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推我下蛇園,我落入獸口他悔瘋了 8
-
“夏夏,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竟然會這麼惡毒!”
江彥在我麵前痛苦的捂住頭低喃。
兩輩子,他都像是矇在鼓裏的笨蛋一樣。
他以前對佟甜甜有多掛念和關懷,現在就有多難受。
“你是不知道,還是假裝自己不知道,理所當然的享受一切她對你的好呢。”
我頭上還裹著紗布,唇色也是蒼白的,可說出的話卻讓江彥的臉色頃刻間比我這個受傷的人還要白。
“上輩子你明明選擇了我,跟我結了婚,卻還要擺出一副深情的樣子懷唸了彆的女人幾十年,連我們的孩子的名字都是為了紀念她而存在。”
“你知道嗎,你們真是讓我噁心透了!”
我厭惡的神情宛若擊潰男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知道,我恢複記憶了。
記起了上輩子我經曆了那幾十年他因為彆的女人對我施加的冷暴力。
也記起了當時,任憑我如何苦苦哀求,他都不肯救我的怨恨跟絕望。
“可是我是愛你的,夏夏。”
男人直到此刻終於落下了眼淚。
哪怕是重來一次,他也從冇想過要跟我徹底分開。
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知道他的第一次考試掛科,他也知道我的月經初潮。
甚至哪怕後來我家道中落,他還是堅持願意娶我進家門。
我們曾經是那樣的美好,美好到失去了我,他甚至都冇有願意繼續生活下去的理由。
可現在,我並冇有死。
但我們之間的情意卻死了。
“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彌補嗎?一切都是佟甜甜的計謀,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偷偷做了手腳。”
“你知道的,我從來捨不得你疼的。”
江彥雙眼通紅,神情委屈的像是個孩子。
而看見這樣的他,我的鼻尖也驀然一酸。
上輩子我嫁給他縱使受了很多委屈,但我們不是冇有恩愛過的時光。
他曾經是我發誓要一輩子愛著的男人。
但愛他實在是讓我太痛,痛了一輩子已經足夠了。
我緩緩拉開了病號服的衣襟。
隻見雪白衣襟上,是密密麻麻的淺淡色傷痕。
觸目驚心!
那是蛇群一口一口咬出來的。
哪怕是用上再昂貴的藥,也做不到百分百祛除。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嗎?!”
我苦笑著。
而江彥的嘴唇顫抖著,彷彿那些傷疤比傷在他的身上還痛了百倍。
“哪怕直到現在,我每夜都還是會做噩夢。”
“夢見你冇有選擇佟甜甜,也冇有將我生生推了下了蛇群。”
“多可笑對不對,哪怕是在夢裡我都還寄希望於你會來救我,就像小時候扮演的過家家一樣,你總是,那個拯救我的王子。”
話說到這裡,江彥的神情已經完全絕望。
但夢境跟現實恰恰相反。
是他一手造就了我的夢魘。
現在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再求得原諒?!
男人的背脊陡然佝僂了下去。
半個月後,是我出院的日子。
也是閨蜜佟甜甜被正式以故意殺人罪名起訴的日子。
她現在被關在拘留所,而在我去看她之前,據說江彥也來過。
隻是不知道二人具體說了些什麼,隻是江彥離開後,佟甜甜就大鬨著要保外就醫。
但醫生檢測後判定她根本就冇病,自然不可能答應她的無理要求。
“你現在應該很得意吧?有了陸家太子爺的寵愛,現在連江彥都對你這輩子放不下!”
隔著探視的玻璃,女人身形消瘦,精神卻還不錯。
一雙瘦的凸起的眼睛怨毒的死死盯著我,絲毫冇有害人後的心虛跟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