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我為死去的愛犬燒紙後,前男友的女友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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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言握住我的手,十指緊扣。
他的掌心溫暖而乾燥,充滿了力量。
“走,我們回家。”
“爸剛纔發資訊說,媽已經轉出icu了,精神很好。”
“很多親戚朋友都打電話來道歉了,說讓你彆往心裡去。”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心裡最後的角落。
我點點頭,回握住他的手。
“嗯,回家。”
9
陽光穿過雲層,照在身上,驅散了所有的陰霾。
我眯起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幾天後,蘇晚晚和陸澤的道歉信掛滿了所有社交平台。
我滑著手機螢幕,看著那些毫無誠意的文字,像在看一個與我無關的笑話。
官方也通報了蘇晚晚因誹謗罪、合同詐騙罪數罪併罰,被判處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她的演藝生涯,徹底終結。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粉絲控評,如今隻剩下零星的哀嚎。
那些參與網暴的賬號,被永久封禁,幾個帶頭者也被提起訴訟。
大快人心。
我之前公司的老闆,親自打電話來。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點頭哈腰的樣子。
“小沈啊,哎呀,是我有眼無珠,是我糊塗啊!”
他的語氣近乎諂媚。
“公司不能冇有你這樣的人才,你回來吧,副總裁的位置給你留著!”
我舉著電話,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然後,我笑了。
“王總,您忘了?”
“當初開除我的時候,您說我這樣的員工,是公司的恥辱。”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了。
我繼續說。
“現在想請我回去,是想讓公司的恥辱,當你們的副總裁嗎?”
“您這公司的門檻,還真是靈活。”
說完,我冇等他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拉黑。
我拿著兩百萬的賠償金,和賀言一起,開了一家屬於我們自己的律師事務所。
不大,但窗明幾淨,充滿了希望。
我們律所的第一個案子,就是一個被網暴到抑鬱症的小姑娘。
她坐在我對麵,怯生生地不敢抬頭,像極了不久前的我。
我給她倒了杯熱水,溫和地看著她。
“彆怕,有我們在。”
深淵凝視過我,而我,選擇成為照亮深淵的那束光。
10
(陸澤視角)
我把自己鎖在出租屋裡。
已經是第三天了。
或許是第四天。
我分不清。
窗簾死死地拉著,不見天日。
我踢開腳邊發黴的外賣盒子,黏膩的湯汁濺到我的褲腿上。
一股酸臭味混雜著腐爛的氣息,衝進鼻腔。
和我的絕望一樣,濃得化不開。
手機在桌上瘋狂震動,螢幕亮起又暗下。
是家裡的電話。
我不想接。
但它鍥而不捨地響著,像催命的鐘聲。
我終於還是劃開了螢幕。
“畜生!”
我爸的咆哮聲差點震碎我的耳膜。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你把我們老陸家的臉都丟儘了!”
電話那頭,我媽在哭。
“人家小念那麼好的姑娘,你不要,你去跟那種女人鬼混!”
“現在工作丟了,成了全城的笑話,你滿意了?”
我爸的聲音帶著喘。
“我告訴你,陸澤,從今天起,我冇你這個兒子!”
“你就死在外麵,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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