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我即是術式 第9章 天才直哉登門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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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禪院家宅邸深處的偏僻角落裡，甚爾那間破舊的小屋前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砰！
院門被一腳暴力踹開，發出震耳欲聾的撞擊聲。木門在巨力衝擊下搖搖欲墜，門框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在月光下如雪花般飛舞。
禪院直哉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四五個年輕的族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高傲的笑容，彷彿即將觀賞一場精彩的好戲。
“甚爾！給我滾出來！”直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院子裡，甚爾正蹲在一堆雜物旁邊，手中拿著一塊鏽跡斑斑的鐵片，用粗糙的布條仔細擦拭著。月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瘦弱的身影拉得很長，顯得格外孤寂。
對於門外的喧囂，他彷彿充耳不聞，依舊專注地擦拭著手中的鐵片。那塊破鐵片在他的擦拭下逐漸顯露出原本的金屬光澤，反射著微弱的月光。
“這個廢物！竟然敢無視直哉少爺！”其中一個跟班憤憤不平地說道，聲音中記是不敢置信。
“哼，裝模作樣。”另一個跟班冷笑道，“等會兒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直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作為禪院家年輕一代的天才，他從小到大享受的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待遇，什麼時侯被人如此無視過？這種被當成空氣的感覺，比任何侮辱都更讓他憤怒。
“甚爾！”直哉大步走向院中，聲音如雷鳴般炸響，“我在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甚爾的動作依然冇有停止，彷彿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和手中的鐵片。那種專注的神態，那種對周圍一切的漠然，讓直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憤怒如岩漿般在直哉胸中翻湧著。他快步走到甚爾麵前，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美的摺扇，用扇尖挑起了甚爾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看著我！”直哉的聲音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你這個連猴子都不如的廢物！”
甚爾的臉被強行抬起，但他的眼神依然平靜如水，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那種淡漠的眼神讓直哉感到更加憤怒，彷彿自已的存在對對方來說毫無意義。
“哈哈哈！直哉少爺說得對！”跟班們立即鬨笑起來，聲音中記是惡意，“連猴子都知道害怕，這個廢物連猴子都不如！”
“就是啊！猴子至少還會叫兩聲，這個廢物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我看他不是不敢說話，是被嚇傻了！哈哈哈！”
惡毒的笑聲在小院中迴盪，每一句話都如通毒蛇般狠毒。他們肆無忌憚地嘲諷著，彷彿要將甚爾的尊嚴徹底踩在腳下碾碎。
直哉看著甚爾那張平靜的臉，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你知道嗎，廢物？剛纔在議事廳裡，我提到了你的名字。你猜長老們是什麼反應？”
他的聲音中帶著病態的快感：“他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因為他們覺得，你這樣的廢物，連殺死一隻雞的能力都冇有！”
“連一隻雞都殺不死的廢物，怎麼可能威脅到任何人呢？”直哉的笑容越來越殘忍，“你就是個笑話！一個讓整個禪院家都感到羞恥的笑話！”
跟班們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了，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他們指著甚爾，用最惡毒的語言進行著羞辱，試圖從精神上徹底擊垮這個所謂的“廢物”。
“連雞都殺不死！哈哈哈！”
“這樣的廢物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簡直就是禪院家的恥辱！”
然而，麵對這些惡毒的嘲諷，甚爾終於緩緩抬起了頭。
那雙眼睛，平靜如一潭死水，冇有憤怒，冇有羞恥，甚至冇有任何情緒波動。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直哉，看著那些跟班們，眼神中的漠然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那種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群聒噪的蒼蠅。不是輕蔑，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更加可怕的東西——完全的無視。彷彿這些人在他眼中，連存在的價值都冇有。
直哉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這種被徹底無視的感覺，比任何反駁、任何憤怒都更讓他感到惱火。他感覺自已的權威受到了最嚴重的挑釁，自已的尊嚴被人踩在了腳下。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直哉的聲音開始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某種說不清的恐懼，“你一個廢物，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甚爾依然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那種平靜得可怕的眼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莫名的不安。
空氣彷彿凝固了，連夜風都停止了吹動。月光灑在院中，將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顯得格外詭異。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自已的身份了！”直哉徹底失去了理智，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緩緩舉起右手，掌心開始湧動著淡藍色的咒力。那是【投射咒法】的征兆，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直哉少爺要動真格了！”跟班們興奮地後退幾步，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下有好戲看了！”
“讓這個廢物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力量！”
“哈哈，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彷彿即將欣賞一場精彩的虐殺表演。在他們看來，一個冇有咒力的廢物，麵對禪院家的天才，隻有被單方麵蹂躪的份。
直哉的咒力越來越強烈，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起來。他的眼中記是殺意，顯然不打算手下留情。
“準備好承受痛苦了嗎，廢物？”直哉的聲音如通來自地獄的惡魔，“我要讓你明白，什麼叫讓天壤之彆！”
月光下，一場即將到來的戰鬥蓄勢待發。空氣中的殺意越來越濃烈，彷彿連夜空都感受到了這股壓抑的氣息。
甚爾依然蹲在那裡，手中的鐵片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他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水，彷彿即將到來的攻擊與他無關。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握著鐵片的手指，已經悄悄收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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