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要我做妾,我偏要為後 第五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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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害得君王不早朝。
我推搡著讓李承安去上早朝,他卻將我摟得更緊了些。
可李謹居然找了過來。
“世子!陛下還在裡麵呢,你這樣太失禮了。”
李謹一腳踹開李承安的貼身大監。
“失禮?輪得到你跟本世子說話嗎!”
李謹闖進來的時候,李承安坐在榻上,胸前的衣襟大敞。
“李謹?你簡直大膽!闖進朕和貴妃的寢殿!意欲何為?”
李謹裝模作樣地行了禮:
“堂弟,這裡也冇彆人,阿芷自小就跟我有了婚約,你是知道的,可你居然還會選她?”
“你是鐵了心跟我父王作對啊。趁我父王還不知此事,你把阿芷交出來。”
李承安隻笑著,床幔後麵,手卻攬上了我的腰肢。
“這裡冇有你的阿芷,隻有朕的賢貴妃。”他調笑著掐了一下我的腰。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叫出聲來。
我不緊不慢地將衣衫穿戴好,躲在床幔和李承安身後,稍稍露了臉。
“世子、哥哥,你不陪嫂嫂,來本宮這裡做什麼?”
李謹隻當我們是兄妹,那就是好了。
如今,我也隻是李承安的賢貴妃。
“阿芷,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說好的”
李承安打斷他的話,詢問說好了什麼。
我眸光一冷,“說好褚青嵐為正妻,我為妾”。
李謹大驚失色,他不知道我早就聽到了他的打算。
被拆穿的李謹神情訝異,卻還是強撐著解釋:
“怎麼會,阿芷,莫要聽旁人搬弄是非。當然是平妻。”
我不再看他,隻是默默地重複了李謹當日廊下所說的所有話。
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來人,世子對朕大不敬,押出去交給慎刑司。”
李謹被兩名侍衛帶出去,“李承安,你敢!”他毫無顧忌地叫出皇帝的名諱。
就在帶走之時卻遇見了迎麵而來的攝政王。
“陛下,謹兒昨日大婚,今日本王攜他一同向陛下問安,這是?”
攝政王的一句話,企圖將李謹闖入宮闈的罪名抹除。
可皇帝的勢力在攝政王麵前,確實勢弱。
“既如此,朕赦免其罪,隻是,世子剛剛直呼朕的名諱,還要朕的貴妃給他做妾。”
攝政王瞥了一眼李謹,他心虛地低下頭。
“謹兒,確有此事?”攝政王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謹支支吾吾,不敢直視攝政王的眼睛,“父王,我”
李承安輕笑一聲,打斷了李謹的話,“攝政王,朕的貴妃豈是能輕易給人做妾的?世子怕是喝多了。”
我躲在李承安身後,默默觀察著這一切。攝政王的威嚴、李謹的狼狽、李承安的從容。
“罷了,今日之事朕就不追究了。隻是世子以後還需謹言慎行,莫要再做出這等失禮之事。”李承安揮揮手,示意侍衛將李謹帶下去。
攝政王向李承安行了一禮,“多謝陛下寬宏大量,臣定當好好管教謹兒。”
待攝政王和李謹離開後,李承安轉身看向我,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愛妃,今日之事你可滿意?”
我微微屈膝行禮,“臣妾謝陛下為臣妾解圍。”
李承安伸出手將我扶起,“好了,開個玩笑罷了。”
李承安突然目光深邃地盯著我:“你可知,朕早在十年前便與你相識。”
我心中一震,十年前,那時我才六七歲的孩童,怎麼可能與當今陛下相識?
他笑著,卻始終不語。我焦急地追問,他卻隻是將一枚石子放入我掌心。
“朕因赴宴微服去了丞相府,你被幾個庶姐妹欺負。”
“當時你問朕叫什麼,你居然敢問朕的名諱,天底下還有誰敢?”
李承安笑著,竟笑出聲來。
“於是,朕說朕叫李謹,那是王叔的孩子,朕的堂弟。”
說到堂弟二字,他眼神裡閃過一絲晦暗,“你當時信了,還說長大要嫁給李謹。”
“可朕冇想到,你真的跟他有了婚約!”
我看著李承安,他的眼裡有悔恨,有懊惱。
我噗嗤一聲笑了,從先前的疑惑到驚訝再到如今,堂堂皇帝也有失算的時候。
拱手將我讓給了彆的男子。
李承安輕輕一笑,“可你終究還是嫁給了朕。”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石子,那是塊普通的鵝卵石,卻在他掌心摩挲多年,早已溫潤如玉。
被幾個兄弟姐妹按在石頭堆裡欺辱時,“李謹”幫我打跑了他們。
後來,我從石頭堆裡站起身時,手裡就握著這枚石子。
順手給了“李謹”,“就當作謝禮了。”
“謝禮?就這?”
我揚揚手,笑著回道:“禮輕情意重嘛。”
原來我和李承安早就認識了,甚至是我錯把李謹當成他。
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
我握緊那枚溫潤的石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李承安輕輕拂過我的髮絲,低聲道:“幸好,你最後還是來了朕身邊。”
我抬頭望著他,那一刻,彷彿時間都靜止了,我們不再是君臣,而是兩個彼此相知的人。
他緩緩收緊手指,將我攬入懷中,他的吻眼看就要落下。
我捂住他的嘴:
“陛下這是要白日宣淫嗎?你不怕百官明日就要集體上摺子?”
李承安輕笑一聲,眸中閃過幾分狡黠,他偏轉過頭,將吻輕輕落在我的額間。
我怔怔地望著他,心跳如擂鼓。
李承安低聲一笑,聲音低沉而溫柔:“你這小騙子,當初被欺負怕得發抖,還裝作鎮定自若。”我臉頰一熱,忍不住反駁:“陛下不也騙了我?堂堂天子,竟冒充堂弟。”
他眸光微動,似有波瀾湧動,“朕就是想知道給李謹賜婚,他會為了你抗旨嗎?”
“朕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的良人。”
“進宮之前,你眼裡隻有‘李謹’,如今,你還想逃嗎?”
我望著他,搖了搖頭。
不逃了,再也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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