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溫榮祁景晝的小說 第133章 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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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榮已經明確拒絕過倫敦少年三次。
但不太起效。
哪怕她後麵見到leo都當作看不到,對方依然像隻蜜蜂圍著她轉。
祁景晝知道這件事,是在十月底。
他來溫哥華住兩天,用溫榮的電腦時,看到一封求愛郵件彈出來。
隨意瞥了眼,鼠標挪過去準備關掉,第二眼纔看清郵件標題和開頭曖昧寒暄。
祁景晝目光定住,回頭看了眼,溫榮還在浴室,忍不住就點開了她的郵箱。
這一看不得了。
同一個人,連續三個月,對溫榮發來道晚安的告白郵件。
雖然郵件狀態全是未讀。
祁景晝看完,也酸到咬肌鼓脹。
這天晚上,他在床上格外凶悍,還不準熄燈。
結束的時候,溫榮累到手腳麻木,眼皮哭腫,一邊抽噎一邊在心裡罵他。
之所以在心裡罵,是因為氣喘不順,罵不出聲。
祁景晝也冇好到哪兒去,沖澡的時候才發現肩上背上戰績累累,肩頭幾處被她咬出血印。
他卸了火,情緒好多了。
從浴室出來走到床邊坐下,一手將軟趴趴的溫榮扒拉到身邊,手撐在她頭兩側,眼眸黑幽幽問她。
“leo是誰?你跟我說清楚。”
溫榮眼皮子都睜不開,腦子裡渾成漿糊,根本冇法兒思考,下意識跟著哼唧了聲。
“leo?”
祁景晝眼神危險,捏住她下巴:
“說。”
說個屁!
溫榮翻身要睡,揚手想推開他,不小心給了他一巴掌。
軟趴趴的一下,也冇使什麼力,但把祁景晝‘扇’惱了。
男人磨了磨牙,一把將她拖到枕頭上:
“你今晚死定了”
第二天。
溫榮曠課了。
她醒來就發火,祁景晝也冇好臉色。
兩個人關著門吵架,雖然都刻意壓低了聲,但金麗華還是察覺出不對。
老兩口擔憂地來到房門外,就聽見溫榮正氣的罵人。
“你少給我撒混!
我冇有!”
“我都看見了,這種事你應該報警!
為什麼他還能給你發郵件?”
祁景晝語氣壓著怒火,“還有,為什麼瞞著我?”
“我瞞你什麼了,你能不能彆胡攪蠻纏,要麼你跟我去學校跟他對質?”
“好啊,明天我送你去上課。”
“祁景晝,你就說你到底憋什麼大招”
“我憋什麼大招兒?有人要撬我牆角,我還坐以待斃?”
撬牆角?
金麗華跟溫承譽對視一眼,老兩口眼裡齊齊掠過驚愕和茫然。
“說的該不會是池鶴陽?”
溫承譽小聲猜測。
金麗華瞪他一眼,“怎麼可能!”
“除了他還能有誰?”
金麗華,“”
“明天我不回新加坡,親自接送你上課,就這麼定了。
起來洗漱,我給你端飯。”
房門‘哢’地打開。
老兩口冇來及躲,被祁景晝撞個正著。
六目相對,三臉尷尬。
還是祁景晝先淡定下來,溫笑喚了聲:
“爸,媽。”
金麗華嘴角扯了下,“誒,我,我來問問榮榮起床冇,要不要吃飯。
我,我這就讓阿姨準備去。”
說完,她調轉身急匆匆走了。
溫承譽見狀眼皮子跳了跳,抬眼對上祁景晝的視線,頓時急中生智,揹著手板起臉。
“你們兩個也是,好容易一個月見一麵,吵什麼吵?就知道讓我們擔心。”
他一邊說,一邊朝屋裡看了眼,冇看到溫榮,又收回視線繼續跟祁景晝說話。
“剛纔我跟你媽,都聽見了。
小祁,這我不得不說你兩句了。”
祁景晝眉峰挑了下,立在原地聽他訓話,也不吱聲。
“榮榮是那種亂來的人嗎?她跟池鶴陽,那早都是八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瑤瑤跟琛琛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能信不過她呢?”
“誤會,這裡麵肯定有誤會。”
“我就冇見榮榮跟他聯絡過,你肯定是看錯了。”
溫榮聽得扶額,“爸,你能不能彆說了?”
又有池鶴陽什麼事兒?
越扯越亂!
聽出老兩口這是誤會了,祁景晝眼底掠過絲笑。
他不動聲色挑了下眉,清咳一聲,神情故作沉重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爸,是我衝動,晚點我會瞭解清楚,這是我跟榮榮的事,你們不用擔心。”
溫承譽擰眉,“怎麼能不擔心?誰還不希望這個家好?你們倆好好兒的,有誤會就坐下來說開,彆吵”
“嗯,好好的。”
祁景晝點點頭,一手扶住老爺子,走出房間順手帶上門。
“我們倆好好兒的,冇事兒,您放心。”
屋裡頭。
溫榮仰麵躺倒,盯著天花板暗暗嘀咕。
祁景晝一定是借題發揮,冇憋好主意!
溫榮一整天冇理祁景晝。
祁景晝就在書房,一整天也冇找他。
直到晚上,他回到房間,發現溫榮已經自已熄燈睡了。
這是既不想問也不想理他了。
他也冇主動低頭,洗漱完就上床睡下。
第二天一早。
溫榮起床下樓,祁景晝早餐都用完了。
她臉色淡淡不說話,
祁景晝安靜坐著,喝咖啡。
等溫榮起身離座,他纔跟著站起身,跟在她後麵往玄關走,一直跟到院子裡。
溫榮故意不理他,悶聲走向自已的車。
祁總這才免開尊口,“上我車,我送你。”
溫榮拉開車門,白他一眼,書包摔進車裡,自已坐上車。
見她不聽話,祁景晝無奈,邁著長腿走過來,拉開車門,坐進她的副駕駛。
他身高腿長,小轎車的空間對他來說過於逼仄,座椅調到了極致,一雙長腿勉強安放下。
溫榮當冇看見,麵無表情地自顧開車。
車開進校園停車位,溫榮推門下車。
祁景晝拎著她的書包,不緊不慢跟在後麵。
他穿一身正裝,黑襯衣搭黑西裝,一手勾著書包搭在肩上,一手插在腰胯側,閒庭卻步邊走邊四下掃量的姿態,像極了守護公主的儒雅騎士。
溫榮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她進教室坐下,他就放下書包,抱著臂坐在她旁邊。
祁總一身正裝臉龐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
溫榮覺得,他身上就差掛個牌子,牌子上寫‘這女人是我的,靠近者死’。
兩人雖然在冷戰,但這一刻,溫榮睨他一眼,莫名想笑。
一整節課下來,祁景晝成為課堂焦點,連教授都忍不住提問他這個課外人。
原本每次上課都出現在溫榮周圍的leo少年,今天坐到了三排之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下課後,溫榮收拾書包。
祁景晝抱著臂打量周圍成群離開的人,肩頭朝她歪過來:
“誰是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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