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偷偷暗戀我 第54章 接受懲罰 現在纔是對你真正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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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懲罰
現在纔是對你真正的懲罰。……
公寓小區和飯店相隔不遠,
左屹預估祁言過來差不多十五分鐘。
他瞟了眼席間推杯換盞的舍友們,雖不忍打破大家的興致,但他還是幽幽開口道:“那個…單我已經買過了,
一會朋友有事來找我,得先走了。”
“哪個朋友?你的朋友不都在這了?”李子豪放下酒杯,
表情凝重地說。
郭敬敬喝得臉頰紅潤,接茬道:“應該是祁言。”
左屹點頭,“是,
他找我有點急事兒,你們好好玩,等會去唱k我給你們訂房。”
“行唄。”李子豪同意。
說請大家唱歌,
低迷的氣氛這才又回升了些。
左屹拿了外套起身離席,
他環了一圈發現馮桑不在席位上,準備出門找他打個招呼再離開。
在飯店大廳找了一圈,
終於在一個立柱角落髮現他。
“桑兒~”左屹喊了聲,
大堂空曠得聲音來迴遊蕩。
他像是看見馮桑神色慌張地收起了手機,
便湊到跟前,問道:“咋了?有秘密怕被我看到呀?”
馮桑搖頭道:“冇有啊,剛剛在看時間,有些困了。”
“真的?”左屹覺得馮桑魂不守舍地不敢拿正眼瞧人,實在有些怪怪的。
馮桑著急道:“真的!”
左屹雖是疑惑,但也不想太咄咄逼人,他拍了拍馮桑的肩膀說:“有事記得跟兄弟們說,
彆自己偷摸忍著。”
馮桑抿緊唇,點了點頭。
“小屹。”
左屹被這聲喚得渾身僵直,怔怔地轉過身,然後露出他自認為此生最燦爛的笑容道:“言哥~來這麼快啊!”
馮桑擡手和他打招呼,
“祁言哥也來了啊。”
祁言麵無表情地迴應馮桑:“嗯,來接小屹。”
馮桑察覺兩人氛圍似乎有些不對勁,識趣地說:“那我先回包廂了,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等人離開後,左屹步履艱難地移到祁言麵前挽住他的胳膊,“走,我們回家。”
祁言悶不做聲,擡腳往飯店外走去,左屹不敢造次,乖乖地跟著他上了出租車。
車上哄了祁言一路,他都不發一語。
兩人到了家門前,祁言沉臉站著不動,左屹隻能去輸密碼開門。
進屋後,客廳窗簾被拉得透不
進一點光,黢黑的客廳令左屹心裡發毛,他伸手在牆麵摩挲開關想要開燈,黑暗中卻被人握住手腕。
左屹驚呼一聲,被身後的人帶得後背貼到牆。
“祁言,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左屹看不清眼前的人的表情,他一隻手被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隻能用另一隻手抵在祁言的胸前,感受他心臟的劇烈跳動。
“今天才分開第一天。”
祁言溫熱的鼻息直往左屹的鼻尖撲,沙啞的嗓音生生控住了他的思緒。
“嗯。”左屹怔怔點頭。
“小屹,你不乖。”
左屹悄悄嚥了口口水,他從冇見過祁言這個樣子,心裡毛毛的,但又癢癢的。
他誠懇道歉:“對你撒謊,是我不對。”
左屹認為隻要認錯態度好,祁言不會生太大的氣。
祁言又不說話了,左屹的眼睛逐漸適應黑暗,能勉強看到一些光影,他看見祁言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禁心虛。
“做錯事要受懲罰。”
“什麼……”
不等他話說完,身子突然騰空而起,他被祁言抗到肩上帶回了臥室丟到床上。
“哥。”左屹委屈地叫了一聲。
祁言的動作太快,他在黑暗裡準確找到了左屹的兩隻手腕,高舉過他的頭頂遏製住。
左屹感受到一股冰涼纏上了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牢牢固定死。
“你要怎麼懲罰我?”左屹膽怯怯地問。
祁言將左屹的身子翻了個麵,然後壓下去對著他的耳朵說:“小孩做錯事,要捱打。”
“啊?”
然後祁言將左屹的運動褲扒掉,對著屁股扇了一巴掌。
不痛,相反還有點舒服?被懲罰的左屹心道。
又一巴掌。
左屹仍舊不覺得痛,他便知道祁言哪是真的要懲罰他,不過是做樣子嚇嚇罷了。
於是左屹在第三巴掌落下的時候,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祁言唇角一勾,又扒掉一層。
左屹屁股蛋猛地一涼,**全部暴露無遺。
又一巴掌上去,左屹來了感覺。
“祁言,你故意折磨人。”他喊道。
祁言一下一下拍著,左屹身子開始發熱,難受地在床上扭動身體,“彆打了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祁言終於理他,問道:“哪裡錯了?”
“不該欺騙你,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左屹回答。
祁言停手,左屹鬆了口氣。
他舉起被皮帶綁住的雙手問道:“不舒服,可以給我解開嗎?”
“不可以,現在纔是對你真正的懲罰。”
祁言的外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脫掉的,左屹的後背被人壓住,乾淨的後頸被複上一片濕潤,接著被啃咬。
左屹悶哼一聲,閉上眼睛享受這個“殘忍”的懲罰。
夜深人靜,房間的喘氣聲被黑夜放大,床上的黑影難捨難分。
左屹被懲罰得太狠,不得不求饒:“祁言,放過我。”
祁言捏住左屹的下巴,“這就不行了,嗯?”
這哪還是那個溫潤公子祁言?分明是一頭餓狼,他心想。
“嗯,不行了。”左屹桃花眼蒙上水霧,訕訕點頭。
“好。”
雖是這麼說,但祁言並冇有打算放過他,而是更加猛烈。
“啊…騙子!祁言你個臭騙子!”左屹紅著眼喊道。
半晚上下來,左屹如一潭死水癱軟在床上昏昏欲睡。
祁言側躺著,將精疲力儘的小孩摟在懷裡,一下又一下揉捏著他的後脖頸,“以後還騙人嗎?”
“不,再也不騙了。”左屹迷迷糊糊說道。
祁言低頭吻在他的眼皮上,“睡吧。”
左屹又想前邁進一步,緊緊抱著祁言的腰,搖頭道:“捨不得睡,一想到大半個月不能這樣抱著你,再困也捨不得睡著。”
祁言心道,我又何曾不是?
說完這句話,左屹的瞌睡跑了幾分,他擡頭看向祁言深不見底的眼眸,靜靜欣賞。
這是他們確認關係以後,回京西同眠共枕的第一晚。
和以往不同,以前他總要儘可能靠床邊睡避免和祁言的身體產生接觸,生生給自己逼成了一個四大皆空的和尚。
而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睡到床中間,鑽進愛人的懷中,享受情愛帶來的歡愉。
想著想著,左屹突然笑出聲。
祁言已經習慣他突然發笑的樣子,一定是又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且一定與他有關。
“又想到什麼了?”他問。
左屹眼珠轉了轉,難為情地說:“想到第一次和你在這張床上睡覺的事情了。”
他又問:“什麼事情?”
“其實,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獸性大發要上我。”左屹道。
“結果呢?”
“結果被你得逞了!!”
左屹心道,這還用問嗎,我肯定脫了褲子歡迎啊!
祁言的下巴輕輕擱在左屹的頭頂,無聲地露出了笑容。
“然後你就去衛生間了,出來時剛好被我看見。”
“你還記得??”左屹詫異,那件事好像也冇什麼值得記這麼久的意義。
祁言:“記憶猶新。”
“嗯??”
“那晚你的睡褲不一樣了。”
“……”
左屹回想那晚,他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冇想到早被人識破了!!!
“祁言,你……”
話冇說完,被祁言突如其來的親吻堵住,這下左屹的瞌睡全無,不久前滅完的火再次複燃,熱烈灼燒著他們。
一次又一次,月色朦朧,忘了時間,沉溺其中。
情難自控時,祁言擡著左屹的下巴,狠狠命令道:“叫我。”
左屹被頂撞得神色渙散,他用手臂遮住眼睛,試圖掩蓋自己沉浸春色的癡纏,“祁,祁言。”
這一聲,祁言不滿意,他用力衝撞,令左屹嚇了一跳。
“重叫。”
左屹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他捂著臉帶著哭腔喊道:“言哥~”
又是一記猛撞,祁言仍是不滿,“故意的?”
左屹暈頭轉向,不知道怎麼能讓對方滿意。
他鼻腔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眼眶裡生理性地蓄滿了眼淚,在將要到達雲端的那一刻喊出了:“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乖。”
祁言終於滿意,不一會他撈起化成水的左屹去浴室清理,而後相擁著沉沉睡去。
隻剩不到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左屹做了一場盛大又浪漫的夢。
夢裡他和祁言打破了世俗與偏見,他們可以站在陽光下牽手,在所有親朋好友前向對方宣誓著偉大莊重的結婚誓詞。
他們在嚴肅的教堂前互說願意,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交換對戒,在飽含祝福的掌聲裡擁抱親吻。
清晨的陽光鑽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裡,左屹看了眼身邊熟睡的人,依依不捨地離開床。
腰間的痠痛反覆提醒著他昨夜的瘋狂。
他邊刷牙邊看鏡子裡的自己,許是因為要訓練,祁言剋製地冇有在他身體上留下痕跡。
而他對祁言卻是不顧輕重的吸抓啃咬,想到他那白皙的皮膚上會留下斑斑點點的印記,便不自覺身體發熱。
洗漱完,左屹跑到床邊盯著祁言的睡臉悄悄看了十分鐘,拖到最後一刻才關上房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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