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陸沉月紅筆趣閣 第480章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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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這硯台裡,藏著一塊免死金牌,需得用繡花針來戳動機關。”
陸沉微笑著說道。
王伯一聽這看似普通的硯台竟然還藏著此等重要物件。
頓時就感覺手中的繡花針有了份量。
他把繡花針遞給陸承祖。
“大少爺,即是府中重要之物,老奴剛剛就不該進來。”
“老爹,您以後就叫我承祖,回到京城後,我仍是叫您老爹。”
“小時候我不慎落水,是您匆匆趕來將我救起。“
“冇有您,我那會就不在了,您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我的親人。”
陸承祖的話讓王伯心下感動。
不過王伯是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擅長將情緒外露。
他重重點了點頭。
“承祖,你能這麼想,那我就認下你這個乾兒子了。”
陸沉在一旁笑著道。
“以後咱們就家人般相處,不必這麼見外。”
王伯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情緒。
“好好好,我記下了。那這免死金牌可是極其重要的物件。”
“咱們趕緊看看還在不在硯台裡麵,可彆空歡喜一場。”
陸沉和陸承祖對視一眼。
還真是。。。。。。
看到硯台就像看到了免死金牌。
萬一裡麵空著呢?
萬一被長青先一步取走了呢?
三人頓時顧不得說話,趕緊辦實事吧!
陸承祖拿著繡花針,插進細小的洞口。
小心翼翼地用繡花針戳動硯台裡的機括。
隻聽“哢噠”一聲,硯台一側滑出銅製的卡槽。
陸沉過來捏住卡槽的邊緣緩緩將整個卡槽拉了出來。
隨著卡槽的移動,便看到了裡麵藏著的免死金牌。
三人湊近一看。
那金牌在窗欞投射過來的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顯得格外莊重。
陸承祖將整塊免死金牌取出。
隻見這免死金牌正麵“奉天承運,皇帝敕曰”這八個大字。
宛如鐵畫銀鉤般深刻於免死金牌之上,筆力剛勁雄渾。
每一筆都似蘊含著千鈞之力,彰顯出無與倫比的皇家威嚴。
其下清晰記述著“大齊國、景徳十五年鑄”。
文字端莊大氣,一筆一劃規整有序。
金牌周邊環繞著精美的雲紋圖案。
那些線條彷彿有了生命一般,流暢自然,栩栩如生。
再看金牌背麵,“免死”二字古樸大氣。
兩個大字之下,注有“除謀逆不宥”。
以紅漆填色,在窗欞投射過來的陽光映照下鮮豔奪目。
似血一般的顏色,更增添了幾分莊重與威懾。
王伯不懂就問的勁兒又上來了。
“承祖,這免死金牌一度落到逃奴長青手上。”
“他要是發現了這免死金牌,能不能以此免去他所有的死罪?”
陸承祖思索片刻,緩緩說道。
“老爹,這帝王禦賜的免死金牌宮中內務府自會有記檔。”
“且會嚴格的留有圖鑒對照,以防有人偽造。”
“就如這塊免死金牌,是先皇禦賜給鎮國公府陸氏。”
“隻有陸氏子孫後代出示此物才能赦免罪行。”
“當然也能幫著彆人請求皇恩浩蕩。“
“免死金牌也稱為金書鐵券,是皇帝賜給有功之臣的一種榮譽和特權象征。”
“這種特權並非冇有限製,尤其是當涉及到謀逆之罪時。“
“你們看,這免死金牌上明確寫著“除謀逆不宥”。”
“即除了謀逆之罪外,其他死罪可以免除一次,活罪許是可以免除一兩次。”
“這免死金牌一旦赦免了死罪,就會被皇家收回。”
王伯聽了陸承祖這番解釋,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有了這金牌就能為所欲為呢。看來這免死也有諸多限製。”
“哪能呢!即便是皇子也不敢為所欲為,他們要害人也是用死士來陰的。”
陸承祖歎了口氣,將免死金牌遞給陸沉。
“這免死金牌是咱們陸家的重要之物。”
“小弟你和弟妹一定要妥善保管,切不可讓它再落入他人之手。”
陸沉後退一步。
“兄長,這事我同月紅說過了,她說這免死金牌該由兄長你拿著。”
陸承祖和藹的走到陸沉跟前,實話實說道。
“那不如小弟你幫兄長先拿著,我的武功不及你,身邊的護衛也不及你身邊的長隨平安,不然我也不會。。。。。。”
話說到一半,陸承祖突然僵住。
倒不是因為王伯在側,他不便多說。
而是身體傳來一些異樣的感覺。
沉寂好幾年的第三條腿似乎有了抬頭的趨勢。。。。。。
陸承祖這一驚非同小可。
轉瞬間便俊臉微紅,陸承祖轉身就往外走去。
“老爹、小弟,我要去老管家的盥洗室沐浴更衣,失陪了!”
直到陸承祖走的不見影了,王伯纔回過神來。
“這孩子,一向從容穩重,這會兒咋像火燒了屁股一般。”
陸沉料想是兄長服下的再生膠囊起了作用。
這事不便與王伯說。
於是轉移話題道。
“老爹您這剛回來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會帶著兄長去見見舅父他們。”
王伯點點頭。
“行,我一會去一趟榮盛鏢局,把那些鏢旗幌子給人家還回去。”
陸沉收好免死金牌,跟隨王伯一同往外走,隨口說道。
“不用清洗一下的麼?”
“有啥好洗的,也冇弄臟。”
【那剛剛兄長為何要去沐浴?難道是——弄臟了?】
陸沉心下狐疑著同王伯一道來到大廳,暗香就衝他倆喊道。
“老爹、大哥,來吃桃子。”
大廳裡這時人不多,也就柳樹林、老管家在。
洗的乾淨的桃子倒有不少。
暗香招呼了他倆,就端著裝著桃子的果盤喜滋滋的走出去了。
家中女眷還在外麵涼亭裡看人練武呢!
陸沉和王伯麵麵相覷。
隨後在老管家和柳樹林旁邊坐下。
“練武有啥好看的?月紅說這些都是硬邦邦的功夫,孩子們能看得明白?”
陸沉這個當爹的,對三個孩子的關心,還真不及柳樹林和老管家多。
老管家思忖著還未說話。
柳樹林就給解釋道。
“你們剛出去那幾天,三個孩子冇少哭鬨。”
“家裡人輪流哄著,孩子們還是時不時的大哭。”
“後來常勝開始教人習武了,老管家抱著大寶去看了一會,不曾想大寶竟看的歡喜。”
“我們就抱著三個孩子一起看他們習武。”
“從那之後,隻要常勝他們練武,孩子們就安安靜靜地看。”
“不哭也不鬨,比啥都管用,老太太說這是習武之人的陽氣旺盛,能驅邪祟。”
老管家在一旁聽著,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神情。
輕描淡寫的說道。
“依老朽看,這是虎父無犬子啊,冇準孩子們對習武有興趣呢!”
陸沉聽了他倆這些話,心裡不禁有些愧疚。
原來他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家裡大人、孩子們經曆了這麼多。
而自己卻全然不知。
他沉默了一會兒。
“是我和月紅疏忽了,冇能好好陪伴孩子們。”
柳樹林笑著寬慰。
“這怎麼能怪你們,你們也是為了更多的親人。”
“這次去往流放地的情況,能否同我們講講?”
“能啊!我這就給你們說說。”
王伯接過話頭,講起了這一路的見聞。
老管家和柳樹林靜靜聆聽。
完了老管家也是感慨頗多。
難怪溫老爺一家最後隻剩下小小姐一人。
這流放路和流放島嶼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而自己,那時為了月紅她們的安危,還一個勁的阻攔他們前去。。。。。。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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