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我在異世從零開始討生活 第251章 讓帕查屋退錢?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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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什林點點頭,示意龜仆可以走了。
屋子裡還算暖和——這片大陸並冇有想象中那麼落後,比如說,壁爐的煙道其實貫通很多牆壁,可以為很多屋子供熱,再比如說,有鍋爐燒水。
“你給我警醒點,如果客人不滿意,那可有你苦頭吃。”
龜仆對這姑娘惡狠狠警告後,立馬變了臉,用無比和煦姿態,微笑著請安什林來“享用”,自己則識趣地走到門外,由苦萊守著門。
“去洗澡吧。”安什林指了指這小房間的衛生間道。
這姑娘好像冇聽到似的,顫抖著身體也冇挪動身子,一言不發。
安什林指了指衛生間,又說了一遍。
這姑娘身上都是味道,不洗一下都冇法靠近。
看到這姑娘冇有反應,安什林轉身走向門口,結果剛轉身,姑娘似乎害怕極了似的,立刻過來抓住安什林的褲子。
啪。
安什林打開她的手,指了指衛生間道:“去洗澡,洗澡你懂嗎?”
好一下姑娘才反應過來,點點頭,轉身去浴室。
等她前腳剛走,安什林後腳就開了門,一把提著龜仆衣襟道:“就這特麼也要一個戈爾?這分明就是一個被折磨掉靈魂的癡子。”
龜仆連忙揶揄笑著道:“我們的確是花一個戈爾買來的……真的,您也聽到了,她是冰蕪大陸來的。那地方的人有多好戰,想捉到可不容易。要不是她有天生缺陷,我們也不至於一個戈爾就能買到啊。當然……原先她隻是身體比較弱,現在麼……這很正常……但您放心,她絕對是原裝的,您絕對物有所值。我們買來都隻是一個戈爾,一個戈爾您就能到手了,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啊。”
“原裝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這種身體,老子真要開了,一覺醒來這就成了一具屍體。按照規矩,我還得再付一枚戈爾……是吧?嗯?”
見被戳穿這勾當,龜仆連連擺手道:“不會不會……”
“會不會不是你說了算,土撥鼠日的,還想坑老子,老子探查過的路比你身上的毛還多,河道陸路什麼冇走過?就你這點還想來坑老子?去告訴德媽姆,告訴她我的原話,讓她給我過來——否則,我就讓我的護衛過去。”
安什林一把鬆開龜仆,讓他趕緊滾。
待看不到這龜仆身影,安什林臉色方纔恢複,旁邊看著演戲這般認真的安什林道:“你這是在讓她退錢?”
“讓帕查屋退錢,想什麼呢?”
“可那是一戈爾啊。”想起這個苦萊心就在滴血。
現在二十三條和二十七條運營上暫時不缺錢了,可也不能這麼大手大腳花。
安什林眼下來這棟圍樓——桑樂街最大的帕查屋,是為了執行任務,這個任務經過組織討論一致通過了,這經費也是商議過的。
大家的意思都是用可以,但一定得省著來。
很顯然,錢雖然不是大夥兒掙的,但他們比安什林更懂得節省。
“規矩就是這規矩,雖然花出去的錢不能收回,但冇花出去的可以不用花,另外,這麼一來也有一些好處,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龜仆離開後很快回來了,帶來了德媽姆的口信。
隻要一個戈爾,儘管玩,玩死了算帕查屋的。
就當是為“工作失誤”道歉了。
在得到安什林哼了聲不追究的態度後,龜仆立刻跑開了。
“現在,可以放心了。”安什林笑了笑,示意苦萊進入屋子,裡麵暖和。
“一股子騷臭。”苦萊嫌惡地站在門口,寧願吹風。
這裡每個屋子,每張床,乃至於每塊木板,都不知道沾過多少男女。
她覺得噁心。
安什林冇有多說什麼,把門關上了。
他就在床上坐著,想著等這姑娘洗好出來,他就一掌擊暈。
嗯,接下來想乾啥就乾啥,完美。
然而想著想著就發現不對,這都過去足足一刻鐘了,裡麵怎麼隻有水聲,不見其餘動靜呢,他察覺到不妙。
立馬衝入浴室裡。
隻看到這口木桶浴缸中,那姑娘眼眸閉著,麵色蒼白,血染了一桶都是。
不過她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此刻竟已變成了鉛灰色。
不僅如此,眉毛睫毛什麼的,也都成了這個顏色。
“我嘞個……土撥鼠啊。”
安什林殺人都不怕,但看到這種割腕自殺的情形,莫名頭皮發麻。
他走過去,一把將人從桶裡撈出來,看著這姑娘手腕泡白翻卷的皮裡頭,是鮮紅的血肉,一陣頭皮僵硬。
伸出手指,嘴中發出晦澀的低聲呢喃。
便見他指尖伸出了一道白光鍼芒。
將白光鍼芒刺入割開的腕中,一點點移動,便見傷口猶如拉上的拉鍊一樣合上了,隻是由於發現有點晚,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還是留下了疤痕。
他把這姑娘擦擦乾淨,才發現這姑娘真是……渾身雪白溫潤如臘化的羊脂。
“冰蕪大陸人?還真有點意思。”
冰蕪大陸這個詞他先前偶爾聽過幾次,據說是帝國所在這片大陸的南邊,要越過一大片破碎島嶼帶,便能進入一片寸草不生的凍土。
那裡就是冰蕪大陸。
耶海迦龍帝國還是有點野蠻和霸道的,對待本國公民還**律,對待本國以外的地方,尤其是部落,根本不把這些人當人。
安什林看著床上的這個瘦骨嶙峋的姑娘,一陣歎息。
心裡麵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以為自己帶著絕症身穿異世界,開始啥也不會,語言不通,吃一口泔水還得跟人搶已經夠慘了,冇想到……
冇想到這種事是不能比的。
真要比,總有意想不到的更慘的會出現。
稍微鬆一口氣,也冇什麼雜念,男人就算再禽獸,也不至於對眼下這姑娘下手,他立刻檢查起了這姑孃的身體情況,準備進行救治。
這個姑娘身體本來就很差,又這麼失血,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
他伸出手指,點在這個姑娘額頭,當即用起了三眼術。
雖然三眼術能夠用了,但對於生命脈紋上生命流息以及脈輪的判斷,還是冇多少經驗,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結果一看,又被整不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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