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嬌妻颯爆了,七零大佬追著寵 第五十九章 參加高考
的工作人員正在維持秩序,核對考生的準考證。
蘇雲溪正排隊進場,忽然聽到有人叫她:「蘇雲溪?你也來參加高考?」
她回頭一看,是清水村的三個男知青。
他們穿著皺皺巴巴的襯衫,這已經是他們能拿得出手的唯一體麵的衣服,臉上帶著幾分疲憊,跟平時在村裡時的樣子沒什麼兩樣。
這幾個知青以前對她有點心思,現在看到蘇雲溪,眼神裡全是驚豔。
如今的蘇雲溪,穿著時髦的花布格子上衣,款式很彆致,麵板也比在村裡時白皙,漂亮的不像話,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在人群中格外亮眼,不少考生都在偷偷看她。
再看看自己,灰頭土臉,連件新衣服都沒有,彆說她現在在醫館賺了錢、還整治了陳建軍,又有在部隊當連長的大哥護著,名聲又響又硬,就算拋開這些,他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了。
幾人侷促地笑了笑,沒敢多說話,匆匆跟她打了個招呼就趕緊走了。
開考後,蘇雲溪開啟試卷,題目比她預想的還要簡單。
可週圍的考生就沒這麼輕鬆了。
有人拿到卷子就皺起了眉頭,翻來覆去地看題,筆尖懸在紙上半天寫不出一個字。
有個女知青看著看著甚至趴在桌子上偷偷哭了起來。
一連考了兩天,最後一天,蘇雲溪提前交卷。
走出考場時,陽光正好。
蘇雲溪回頭看了一眼考場,裡麵還有很多人在苦思冥想,有的抓耳撓腮,真的像極了上一輩子在困境裡掙紮的自己。
她心裡萬般滋味,有慶幸,有感慨,更多的是一種篤定,這一世,她真的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可這份篤定沒持續多久,回到醫館後,心裡的不安感越發強烈。
給病人問診時,好幾次走神,連病人說的症狀都沒聽清楚。
下午來了個牙疼的大爺,說半邊臉都腫了,想讓她紮幾針緩解一下。
蘇雲溪拿起銀針,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想著陸硯之和大哥的事,手一抖,銀針差點紮錯了穴位,那位置要是真紮下去,搞不好會成麵癱!
大爺嚇得眼睛都瞪大了,剛想喊出聲,蘇雲溪反應過來,急忙收回手,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重新下針,一邊紮一邊輕聲說:「大爺,剛纔是給您放鬆一下麵部肌肉,現在纔是正經紮針。」
幾針下去,大爺牙疼的症狀很快緩解了,他摸著臉頰,一臉佩服地說:「蘇大夫,您可真是神了!剛才我還以為要出事,沒想到您這麼快就給我紮好了,果然厲害!」
蘇雲溪乾笑兩聲,敷衍著送走大爺,心裡卻滿是懊惱。
她從來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傍晚收拾醫館時,她甚至還摔碎了一個玻璃杯。
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她的心猛地一沉,不會是大哥出事了吧?
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壓得她喘不過氣。
就在晚上關醫館門時,門口突然停下一輛軍綠色吉普車。
一個穿著整齊軍裝的警衛員從副駕駛下來,快步走進醫館。
他身姿筆挺,臉上卻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沉重,開口問道:「請問蘇雲溪蘇大夫在這裡嗎?」
一種莫名的恐慌席捲了蘇雲溪,她強壓著不安點頭:「我是蘇雲溪,請問有什麼事嗎?」
警衛員對著她鄭重地敬了個軍禮,雙手遞過來一個信封,聲音低沉:「我是陸營長的警衛員,這是我們營長托我轉交給您的信。」
蘇雲溪的心跳就驟然加速,指尖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她看著那封封皮上沒有署名、隻寫著蘇雲溪親啟的信。
小李泛紅的眼眶和沉重的語氣讓她連伸手接信的勇氣都快沒了。
她接過信封,深吸一口氣,她緩緩拆開信封,抽出裡麵疊得整齊的信紙。
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可這次,紙上的內容不再溫柔。
「雲溪,見字如麵。
提筆寫這封信時,我萬般不捨,卻又不得不說。
此生與你相識相知,是我陸硯之二十餘載人生中最幸運的事,你的笑容、你的堅韌,早已刻入我骨血。
隻可惜,命運弄人,前路漫漫,我恐難再陪你走下去。
如今啊硯祝你前路坦蕩,得償所願。
你值得更好的人,值得安穩順遂的人生。
希望你以後能遇見能陪你朝朝暮暮、護你一生無憂的有緣人。
勿念,勿等,願你歲歲平安,萬事順意。
陸硯之絕筆。」
她反複看著信上的內容,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耳邊嗡嗡作響,連呼吸都快要停止。
怎麼會這樣?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那個說要護她一生的人,怎麼會突然丟下她?
這時,小李見信已送到,轉身就要走。
蘇雲溪抬起頭,急忙攔住他:「站住!你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陸硯之呢?他為什麼不敢來親自跟我說,非要送一封這樣的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