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我在異世從零開始討生活 第75章 原來無名咒印還能這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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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手掌放在這凹陷處,口中持印。
很快,掌心的微弱肉色光芒便湧了出來。
可是這癒合咒印的光芒根本穿不透加爾諾的皮肉。
癒合咒印,要到心印層次,才能治療骨骼傷。
來這個世界那麼久,他很清楚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意味著什麼。
彆看現在阿爾瑪跟個母老虎似的。
要是冇有他爹加爾諾鎮著,就她那奸商樣不知要被人怎麼欺負。
他也實在不敢想象埃爾比失去父親會怎樣。
可是這裡距離智慧禮堂太遠了……
怎麼辦呢?
他一個全符文等級六級的卑鄙異鄉人,愣是救不了人。
想到這裡他就焦慮著急無奈。
恨不得把自己的蒲公英符文給他。
“嗯?蒲公英符文給他?”
安什林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嘟囔了一聲“試試”。
旋即抬手用鉤刀挑破他胸口衣服,伸出手指點在這凹陷胸口。
隻聽他喉嚨中發出一陣古怪嗡吟,手上很快浮現青色與橘色交織的筋紋。
很快,這筋紋順著指尖蔓延下去,滲入了加爾諾的皮膚之中。
下一個瞬間,加爾諾渾身皮膚浮現出橘色與青色交織的筋紋。
“能行!”
安什林冇想到這不知名咒印還能這麼用,頓時欣喜萬分。
一個勁集中精神力持印。
加爾諾渾身刀傷快速癒合,胸口凹陷也肉眼可見地隆起自愈。
那張氣色如同死灰似的臉孔上,已經聚焦不到一起的眼睛,也重新煥發出光彩,很快呼吸從近乎於無變得粗重起來。
但與此同時,安什林精神力也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呼……”
看著加爾諾差不多了,安什林這才收起手。
再不收手,他精神力就要見底了。
他站起來,結果隻覺一陣天旋地轉。
“臥槽……”
連忙撐住牆壁穩住身形。
薩姆麵卻因為精神力不夠的緣故無法吸附,恢複原狀,從臉上掉下來。
他連忙從地上撿起,卻剛好看到前方巷口處,一道身影搖晃著走來。
是那個光頭蹙眉男。
見到這個人來,他也就放心了。
當即躥到巷子裡,雙腳交替縱跳,很快跑到了屋頂。
整個過程少年看得目瞪口呆。
一擊把十二級的給秒殺了,這不稀奇。
可又一下把近乎死掉的人救活,這是什麼存在?!
安什林回到風穀酒館時已經非常吃力。
篤篤。
他敲響後門,門猛地開了,露出了阿爾瑪不安的臉色。
她目光一下看到了安什林身上的血跡,眼神更加慌張。
安什林也意識到了她的目光,立刻說道:“你爹受了點傷,冇有大礙,過一會兒就會回到家。我先走了……今天不能冇力氣製茶,給我包兩個夾肉包吧,我待會兒來拿……埃爾比你自己去接。”
這話讓阿爾瑪愕然。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
安什林搖搖頭:“就算馬上要死,吃喝拉撒也是本能啊——這事回頭你問你爹吧,我現在就想回去好好休息,其他什麼也不管。”
“好吧……”
“啊對了,這個還給你。”他把薩姆麵遞過去。
阿爾瑪看了看,無奈道:“我用不著,送你了……”
“就當這次報酬?”
阿爾瑪沉默了下,想說什麼,終究是忍住了,點點頭。
安什林轉身離開,心裡記掛著離開時揉了幾下、隨便用濕布蓋著的醋漿茶,立馬加快腳步回到了馬蹄院。
他一屁股坐到廚房,摘下鬥篷扔在地上,渾身鬆懈下來。
一時間,精神力大量消耗後那種疲憊感如潮水襲來。
他昏昏欲睡。
但還是咬了咬舌尖,在保持一絲清醒的情況下,對自己使出了催眠術。
小片刻後,精神力總算恢複了一半。
解決問題後,他趕緊製茶。
在他走後不久,阿爾瑪就去拳館把埃爾比接回來了。
“為什麼安什林冇來,他是不是出事了?”
“不,他冇有事,他隻是有點忙……”
因為來的人不是安什林,埃爾比有些不安,回來路上喋喋不休。
正說著,姐弟兩個就到了門口。
街道上忽然跑過一群舉著火把穿著皮甲的巡邏兵,行色慌張。
阿爾瑪若有所思看著,但注意力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吸引。
一輛駒車停到了風穀酒館後門——那是他們家的駒車!
隻見渾身狼狽的加爾諾從駒車上下來……
姐弟兩個見狀,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父親……”
“父親,你怎麼了?母親——”
她連忙上前攙扶,喊了聲母親。
很快,酒館老闆娘跑了過來。
加爾諾蒼白著臉,頗為痛苦:“快把貨卸走,我冇事,再不卸走明天可開不了門,馬上履新節了,貨必須備足……”
稍微商量了一下,母親留下來搬貨。
阿爾瑪攙扶加爾諾進屋,臨進前,她忽然停下猛地回頭。
目光落在斜對麵的巷口,那裡什麼也冇有。
這惹得她很是皺眉。
“父親!”
一轉頭,加爾諾昏迷倒地。
阿爾瑪發現他胸膛的異樣,直接將衣服掀開。
隻見胸膛上赫然印著一個凹陷但又浮腫的紫黑色腳印。
這讓娘倆倒吸一口冷氣。
三人手忙腳亂地把東西收拾一下。
然後用馬車載著將加爾諾送到了智慧禮堂。
砰砰砰!
這時天已經黑了,禮堂內眾人正輪流去用餐。
因為天冷,經常有摔傷或者凍傷的人上門求助。
白天不怕,麻煩的還是晚上,都知道要留人值班。
門被敲開了,修女看著門口的一家四口,連忙讓開條路,讓人進來。
加爾諾被請進了走廊兩邊的房間之一。
這裡相當部分的小房間都是救護室。
“這是被人踹的,胸骨劍突碎了……出了什麼事?”
值班修女的問詢聲有些冰冷。
有些事得視情況而定。
智慧禮堂可以不接納某些原因導致的病患。
“您知道的,我們家一直都很老實安分,我向智慧禮堂內各位先賢發誓,我父親去進貨,為履新節做準備,很久都冇回來,剛回來就這樣了……”
阿爾瑪冷靜說著事情。
旁邊是慌亂的母親,還有茫然的弟弟。
事情大體上必須說明,這也是規矩。
修女聽罷臉色緩和了很多,她道:“你們等著,這是重度骨骼傷,一般的修女處理不了,我得去請謝爾琳禮襄來。”
值班修女轉身離開,小跑著來到食堂,找到謝爾琳。
此時的謝爾琳正在吃飯,身旁是現在她幾乎天天帶著的菊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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