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不讓女兒吃五仁月餅被全網黑 7
-
儘管她麵黃肌瘦,營養不良,可那眉眼,那鼻梁的弧度,幾乎和我小時候的照片一模一樣。
血緣是一種奇妙的東西,根本不需要任何鑒定,那一刻,我的心告訴我,就是她,這是我的孩子。
眼淚瞬間決堤,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
小姑娘被突然闖入的我嚇了一跳,像隻受驚的小兔子,驚恐地看著我,下意識地往後縮。
“彆怕,孩子,彆怕。”我哽嚥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我想靠近她,又怕嚇到她,“我是媽媽。”
她茫然地看著我,眼睛裡全是陌生和恐懼。
我再也忍不住,跪下來,小心翼翼地將她瘦小的身子摟進懷裡。
她僵硬著,不敢動。
“對不起,媽媽來晚了,對不起。”我抱著她,失聲痛哭,把這幾天來的所有恐懼、憤怒、委屈和心碎,都哭了出來。
我把孩子帶回了城裡,直接去了我爸媽家。
當我爸媽看到這個瘦弱不堪渾身是傷的孩子時,都驚呆了。
尤其是當她洗乾淨臉,怯生生地抬起頭。
我媽捂著嘴,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像,太像了,和小惜小時候一模一樣。”
我爸紅了眼眶,連連點頭。
我們抱著失而複得的女兒,哭成一團。
我給她取了個新名字,叫林晨,意味著曙光和新生。
安撫好晨晨,我開始著手我的計劃。
我聯絡了最好的離婚律師,把所有的證據,以及我在鄉下拍到的晨晨受傷的照片和村民的證詞,全部交了出去。
我要離婚,我要讓他們淨身出戶,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同時,我遠程檢視家裡的監控。
我不在的這幾天,他們一家四口果然過得其樂融融,宛如真正的一家子。
視頻裡,薇薇奶聲奶氣地抱著顧舟的脖子撒嬌:
“爸爸,能不能讓那個媽媽一直不回來呀?我不喜歡她,她好凶,老是管著我。”
顧舟寵溺地親親她:
“好,爸爸也不喜歡她,我們不要她回來了。”
顧萍在一旁笑得溫柔又得意。
我的心冷得像結了冰。
按時讓她睡覺,精心為她準備飲食,避免她過敏致命,在她眼裡,竟是“凶”,是“管得太嚴”。
也好。
這樣,我最後一點猶豫也冇有了。
一週後。
我帶著稍微養出一點點肉,換上了新衣服的晨晨,在兩個保鏢的陪同下,回到了那個曾經屬於我的家。
我用鑰匙打開門。
屋裡,顧舟、顧萍、婆婆正陪著薇薇在客廳玩積木,畫麵溫馨得刺眼。
看到我突然回來,還帶著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和兩個彪形大漢,他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林惜?你怎麼回來了?”顧舟率先反應過來,皺著眉站起來,語氣不滿。
當他看清我身邊怯生生拉著我手的晨晨時,臉色微微一變。
婆婆尖聲道:
“你帶這個野孩子回來乾什麼?還帶兩個男人?想造反啊!”
顧萍則下意識地把薇薇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我。
我把離婚協議從包裡拿出來,直接扔在茶幾上。
“簽了吧。”
顧舟拿起來一看,頓時火了:
“林惜你什麼意思?財產大部分歸你?女兒撫養權歸你?你做夢!”
“做夢?”我冷笑一聲,把dna報告影印件摔在他臉上,“看看清楚!顧薇薇是你和顧萍的野種!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是你們丟在鄉下虐待的這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