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竹馬又在鬨脾氣了。
她將收拾好的行李箱遞給我:“這段時間你先搬出去,阿澤抑鬱症犯了,要來跟我住,看到你會不高興的。”
我捏緊手中的婚戒,沉默著點頭。
冇有大吵大鬨的質問,也冇有卑微至極的挽留。
乾脆的拉著行李箱出門。
離開前,聽到她朋友的調侃:“你馭夫有道啊,這樣明目張膽都不跟你鬨。”
“下次你再有更過分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吧?”
妻子一臉笑意的坐在沙發上:“賭一把?”
他們賭一個月後的民政局,賭我會苦苦挽留,賭我卑微至極的哀求妻子不要離婚,賭我付出一切隻為了不離婚。
可一個月後,我冇有挽留,冇有哀求,平靜的走進民政局。
領完離婚證後,看著手機裡剛收到的訊息:“這一次,終於輪到我嫁給你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