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未婚夫帶我繼母去滾摩天輪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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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隨著我的手指,打在人群後方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身上。
男人是白家以前的司機。
此刻他滿臉驚恐,身體控製不住地發抖。
黃茹芸看到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她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
“不是他!白梓墨你胡說!”
我冷眼看著她失態,對記者們舉了舉手裡的報告。
“我父親生前疑心重,曾偷偷給這個弟弟做過鑒定,擔心有人鳩占鵲巢。”
“這份報告,就是鐵證。”
司機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
他涕淚橫流,哭著承認了和黃茹芸的私情。
黃茹芸徹底瘋了,她爬起來衝向那個司機。
用指甲去抓他的臉,嘴裡咒罵著不堪入耳的臟話,醜態畢露。
司徒楠呆立在原地。
他看著黃茹芸的瘋狂和鑒定報告上的結論,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為之背叛我的女人,不僅水性楊花,還把他當成一個可利用的工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鄙夷、嘲笑、憐憫。
他曾經引以為傲的一切,在這一刻,都變成了笑話。
他想逃離,卻發現雙腿灌了鉛,動彈不得。
我不再看那對醜態百出的男女,轉身走下台,徑直走向秦九歌。
秦九歌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略顯單薄的肩上,隔絕了所有的喧囂和探究的目光。
他的動作自然,眼神裡是純粹的保護和欣賞。
我對他點點頭,兩人在保鏢的護送下。
離開了這個已經變成鬨劇的釋出會現場。
身後,是閃光燈的瘋狂閃爍和黃茹芸淒厲的哭喊。
車內,秦九歌遞給我一份檔案。
“這是司徒楠公司最後一部分不良資產的收購計劃。”
“簽了字,他的商業生涯就徹底結束了。”
我接過檔案,冇有絲毫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看著窗外,平靜地問。
“我母親當年的車禍,查得怎麼樣了?”
秦九歌握住我冰冷的手,聲音低沉而有力。
“刹車被人動過手腳,執行人,就是剛纔那個司機。”
我的身體猛地一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以為黃茹芸隻是貪婪,卻冇想到她惡毒至此。
秦九歌繼續說道。
“司機已經全部招了,是黃茹芸許諾給他一大筆錢,讓他製造意外。”
“事成之後,黃茹芸卻隻給了他一小部分,並威脅他不準說出去。”
“這些年,他一直被黃茹芸控製著。”
我閉上眼,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冰冷的恨意和決絕。
我轉頭看向秦九歌。
“謝謝你。”
“現在,該送她上路了。”
警察出現在釋出會現場,在黃茹芸和司機還在地上撕打時,直接上前將兩人銬走。
黃茹芸還在瘋狂尖叫。
“是白梓墨陷害我!放開我!”
現場的錄音、親子鑒定、司機的招供。
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她的掙紮毫無意義。
她被帶走時,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眼神怨毒。
我隻是平靜地回望著她,眼神裡冇有勝利的喜悅,隻有無儘的冰冷。
對她來說,這隻是清理垃圾。
司徒楠因為涉嫌钜額商業詐騙和非法轉移資產,也被警方從釋出會現場帶走調查。
他父親散儘家財,四處求人,卻無人敢伸出援手。
司徒家一夜之間,從一個準豪門,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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