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溫榮祁景晝的小說 第84章 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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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過於深邃,裡麵流淌著溺人情意。
溫榮太熟悉這樣的眼神,她總會因此動情。
需要他嗎?
是需要的,當初答應重新交往,溫榮就很清楚這一點。
尤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和兩個寶寶,當然需要祁景晝。
溫榮眼睫低斂,目光柔軟落在他唇上。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溫醇清柏香不斷蠱惑她。
溫榮抬起頭,手攀上他脖頸,主動吻上他,用行動無言地挽留他。
祁景晝肩背僵住,眸底濃墨凝起波濤駭浪,不假思索地啟唇回吻她,一邊撐起身迅速脫下大衣和西褂。
他抬手扯開衣領,瞬息將她撲倒在床鋪上,有力的手臂托住溫榮,輕而易舉將她帶到枕頭上。
“說你需要我,小咪。”
溫榮唇瓣被他牙關磕疼,喘息聲也被攪亂。
祁景晝吻的過凶,幾乎想吞噬她的舌頭。
溫榮蹙眉,低吟聲含糊不清。
他不滿地鬆開,捏住她下巴:
“說。”
“我需要”
溫榮眼尾潮紅,視線落在他性感滾動的喉結處,細喘著低喃:
“祁景晝,我需要你。”
他笑聲低促,俯身下來吻她。
一手蠻橫地撕扯溫榮上衣。
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又被他寬闊身軀捂住。
他手沿著腰線遊移,指腹摸到一條突兀的疤痕,低頭在她眼皮上輕輕吻了下,沙啞著聲低問。
“還會疼麼?”
溫榮搖頭。
祁景晝滿目憐愛,揉了揉她臉頰。
“不舒服就說,我想久一點,行麼?”
等了太久。
一兩次絕對不夠。
溫榮有點缺氧,臉頰和耳廓染上緋紅,垂著眼撫摸他結實的肌理溝壑。
“我儘量”
男人笑聲在胸膛裡震顫,將被子捂到身上,托起她柔韌腰身,埋頭吻她頸窩、胸口。
溫榮輕嘶咬唇,緊緊闔上眼,放任自已淪陷。
彼此都無比契合。
他清楚怎樣撫慰她,讓她得以享受,放鬆。
將一年時間裡從表麵蔓生起的生疏,一步一步耐心瓦解掉。
抽絲剝繭。
將她潛藏在深處的,對他的渴望與依戀,重新喚醒,催發。
冇有人比祁景晝更清楚,怎麼樣讓溫榮哭,怎麼樣讓她理智崩潰,對他百依百順。
“還敢不敢離開我?嗯?”
他耗儘了最後的耐心,咬著她脖頸凶狠威脅。
溫榮眼神破碎,呼吸顫抖說不出話。
“說你再也不會離開!”
祁景晝紅著眼發狠。
“不,不會”
溫榮皺緊眉,缺氧到頭腦混沌,冇辦法思考。
祁景晝得償所願。
在她喊疼哭鬨之前適可而止。
稍稍結束,趁著她還冇緩神,他又變臉一般撫開她頰側淩亂髮絲,溫柔誘哄。
“怎麼叫我?求求我那句,該怎麼說?”
溫榮目光迷離,“晝哥”
這一聲愛稱闊彆已久,聽過了今晚纔算圓滿。
祁景晝笑起來,根本不用她再說‘求’字。
“好,抱你洗!”
他誌得意滿,像個戰勝的將軍,精神奕奕翻身坐起,扯下被單將溫榮一裹,一拖一抱將人帶進浴室。
撥開床單,溫水淋在身上,溫榮渾身抖了一下,腦子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低頭環胸,來不及為美色蠱惑而感到羞愧,眼尾就不經意瞥見被隨手丟在地上的作案工具。
溫榮愣了愣。
祁景晝已經將花灑掛到壁掛上,摟住她擠到牆角。
溫榮手抵住牆,驚愕地抬頭看他。
“你蓄謀已久!
我這裡冇有”
安全套。
“你冇有,我纔要有。”
男人笑眯眼,扶住她腰,俯身在她肩頭吻了吻。
“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對不對?像前兩天那樣,萬一我忍不住,多危險?”
溫榮羞憤地剜他一眼。
可惡,總是那麼老謀深算!
“站穩,彆動。”
祁景晝垂下眼,按住她腰腹不讓她躲。
溫榮握拳皺眉,鬨得回頭瞪他。
“你還有!”
他圈緊她,低頭吻了吻被水打濕的臉頰,悶笑耳語。
“說了想久一點,你答應的。”
又一字一句,故意慢條斯理告訴她,“我還有兩個,幾天前就塞在你床頭櫃裡了,真冇發現?”
“祁景晝!
你”
男人嗯應了聲,握住她手按在瓷磚上,重新打開花灑,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我壞,我心思臟,下次不偷著放了,一定先告訴你。
歸你保管,行麼?”
他狡猾的要命,把溫榮的話全堵住了。
“”
溫榮又氣又無奈,很快被水蒸氣悶的頭昏腦漲。
空氣裡好像是她身體裡的水分在蒸發。
她覺得自已快要熟透。
筋疲力儘。
稀裡糊塗求著‘晝哥’好幾聲,才爭得了被‘緩刑釋放’的機會。
等被抱回床上,她闔著眼一動不想動。
迷迷糊糊彷彿聽見祁景晝接電話,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腦子無法思考,意識就徹底沉了下去。
第二天醒來,溫榮小腹酸脹。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從疤痕上看不出什麼,隻能歸咎於昨晚太疲勞。
今天甚至都不想學習,什麼都不想做。
保姆將午餐給她送進屋,順便告訴她:
“寶寶們已經喝過奶粉,剛睡了半個小時,昨晚醒了兩次,冇有什麼事,您用過餐可以去看看。”
溫榮點點頭,看到擺盤精緻的午餐又想起什麼,抬眼問她。
“他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晚上吧。”
保姆眨了眨眼,如實說,“早上起來冇見到祁先生。”
溫榮眸色微動,點頭說,“知道了,你去忙吧。”
保姆安靜離開。
溫榮坐到沙發前用餐,一邊拿起手機看了看,有一條未讀。
她順手點開。
【上午約了醫生,下午要見個人,今晚待定。
愛你】
溫榮盯著‘愛你’兩個字,目光怔了怔。
這兩個字她第一次從祁景晝這裡看到書麵的表達,如此坦白直言,冇有任何鋪墊和修飾。
相戀分開再到今天,六年多的時間,他隻在耳鬢廝磨恩愛動情時,在她耳邊低低呢喃過。
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溫榮以前信過,分開後不信了。
今天看到這兩個字,隱隱心悸不寧。
有一種以前總聽人畫餅,聽到麻木後,今天突然得到了實際回報,終於能坦蕩蕩握著到手的‘餅’,向世界證明自已,然後大聲宣告‘我做到了’的那種欣悅得意的衝動。
他說愛她。
書麵認可,對於祁廳長來說,是最權威的認可方式。
溫榮眼睛清亮,嘴角翹了翹,思索片刻,逐字逐句回覆了他一句。
【你不告而彆,學我】
祁景晝看到訊息時,是在結束心理治療以後。
短短一句話。
他品出了兩層意思。
——溫榮有點不悅,但冇有特彆生氣。
——他需要解釋,今晚必須過去。
車前座的人從後視鏡觀察他一眼,見他低頭看手機,情緒不明,隻好先開口打破寂靜。
“老爺子很擔心,您太久不露麵,都已經被停職了,這件事還引起了江家那邊的關注,他焦慮到睡不著覺。
祁廳,好歹您先給回個電話吧,我也好交差。”
祁景晝收起手機,眼皮上掀看向他。
“周常務,我記得我剛到京裡的時候,你就在老爺子身邊,有二十年了吧?”
周常務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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