不可褻玩的白雲公子極其擅長這些雜七雜八的活,不知會作何表情呢?

想想都覺得極其有趣。

青年嘴角含笑,不用想了,他那早就亂成狗窩的床鋪肯定也整潔如新,一塵不染了。

大師兄回來還真是好啊。

除了不進鳳兒的閨房,其他屋子定會收拾的乾乾淨淨。

他伸出手將錦盒拿起來,並不沉。

不知道大師兄會給他選什麼禮物呢?

開啟錦盒,在那柔軟的棉絮中,放著一顆血紅的珊瑚珠。

其通體豔紅,表麵圓潤。

一旁還有一個銀籠吊墜,那精緻小籠正好可以將珊瑚珠放入。

無論是佩戴在身上,還是當做劍穗,似乎都不錯。

青年想了想,將珊瑚珠放入小籠,扣上那密齒,將其掛在自己腰間,和那梅花白玉並肩。

“這樣,還不錯。”

收完了禮物,沈彥青看著自己煥然一新的屋子,轉了轉自己指上的戒指。

果然,還是去看看吧。

要是那小丫頭整的太過了,大家都不好過啊。

青年喚來自己的配劍,紅綢劍從院中飛來。

雖然是一件擁有自己靈智,千百年之後有可能脫離劍身,塑造人身的靈劍,但是紅綢也早就習慣了主人的這種態度。

它,就是那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可憐。

而它的主子,沈彥青就是那欺壓小可憐的負心漢。

也幸虧紅綢生出神誌沒多久,若是能開口說話,那可真了不得。

沈彥青直接坐上紅綢,道:“走,我們去看看鳳兒又要鬨什麼幺蛾子。”

紅綢抖了抖,飛向屋外。

一人一劍沒幾時就找到了林家姊弟。

他們和一幫同齡的孩子們坐在賞心亭。

賞心亭那是為門派中的人感悟自然而建。

它半個底坐在山崖上,半個底懸空,從那上麵俯視下去,確實能夠看到那大片的山光水色,也能看到山腳下那喧鬨繁華的脆青鎮。

若是真有那個悟性,坐地參透幾分天道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門派中的大能們不惜的來這看,若是想看山水,他們大可以去那些極富盛名之處參看。

巍峨高挺之山崖,波濤洶湧之河川,萬裡蜿蜒之山脈,浩瀚無垠之海洋。

自有神通,天地何處不可去?

所以,這賞心亭就歸到了小輩手裡。

但是在沈彥青眼中,賞心亭還不如改名叫“傷心亭”。

這可要歸功於他師妹。

青年從紅綢劍上躍下,落地無聲,足尖踩著亭上。

他看向眼前,微閉上雙眸,感受微風吹過。

站在這裡,眼前的一切儘收眼底。

煙火氣,草木氣。

人間界,山水中。

青年睜開眼。

人間美嬌娘,山水間亦有。

大風景自有大風景的壯闊,小風景也有小風景的逍遙。

各有不同罷了。

他坐在亭上,伸手將佩劍喚來,放在身側,側耳傾聽下麵的話語。

“這可是我師兄從南海帶回來的東珠,好看吧?”林鳳兒嘚瑟的聲音傳出來。

“真是好看,哎呀,是哪位師兄送的?”

“這還用問嗎?前些日子白師兄不是去了南海,據說去絞殺惡妖呢。”

“真是羨慕,這不是一般的東珠吧?”

沈彥青嘴角勾起,得,都這麼多天了,還記不住教訓。

林魚兒的聲音響起,“那是自然,這可是大師兄拔得頭籌親自挑選的禮物,大師兄現如今都步入元嬰了,要是尋常物件,怎麼入的了眼?”

林鳳兒接道:“哎呀,大師兄都沒跟我們怎麼細說,就順嘴提了幾句。”

“這東珠是那鮫人哭出來的,據說一顆就要他一年的修為呢,現在我阿姐手上這一串,足有二十三顆。”林魚兒語調淡然的講解道。

“哎呀,二十三顆那可不就是二十三年的修行嗎?”有人發出了驚歎。

“好不得了啊。”語氣酸溜溜的。

“真想看看白師兄擊殺妖物的場麵,那定是英姿勃發,不可接近吧。”花癡少女的動靜兒。

“這珠子就二十三年的修行?那那妖物得有多少歲了?”有人發出了質疑。

沈彥青敲了敲手指,得,這是送上門來了。

林鳳兒那矯揉造作的聲音又響起,“我們也不清楚啊,雖然師父知道這件事,但是他也不和我們多說,隻是歎了好些天的氣。”

“那可是極其危險吧?”

聽聽,連身為分神期的掌門都憂心忡忡,那可不是極其危險的事嘛!

清澈的少年音響起,“這個,沈師兄倒是和我說過,阿姐你也知道的,師父有些話不和我們說,但定是要和師兄說的,聽說那鮫人極其凶惡,殘害了數十人命,那處的門派拿他沒有辦法,才向這邊的幾大門派求助的,而師兄是他們邀請過去的。”

“那那鮫人到底是多麼兇殘?”有人按捺不住追問道。

“這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據說有四百年的道行呢。”林魚兒不緊不慢的把話說完。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何曾見過四百年道行的妖物?

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林鳳兒話語中的洋洋得意都快溢位來了,她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珠子,道:“那可不是,可就算是那般危險,我師兄還是毫發無損的回來了呢。”

這纔是這次聚會的重點,炫耀物件那是次的,炫耀師兄纔是最主要的。

畢竟法器珍寶都不難得,但是驚才風逸,才貌雙絕的大師兄可不好得。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說道,其中的酸意蓋都蓋不住。

“大師兄可真是不得了呢。”

“那可是,畢竟白師兄可是現如今天下都承認的少年劍道第一人。”

“縱使比不了那些分神出竅的長老,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拔尖的。我們逍遙門日後定是要仰仗大師兄的。”

“那可不是,若是白師兄五十歲之前突破元嬰,跨入分神,那可真是不得了,元嬰都有三百年左右的陽壽了,更何況分神。”

林魚兒溫柔的插話,“我們師父現在才兩百多歲,教導大師兄的時間長的很,我們大師兄肯定能一飛衝天。”

周圍人皆是抽氣。

說起來掌門也是不得了的人物,比起他那大徒兒也毫不遜色。

沈彥青在上麵聽的隻想笑,得了,又開始秀師父了。

他搖搖腦袋,從亭子上站起,拿起紅綢劍,就往掌門院的方向飛。

這幫小崽子們,一個兩個的不好好修行,天天研究這些八卦瑣事,真的。

青年做作的歎了口氣,但也是,年紀輕輕的就不要喝花酒逛花樓,不好!

紅綢劍帶著他落入了後院,青年腳一翹,將浮在低處的配劍一踢,紅綢劍在半空中甩出一道劍花,隨即被青年握住了劍柄。

青年問道:“你劍鞘呢?”

紅綢嗡了兩聲。

“你知道在哪就行,走吧,我們去看看師父到底有沒有閉關修煉。”

沈彥青走向不遠處的一間石屋,從那緊閉的窗戶縫處窺去。

可惜,這閉關室的窗戶縫小的很,什麼也看不見。

“嘖,老東西乾嘛呢?”

話音剛落,窗戶就被猛地開啟,一張清俊冰冷的臉蛋從中探出,“沈彥青,我可不老!”

“是是是,師父您最年輕,最英俊瀟灑貌美如花了!”沈彥青翻個白眼。

非得他這樣,不說他壞話,這老東西就不出來。

老東西看了看四周,往後一退,道:“快進來。”

沈彥青從窗沿處一撐,翻進了閉關室。

站在裡麵的青年長身玉立,清新俊逸,尤其是那雙異色的眼眸,是那冰藍色,單是看著就賞心悅目。

但在他們這些修者裡,長得不好看的好像真沒有幾個。

身為逍遙門的掌門,這位早已經進入了分神期的男人依舊稱得上“青年才俊”,畢竟才兩百多歲。

說不定馬上就要突破分神,踏入出竅了。

冷著一張俊臉站在那裡,宛如供奉在台子上的仙人,不容接近。

或許白雲色那冷臉就是和師父學的,但是他學不到精髓。

有時候,白雲色遇見了什麼事,都會臉紅,躲避,將他那外厲內荏的本質表現出來。

而梅俊林就不一樣了了,他往那一站,就像那千年的寒冰,嗖嗖的發著冷氣。

是真正的冰人兒。

當然,前提是你並不清楚這老東西有顆騷動的心。

梅俊林保持自己正人君子的表象保持了兩百年,這期間,隻有沈彥青這貨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咳咳,今天雲色回來了,我正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老東西麵不改色,試圖表示一下自己對於弟子的關心。

沈彥青哼了一聲,“你可得了吧,又看了幾本話本子?”

“我纔看了三本,好徒兒,你那可還有?”師尊大人依舊保持著自己滿臉的冰霜,問道。

或許,梅俊林能夠保持著自己高嶺之花的表現,並且能夠不被人發現的原因,也有一點,他是個麵癱。

講真,沈彥青來到這裡三年了,從未見過老東西露出其他神色。

不管是笑容,還是憤怒,他的臉上從未有過情緒的外露。

“有自是有的,我這些天又從山下找回來些話本子,有不少好的,喏,給你。”青年從自己的戒指中掏出幾本書,送到了師父麵前。

“風流韻事的,行俠仗義的,還有些春閨豔事。”沈彥青臉上掛著流裡流氣的笑容,看著那雙白玉手從自己手中拿走那幾本書。

梅俊林也不感到羞澀之類了,畢竟他們倆互相知道老底都三年了,這種事也乾過多次了。

沈彥青看著老東西把書放到他的戒子中,問道:“師父,你說你看這些東西為什麼?若是想行俠仗義,你大可以去外麵,斬妖除魔,要是想那些風流豔事,師尊這副模樣,想尋個道侶還不簡單?”

雖然話本子著實有趣,但是這也耽誤修行啊。

他師父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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