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婚宴:他陪小三過七夕,我讓他悔斷腸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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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周宴七夕結婚。
他說婚禮他全權負責,我卻發現,喜宴被定在了中元節。
我氣得發抖,他卻在電話裡輕描淡寫:「多大點事,彆斤斤計較。」
掛了電話,閨蜜發來一張截圖,是本市最火的西餐廳。
周宴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七夕節的預定名單上,兩人位。
我捏著手機,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螢幕上,閨蜜秦桑的頭像旁邊,是一句紮心窩子的話。
「沫沫,這真是周宴?你看看我是不是看錯了?」
怎麼會看錯。
那個名字,我曾在筆記本上一筆一畫地寫過上千遍。
截圖裡的餐廳叫「月色」,我提過無數次,說想在紀念日去。
周宴每次都說,那種地方華而不實,是宰人智商稅的地方。
現在,他卻預定了七夕當晚的位置。
還是兩人位。
我的心臟一點點收緊,呼吸都帶著刺痛。
七夕,本該是我們的婚期。
卻被他改在了中元節。
我撥通酒店的電話,聲音控製不住地發顫。
「您好,我想確認一下,周宴先生預定的婚宴,日期真的是八月二十二號嗎?」
前台甜美的聲音再次確認:「是的林小姐,八月二十二號,農曆七月十五,中元節,百無禁忌廳。」
百無禁忌。
我笑出了聲,眼淚卻先掉了下來。
周宴的電話打進來時,我剛擦乾眼淚。
他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林沫,酒店那邊打電話給我,說你反覆確認日期,怎麼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冇什麼,我就是覺得中元節辦喜事,不太吉利。」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嗤,帶著他一貫的傲慢。
「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些?我工作多忙你知道嗎,好不容易纔定下的場地和時間,你就彆添亂了。」
「酒店經理說了,那天是他們酒店全年最優惠的一天,能省下好幾萬。你不是總說要勤儉持家嗎?」
省下幾萬。
然後用這幾萬,去「月色」餐廳,和另一個人共度良宵嗎?
我的心突然就冷了下來。
「周宴,那我們的婚期,還算七夕嗎?」
他沉默了片刻,語氣緩和了些,像是在安撫一隻不懂事的寵物。
「當然算。我們七夕去領證,宴席隻是一個形式,通知一下親朋好友,哪天不一樣?」
「聽話,我這邊還有個會,彆為這點小事煩我。」
電話被乾脆地掛斷。
我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突然覺得,這七年的感情,就像一個笑話。
一個我賣力表演,而他隻在台下冷眼旁觀的笑話。
秦桑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語氣急切。
「沫沫,你彆衝動,這事兒還冇定論呢!」
我扯了扯嘴角。
「桑桑,你說,一個人得有多不在乎,纔會把婚宴定在鬼節?」
「他不是不在乎,他是在告訴我,我的喜事,在他眼裡,和鬼事冇什麼兩樣。」
我和周宴的開始,就是一場不平等的追逐。
大一那年,我剛入校,他是法學院聲名赫赫的學長周宴。
英俊,疏離,優秀得像天邊的雲。
迎新晚會上,他作為學生代表發言,一身簡單的白襯衫,站在光裡,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也包括我。
那時候的我,像所有懷春少女一樣,一頭熱地紮了進去。
我打聽他的課表,去蹭課,隻為坐在角落裡多看他幾眼。
我學著烤餅乾,頂著冬天的寒風,在他宿舍樓下等幾個小時,隻為送上一份還溫熱的甜點。
他收下了,表情淡淡的,一句「謝謝」,再無其他。
身邊的朋友都勸我。
「林沫,周宴太冷了,捂不熱的。」
「他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你看他理過誰?」
我不信邪。
我覺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我追了周宴整整一年。
我成了全校聞名的「望夫石」。
大二那年他生日,我用攢了半年的生活費,給他買了一塊他提過一次的手錶。
在他宿舍樓下,我攔住了他。
「周宴學長,生日快樂。」
他看著我,目光平靜無波。
「林沫,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鼓足所有勇氣,仰頭看著他。
「我想做你女朋友。」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可以啊。」
我愣住了,巨大的驚喜讓我一時說不出話。
他慢悠悠地補充。
「下週法律知識競賽,你能贏過我,我就答應你。」
周圍看熱鬨的人發出一陣鬨笑。
誰都知道,周宴是法學院連續兩年的第一名,專業知識無人能及。
而我,一個新聞係的學生,去和他比法律知識?
這根本不是考驗,是羞辱。
他的朋友在一旁吹了聲口哨。
「周宴,你這也太欺負小學妹了吧。」
周宴冇理會,隻是看著我。
「怎麼,不敢了?」
我的臉漲得通紅,不是因為羞怯,而是因為那股不服輸的勁兒。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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