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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 第793章 太叔軒死前寫的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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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見得薑守業變了神色,趕忙問道:

“父親大人,可是找著關於端賢親王妃之事了?怎麼說?”

薑守業卻是不答,目光在最後幾頁紙上緩緩掃過,半晌才道:

“遠兒,端賢親王其心可誅啊!”

薑遠心裡咯噔一下,薑守業這麼說,那便證實了先前的推測。

端賢親王妃是被趙鎧故意推出去的犧牲品。

“康武七年二月初三,帝宴鎧於長樂宮,鎧攜妃往。

帝素善飲,神色無異。

及暮,鎧執壺為帝注酒。

帝飲訖,未久,忽息促目赤,狀若狂。

軒疑之,欲召醫,鎧止之,獨令閉宮待。

五月,妃忽入宮內謁帝,帝怒。

既而宮人漸有飲鴆死者,軒知帝欲掩其事,自度命不久,乃記之。”

薑守業緩緩唸完,側頭看向薑遠:

“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

薑遠深吸一口氣:

“從太叔軒的記載來看,太上皇自始自終,都冇有什麼窺視端賢親王妃的意思。

但卻飲至天黑時,趙鎧親自給太上皇倒了酒,而後便出了事。

太叔軒起了疑心欲請太醫,趙鎧卻不讓,留下端賢親王妃,還把宮門給關了,他還等在長樂宮外。

嗬,他是真乾得出來啊。”

薑守業點點頭:“如若太叔軒冇有亂寫的話,此事便已經明瞭。

三個月後,也就是康武七年五月,端賢親王妃獨自進宮麵聖,這便對上了。

那時候,她應是懷上趙欣了,所以纔要麵聖。”

薑遠歎道:“大抵是如此了,所以端賢親王妃麵聖後,那日在長樂宮侍奉飲宴的宮女太監,便一個個的死了。

太叔軒察覺到,太上皇為遮醜而滅口,知自己也將要死,所以提前將這本冊子通過驛站送回江南。”

薑守業凝重點頭:“看來,事情出在趙鎧親自給太上皇倒的酒上麵。”

薑遠讚同道:“那天夜裡,趙鎧派人偷襲我與趙欣,所下之毒極其猛烈。

孩兒若推測的冇錯的話,太上皇與端賢親王妃,應也是中的這一種毒。

這一點與太叔軒記載的,太上皇突然狀若狂的症狀極其相似。”

薑守業將書冊合上,置於書桌之上,看向薑遠:

“此事,你打算怎麼處理?上稟於太上皇?”

薑遠搖搖頭:“當年太叔軒定然不肯坐以待斃,他在被賜毒酒前,定然會將他疑心之事稟於太上皇。

但太上皇還是殺了他,而不是去細查那日發生的詳情,卻不知是何道理。

我此時將此事稟於他,又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薑守業攏了攏袍袖:“遠兒,有些時候,想事情不要想那麼複雜。”

薑遠聞言,訝聲問道:“父親大人為何這麼說?”

薑守業拿了炭爐上的黃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也在軍中待過,當應知道將令如山,令一下,兵卒隻管衝殺。

你將太上皇當初下的滅口秘旨,想象成軍令,你便懂了。”

薑遠恍然:“您是說,事發後,太上皇一怒之下,下秘詔將所有相關之人滅口。

而下麵執行此事之人,隻管殺,根本不給太叔軒開口或麵聖的機會,他根本無處去說。”

薑守業撫了撫鬍鬚:“差不多吧。

就算太叔軒被逼飲鴆之前,他說出這實情或要求麵聖,那些行刑之人也斷然不會聽他的,反而會覺得他在胡言亂語。

行刑太監更怕他這種胡語之言,傳到太上皇耳裡,反而殺得更快。

太叔軒唯一能活命的機會,是在五月端賢親王妃進宮麵聖前,將飲宴時的疑點稟於太上皇,或許他能活。

但起居郎嘛,以為隻記錄就行了,他還是太年輕啊。”

薑遠深以為然,能做起居郎的都有些刻板,比如伍雲鑒,堅稱隻記錄不乾預。

但伍雲鑒那貨是裝出來的古板,心裡其實是想走伍禹銘的路。

否則他何以一被任命為禦史大夫,就帶著人馬出燕安巡查百官去了。

但那太叔軒或許真的是古板,堅持隻記錄不乾預,所以即便他疑趙鎧在酒中動了手腳,出了那檔子事。

他事後也隻是悄悄記在自己撰寫的,所謂的野史中。

等得到了五月,端賢親王妃進宮麵聖,鴻帝又羞又惱之下,下密詔滅口時,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要死了。

薑遠又輕歎一口氣:“太叔軒死得也不冤。

古人說樹不動,風卻來,不動便被摧之,他這算是拿命去驗證了。”

薑守業飲了口酒:“太叔軒的結局是性格使然,人已死了,也不多評價。

現在你可想好怎麼辦了?”

薑遠想了想:“太上皇一直覺得對不起趙鎧。

若是他知道所有事情,都是趙鎧精心設計的,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掀了端賢親王府。”

薑守業麵色凝重:“為父認為,此事暫不與太上皇說為好。

待得陛下平定門閥士族之後,再與之相說,免得橫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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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道:“孩兒也是這麼想的。

如今趙鎧與西門楚結成一黨,陛下已招兵前往溪水府與騰州秘密佈防。

若此時將此事稟於太上皇,萬一他召趙鎧前來斥問,這便打草驚蛇了。”

薑守業撫著鬍鬚,神色卻漸漸有些疲累:“嗯,此事暫且先壓下。”

“此事可暫不與太上皇說,陛下那卻是要稟的,明日孩兒進宮一趟。”

薑遠說著,隻覺頭有些暈,暗道不妙,連忙將窗打開,讓新鮮空氣流入室內。

寒風吹進書房,薑遠與薑守業被風一吹,隻覺頭暈與疲憊之感頓減。

薑遠暗道好險,若商量個事,兩父子被炭毒給熏死,這纔是真的冤枉。

薑守業見得薑遠去推窗,這才驚覺剛纔差點出了事,重重撥出一口濁氣後,問道:

“遠兒,此事何時告訴瑞雲縣主?”

薑遠麵向窗戶,沉吟片刻:

“此時若告訴她此事,她的性子偏執,定然會找趙鎧報仇。

如今她的情緒稍有好轉穩定,若突然把這事告訴她,我怕她真的會瘋。

她現在被軟禁在鶴留灣,又因上次趙鎧拿西門看山的庚帖來逼嫁,與那晚受偷襲之事,與趙鎧幾乎等同於斷絕關係了。

不如等得塵埃落定,再與她說吧。

明日我進宮麵聖後,陛下就會知她真實身份。

雖不能相認,但到時候朝端賢親王府動手時,希望陛下對趙欣留點情麵。”

薑守業點點頭:“不論陛下還是太上皇,都不會認她的,她的身份已與端賢親王府綁定了。

趙鎧若反,從禮法身份上她依然要受牽連,最好的結局便是流放,或被囚禁,終身不得出。

到時,為父會與你一同上奏,儘量將她保下來。”

薑遠聞言無聲的點點頭,他知道薑守業說得冇錯,趙欣的結局終是不會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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