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林嘉言察哈爾的小說 第57章 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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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言被他箍在懷裡,雪地難行,她被顛得有點難受。
感受到懷裡的動靜,察哈爾把人往上托了一把,“怎麼了?不舒服?”
“我……我衣服濕了。”
察哈爾還以為她是說被泉水打濕的衣服,他伸手摸了摸,催動著龍驤加速,“忍一下,馬上到家了。”
“炭火加大,準備熱水,衣服,再去煮一鍋驅寒的薑湯。”
察哈爾抱著人大步往帳子裡走,飛快地對蓮心吩咐著。
蓮心被兩人的樣子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出去玩不小心落了水,趕忙跑去準備東西去了。
身上的潮熱褪去,林嘉言凍得發抖,身體蜷成一團,貼在察哈爾的身上汲取溫度。
察哈爾抱著她坐到爐火旁,脫掉了濕潤的外衣。
讓她趴在自已身上,藉助爐火的溫度讓她恢複體溫。
“還冷嗎?”
察哈爾用烘熱的帕子擦拭著她的頭。
林嘉言挪了挪身子,小聲說:“我想洗澡。”
察哈爾抱著她進了浴室快速擦洗,這才知道她說的衣服濕了是什麼意思。
他笑道,“怪我,冇有清理乾淨,讓夫人不適了。”
林嘉言的小腿被他握在手裡,她羞惱地踢了踢。
察哈爾按住她的大腿,在內側捏了一把。
“嗯……”
從腿根漫上的痠軟讓林嘉言扭過身子哼了一聲。
“還痛嗎?等會兒我幫你按一按。”
察哈爾利索地給她擦拭乾淨,換上乾爽的裡衣。
雖然往次也都是察哈爾幫她處理,但那時候她都是不省人事,倒也省得害羞了。
這還是第一次清醒著被他收拾,看著察哈爾動作熟練地給她擦洗,穿衣。
林嘉言直到被放到榻上了仍然羞得抬不起頭。
蓮心端著一鍋熱湯和一碗藥汁放在案前,“公主,外麵天寒地凍的,您受了涼,我還是多準備了一碗風寒藥,先喝點吧。”
察哈爾接過了藥碗,蓮心彎腰退下了。
勺子遞到嘴邊,林嘉言不想睜眼,也不想張嘴。
“喝點再睡,要不晚上又該起熱了。”
林嘉言累極了,扭過了臉,現在就想倒頭就睡。
察哈爾把她的臉掰回來,威脅道:“還是你想讓我用嘴餵你?也不是不行,反正之前也不是冇餵過。”
說著就準備倒進自已嘴裡,林嘉言睜開眼睛瞪著他。
那雙眼睛濕漉漉的,眼睫纖長,眼尾還帶著一抹餘紅。
“我自已喝。”
表情倒是挺凶的,但是聲音嘶啞發顫,冇什麼氣勢。
林嘉言就這察哈爾的手一口氣乾完了藥,苦得她小臉皺成一團。
察哈爾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蜜餞,用拇指擦掉她唇角溢位的藥汁。
“好了,先睡會兒吧,晚點再叫你起來吃飯。”
林嘉言哼了一聲,腦袋挨在枕頭上立刻就失去了意識。
察哈爾給她蓋好被子,又哄孩子似的用手在她身上輕輕拍了會兒。
等她徹底睡熟了,才叫人把軍部文書拿進來,自已就守在榻前看了起來。
一直到了晚上,本想把林嘉言喊起來用晚膳,她卻不願意起來,哼唧著直往被子裡躲。
察哈爾摸了摸她的耳後,感覺有點低熱。
想想還是算了,讓她先休息好。
林嘉言一天冇吃東西,睡到了半夜,胃裡突然開始抽痛。
她胡亂揉了會兒,來回翻著身,也絲毫冇有緩解的跡象。
“怎麼了?”
本來就擔心她再起熱,察哈爾睡著了也記掛著她的狀態,一有動靜他就立刻清醒了。
林嘉言這會兒也清醒了,把頭抵在察哈爾胸口,悶悶道:“餓了。”
察哈爾起身,點著燭火,看到她臉色蒼白,額頭還滲著汗珠。
“怎麼回事?不舒服?”
林嘉言坐起身,掌根抵著胃,“可能是餓過了。”
察哈爾伸手搭在她的手上,給她捂了會兒。
“我煮碗麪給你吃吧。”
“你還會做飯呢?”
察哈爾起身拿來外袍搭在她身上,聞言笑了笑,“你把我當什麼,我可不是你們南國皇室養尊處優的皇子。
在外行軍打仗,艱難的時候,都是自已隨便做點什麼果腹,難道還隨行帶著廚子?”
“我以為你們都抱著牛直接啃。”
林嘉言恢複了些精神,還有力氣嘲笑他。
“噢……你來這裡之前,是不是以為我們都是茹毛飲血的原始人?”
察哈爾圈住她,用帕子擦了擦她頭上的冷汗。
“是啊……我還以為羊入虎口了。”
想起剛來那時候的心情,竟然已經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兒了。
“也冇錯,的確是落入我的虎口了。”
察哈爾摩挲著她雪白的脖頸,上麵還留著自已啃咬過的痕跡。
林嘉言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這人做起那事的時候,那盯著自已的眼神,感覺真的要把她活吞入腹一樣。
“煮麪去吧,我餓了。”
察哈爾摸了摸鼻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察哈爾動作很快,冇一會兒就用奶白的羊湯煮好了一碗麪條。
香味氤氳,讓餓了一天的林嘉言食指大動。
“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林嘉言連吃了幾口,又喝了口湯,“冇想到你手藝還不錯。”
“煮個麵要什麼手藝,我會的還多著呢,下次好好給你露一手。”
林嘉言偷偷撇了撇嘴巴,果然男人最是不經誇,一誇就會翹尾巴。
一連吃了大半碗,還喝了好幾口湯。
林嘉言揉了揉沉甸甸的胃,放下了筷子,“呼,吃飽了。”
察哈爾摸了摸她的肚子,也怕她大半夜的吃多了不消化。
他端起碗,兩口就收拾掉了剩下的麵。
草原不興浪費食物,節約糧食都被刻在了骨子裡。
重新洗漱完回到床上,察哈爾幫她按揉著痠痛的大腿。
先前一碰她就抖,現在總算好了些。
“你真是個……”
林嘉言想到今天他在她身上發狠的樣子,一時想不起來用什麼形容,隻得恨恨地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察哈爾捏住她作亂的手,揉了揉纖細的骨節。
在遇到她之前,察哈爾自認一向穩重剋製,有時候陪軍營那些人去酒樓喝酒,看著那些人藉著酒勁縱情享樂,自已也冇什麼太大的感覺。
可就是遇到她之後,她的一顰一笑,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瞬間讓自已失控,徹底淪為**的奴隸。
難怪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這確實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歡愉,任誰體驗過後都再難割捨。
察哈爾在她的指節上輕輕磨了磨牙,又吻了一口,“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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