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離婚,我嫁豪門紅遍全網 387
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個稀碎
看著眼前的廖南星,周春花覺得可笑極了。
曾經的一幕幕,恍恍惚惚的從她眼前飄過。
“廖南星我告訴你,我永遠無法忘記,我跪在你媽麵前,求她看在妮妮是她親孫女的份上,放我出去找妮妮。
可你媽卻一腳把我踹倒在地,責怪我不爭氣,給你們家生了個賠錢貨不說,還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我更無法忘記,我被抓進精神病院的那天,是如何抱著你的腿,求你彆把自己送去精神病,求你讓我出去找妮妮。
你還記得你怎麼說的嗎?你說,找妮妮是警察該乾的事。還說我病了,病得不輕。說你把我送進精神病院,都是為了我好!
然後你就那麼看著我被強行拖上車,關進精神病院!我告訴你,廖南星,我這一輩子我都忘不了你們阻止我找妮妮的醜惡嘴臉!”
“對不起……”廖南星兩眼含淚的看著她,手抬起,又放下。
“春花,對不起。我知道,我和我媽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可是,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們好不好?”
“滾!我憑什麼要原諒你們!我告訴你,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們!”周春花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喊出這句話。
這麼多年的委屈,終是擊垮了她的情緒。
曾經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
那個可憐兮兮跪地在地上求他們的自己。
那個希望廖南星幫和她尋找妮妮,即被他狠狠推開的自己。
那個在無數個夜晚,委屈無助哭到天明的自己……
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原諒他們!
恍惚間,突然有人將她抱住,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她掙紮,可禁錮她的手臂,就像是鐵鏈一樣,牢牢的將她捆住,由不得她動彈分毫。
耳邊,廖南星的聲音說:“你聽我說,我現在有公司,有錢,有大好的前景。讓我彌補曾經的那些過錯,讓我用後半輩子,來彌補你和妮妮,讓我來照顧你們好不好?
春花,我是真心的。你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我會用行動證明,這一次,我一定會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求你,求你也替妮妮想想,她還那麼小,她需要父愛,需要父親的陪伴和嗬護!你也不想她走去,被彆人說她是沒有爸爸的孩子,對不對?
隻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我……我把房產都寫到你名下,還有、還有錢,家裡所有的錢,就連公司所有的錢,我都放在你名下,好不好?
求求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也給自己和妮妮一次機會。”
“放開我!你放開我!”周春花掙紮著。
她的視線,早已被眼淚模糊。
可她此刻腦子無比清醒。
“不可能!我永遠不可能原諒你!”
她決不會再把自己,還有女兒的人生,交付到廖南星的手上。
要不然,老祖宗怎麼會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更何況,顧耀說過,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隻有愚蠢的人,才會拿自己的一生做賭注,去賭彆人的劣根性。
“鬆開!”周春花沉聲嗬斥。
“不!我再也不會鬆開你!春花,回來好不好?回到我身邊!讓我用餘生賠償你,讓我們給妮妮一個完整的家。”
廖南星越說,手收得越緊。
她甚至能感受到頭頂上,廖南星急促而激動的呼吸。
然而此刻廖南星的親近,隻會讓她覺得惡心。
“我警告你!把你的臟手從我身上拿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不!除非你答應我,不然我絕不鬆……啊!”
話還沒說完的廖南星,此刻正靠在牆上捂著自己的小腹。
他抬頭看著周春花,臉是一陣青一陣白。
“你覺得我臟?”
他不敢相信,他居然也會有被周春花嫌棄的一天。
明明她曾那麼的愛自己,明明他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周春花非但不肯原諒他,甚至還嫌他臟!
要知道,曾經他隻要一招手,周春花就會搖尾乞憐的跑來他麵前,渴求他給她一點愛。
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呢?
顧耀!
他想起周春花在咖啡館和他提離婚的時候……
周春花性情大變樣,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嗬嗬嗬……”他看著周春花笑了:“春花,你真的以為,顧耀他喜歡你嗎?嗬嗬嗬,他是玩你的!他就是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吃一口老白菜!
春花,你好好想想,你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你要背景沒背景,要文化沒文化,要工作沒工作,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你……
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他會喜歡你?醒醒吧!他接近你,隻不過是為了報複我!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妮妮現在都這樣了,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妮妮考慮吧!你好好想想,我纔是妮妮的爸爸!
除了我,又會有哪個男人,會一心一意的對妮妮好?”
“你閉嘴!”周春花聽不下去了。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我和顧耀清清白白,不許你汙衊顧耀!”
“清清白白?哈!”緩過勁來的廖南星鬆開手,緩緩的站直了身體。
“春花,你沒必要,在我麵前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我既然說了,願意接納你回到我身邊,我就不會在乎你和他睡過。
真的!隻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我都可以不在乎的!”
“滾!”周春花指著走廊方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
真的,此刻她覺得自己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口水。
然而下一秒,廖南星的手,卻握住了她的。
一陣涼風吹過,雞皮疙瘩從手指頭尖,蔓延至全身。
這種感覺,比被剛剛舔了屎的蒼蠅親了一口,還叫人惡心。
所以,她想都沒想的,左手成拳,直奔廖南星的臉上揮去。
砰的一聲後,讓她起雞皮疙瘩的罪魁禍首沒了,倒立的汗毛也都恢複如初。
“你……你又打我!”廖南星不敢想唸的捂著又紅又腫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打你?”周春花不自覺的拿衣角擦了擦手:“要不是殺人犯法,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個稀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