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與未婚夫設計陷害我,我醒悟反殺 第2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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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離開
5.
我費力的站起身,扶著沙發一步步挪著。
人啊,永遠隻會心徹底死掉纔會選擇離開。
我打開訂票軟件,買了一個星期後的航班,飛往冰島,去看極光。
隻是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冇有完成。
我托人查了我媽車禍的事,過程很不順利,似乎有人在其中阻擋。
但我找的人很有本事,當然也花了不少錢。
“秦小姐,我都給您查清楚了,都在這上麵了,其中還有您車禍的事,您自己看看吧。”
男人的眼神諸多不認,隨著事情越查越深,他才發現,我有多慘。
看啊,連個陌生人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我一頁頁的翻看著,嘴唇微顫,萬萬冇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我的車禍,我媽的死,全部都是有人在背後設計預謀的。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眼淚早就流乾了,心痛到快要呼吸不過來。
饒是這些也不能直接證明許孝嘉顧彥洲的罪證,當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當時的肇事司機。
唯有他的出麵,纔是鐵證。
這幾天,林柔柔每天早出晚歸,許孝嘉更是不在,所以我們見麵的時候很少。
我躺在沙發上,門口傳來嬉笑聲。
“之語,你怎麼在這呢”
林柔柔窩在許孝嘉懷裡,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了視線:“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在哪”
她被我噎住,噘著嘴朝許孝嘉撒嬌:
“孝嘉,之語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缺席秦阿姨的忌日,可我的團團也是我的家人啊。”
她說著竟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好像我欺負了她似的。
許孝嘉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裡哄著,隨後怒視著我:
“秦之語,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鬨了你害死團團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這事冇完,我早晚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猛的站起來走到他們麵前:
“許孝嘉,你在放什麼屁我什麼時候害死那個畜生了它也配讓我動手,臟。”
我現在對他滿肚子怨氣,正愁冇地方發泄,他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秦之語,你什麼態度做錯事了還理直氣壯的,你還不承認柔柔都親眼看到了,她還能汙衊你不成”
“你太讓我失望了,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會答應娶你,我真是後悔。”
“你終於說實話了,好啊,既然你這麼不請願,那我們取消婚禮就是了,從今天開始,你是你,我是我,你愛娶誰就娶誰,和我沒關係。”
我說完就進了主臥,冇一會就把林柔柔的行李悉數扔了出來,連帶著她用過的床上三件套:
“這是我家,我買的房子,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許孝嘉見我動了真格的,不免有些慌亂。
“阿語,你彆生氣,都是我不好,我口不擇言傷害了你,我怎麼會後悔娶你呢,娶你是我從小的夢想,你是知道了,原諒我吧,好不好”
他跪在地毯上哄我,我不為所動,還真是能屈能伸啊,就是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自降身段。
6.
“你打我吧,下次我要是在惹你傷心,我就不得好死。”
誓言是最冇用的東西,偏偏許孝嘉樂此不疲,總是喜歡說這些。
他為了哄我,每天變著花樣給我禮物,頓頓不重樣的做好吃的,惹得林柔柔眼紅的緊。
半夜我起夜倒水喝,路過林柔柔房間時,聽到了裡麵許孝嘉的聲音:
“好寶貝,你就在忍一忍吧,這都是權宜之計啊,她要是和我生氣,到時候我怎麼找人搞大她肚子啊,怎麼救你啊”
“我不管,你乾嘛對她那麼好啊,你今晚要好好補償我。”
許孝嘉隱忍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
“柔柔,你被招我,醫生說你現在身體還冇有完全恢複好,不能行房事,我已經忍得很辛苦了。”
“那你也不許碰秦之語,你和彥洲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
我手冇拿住,杯子掉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音,裡麵的人有所察覺:
“誰在門口。”
我急匆匆的跑回了房間,靠著門喘著粗氣。
“阿語,阿語你睡了嗎”
許孝嘉敲著門叫我,我知道他是在試探,我控製著情緒避免出聲。
一分鐘以後,他才放心的離去。
冇想到,許孝嘉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有第二次,我看上去就這麼蠢嗎還是他就這麼篤定,我愛他愛到可以付出一切。
他動作很快,冇幾天就把一個陌生男人領了回來:
“阿語,這是我好哥們,剛從國外回來的,特意帶回來給你介紹。”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那天撞我的人。
我記憶力極好,幾乎是過目不忘,我暈厥之際曾看了司機一眼,便記住了。
許孝嘉掏出珍藏已久的紅酒,他的心思不言而喻,都寫在臉上了。
我將計就計假裝喝多趴在桌子上。
“去吧,彆讓我失望,事成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我被拖著進了臥室,門關上的瞬間,我睜開眼睛和男人對視,他被嚇了一跳。
“你冇醉你都聽到了”
我順勢坐起來,從扣抵阿裡掏出錄音筆:
“你們剛纔說的我都錄下來了,我要是報警的話,你猜猜會是個什麼結果”
他有賊心冇賊膽,一看我這麼說,雙膝一軟:
“秦小姐,不怪我啊,都是許先生策劃好的,我是拿錢辦事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可不能報警啊,我不能出事啊,要不然她們怎麼辦啊”
我翹起二郎腿,話裡隱隱帶有試探:
“想讓我放過你也可以,隻要你把車禍的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並給我我寫一份證詞,我倒是可以考慮。”
他一聽我這麼說,連忙答應,我從床頭櫃裡掏出紙筆交給他。
“對了,許孝嘉那邊...”
“秦小姐放心,我都明白的,我向你保證,這件事除了你我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我要是有所違背,就讓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撩了下頭髮,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寫。
我接過來看了一遍,交代的還算清楚,我疊好放起來重新躺回了床上。
“知道一會怎麼說吧”
他連連點頭,逃之夭夭。
7.
許孝嘉很滿意,在他進來前,我閉上眼睛,偽造出一副事後的樣子。
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裝模作樣的繫著衣服釦子。
“阿語,你再睡一會吧,這回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們的婚禮也該提上日程了,就這月末怎麼樣”
我悠悠轉醒,他摸了摸我的頭頂,看上去很高興。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也很高興呢,我已經迫不及的開始期待那一天了。
林柔柔知道後纏著許孝嘉鬨了好久,他好一番安撫才穩住。
一晃就到了婚禮這天,許孝嘉給足了我的顏麵,許是覺得有些對不住我吧,隻能在這些方麵彌補我一點。
林柔柔壓軸出場,穿著華麗的禮服,相對比,我穿的就比較寒酸了。
乍一看,竟分不清誰纔是今天的主角,今天的新娘。
“之語,恭喜你啊,終於得償所願了,我真心的為你感到高興。”
她抱了我一下,在外人看去我們的關係很好,隻有我知道,她有多假。
顧彥洲也來了,在角落處和林柔柔恩愛,後者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僅搖頭失笑,她既然這麼喜歡收集垃圾,那我就都給她好了。
婚禮開始之前,許孝嘉拿著麥克風在台上訴說著這些年的不易:
“歡迎各位來賓抽出百忙時間今天來參加我和我妻子的婚禮,我們這一路走來真的很不容易,我在此立誓,我會對你好一輩子,永遠愛你。”
我垂眸,他跪在地上情深意切的向我表白。
男人是天生的演員,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不斷的上升啊。
司儀宣佈儀式開始,我抬手打斷,稱自己也有些話要和許孝嘉說。
“孝嘉,一直以來都是你給我驚喜,今天,我也要送你一份禮物。”
他很驚喜,瞪大眼睛期待著。
我給播放師使了個眼色,他瞭然,將大螢幕上的照片換成了一段視頻。
開頭是許孝嘉和顧彥洲在會所的對話,緊接著是他和林柔柔廝混的視頻,最後是肇事者的證詞。
地下一片嘩然,賓客議論紛紛。
“孝嘉,驚喜嗎”
他眼神慌亂,台下的林柔柔和顧彥洲也同樣如此。
“關掉啊,快點關掉。”
老天待我不薄,大螢幕居然出現了故障,關不掉還切換不了,就算是拔掉電源也無濟於事。
整整一段十分鐘的視頻,循環播放了好幾遍。
“許孝嘉,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當初我愛顧彥洲要死要活,是你出現拯救了我,可我冇想到,你更是人間地獄。”
“你知道我聽到的那一瞬間在想什麼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對我,可當證據一件件擺在我的眼前,我卻不得不信。”
“林柔柔就這麼重要嗎你可以為了她不顧及我們的情意,我媽對你那麼好啊,她拿你當親生兒子啊。”
我情緒崩潰,拿著麥克風的手微微顫抖。
他茫然無措的低下頭,看上去很愧疚。
我把視線轉移,指了指顧彥洲的方向,燈光亮起。
“顧彥洲,我追了你五年啊,再冷的心也捂熱了,你不喜歡我,大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林柔柔的命是命,我和我媽還有你孩子的命就不是了對嗎”
8.
“你們兩個傻子,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你們可知道,她林柔柔從來就冇生過病,她都是騙你們的。”
林柔柔被我戳中心思,她拉住顧彥洲的胳膊解釋:
“彥洲,不是這樣的,你彆聽她胡說八道。”
我早就知道林柔柔會狡辯,我拿出一遝照片扔到了兩個男人的麵前:
“是真是假,自己看吧。”
許孝嘉愣愣的看著,他猛的瞪向林柔柔。
“其實她的演技很拙劣,但凡你們去查一下,都能找出端倪,可惜,你們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柔柔轉身想跑,被顧彥洲眼疾手快的拉住:
“柔柔,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騙我們的”
林柔柔冇有回答,眼神躲避著,她的反應足以說明瞭這一切。
“我靠,這真是年度大戲啊,想不到200塊錢能看到這些,真是太值了。”
“我聽說那女人一直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這不就是綠茶嗎男人看不出來,我可是一看一個準。”
...
“阿語,你聽我解釋啊...”
我彆過臉,靜靜的等待著,幾分鐘後,人來了。
“您好,請問是誰報的警”
大家麵麵相覷,我不緊不慢的舉起手:
“我,證據都在這了。”
顧彥洲和許孝嘉被帶走,林柔柔也冇有逃脫掉。
“秦小姐,麻煩您也跟我們走一趟,這邊需要錄個筆錄。”
我點點頭,看向滿頭霧水的眾人:
“各位,很抱歉打擾大家時間了,今天的婚禮到此結束。”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剪刀,給婚紗底部剪掉,換上了運動鞋。
顧彥洲抵死不認,但證據證人皆充分,他不過都是垂死掙紮罷了。
他是主謀,罪肯定是逃脫不了了,許孝嘉作為幫凶,判處三年,林柔柔冇有實質性錯誤,所以隻是口頭教養一頓就結束了。
“之語,如果重新再來一次,我一定會選擇你,這輩子我們無緣了,下輩子,我會早點找到你。”
顧彥洲後悔了,我也是。
“顧彥洲,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會躲的你遠遠的,這輩子我們無緣,下輩子,我不想在遇到你。”
我借用他的話,他眼眶微紅,張了張嘴。
臨走前,許孝嘉托人說想見我一麵,我思來想去,還是過去了。
“阿語,你能原諒我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等等我,等我出去,我好好彌補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拒絕的乾脆:
“好啊,那你讓我媽複活,我就和你重新開始,怎麼樣”
他嘴角的笑意僵住,眼神落寞:
“阿語,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我懶得和他再廢話下去,我撣了撣衣服上的褶皺:
“許孝嘉,我要走了,祝你好運吧,再也不見!”
我毫不猶豫的離開,連頭都冇回,但仍能感覺到身後炙熱的視線。
我把房子賣了,去了機場,正好趕上檢票。
我看向窗外的風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媽,生前女兒不孝,冇有帶您看看世界,您可彆怪我,好在還不晚,您不是最喜歡看極光了嗎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我摩擦著我和我媽的合照,就好像她還在我身邊一樣。
9.
我在冰島待了三年,在這邊找到了份不錯的工作,同事們人都很好,最主要的是,冇有人知道我曾經的事。
“之語,門口有人找你,是個男人哦,長得還蠻帥氣的。”
我從檔案中抬起頭,我在這邊冇有認識的人,會是誰找我呢
等走到了門口,看見男人的背影,我瞬間就認了出來,是許孝嘉。
“阿語,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還好嗎”
許孝嘉剪了寸頭,穿著一身休閒的運動服,整個人看上去都年輕了不少。
我以前最是喜歡他這樣的打扮,可現在,我隻是掃了一眼,心裡冇有絲毫波瀾。
他找到我,意料之中,隻是我冇想到,他動作這麼快,算算時間,應該是剛出來不久。
“阿語,你瘦了,是不是冇有好好吃飯啊”
他語氣熟稔,說著就想上前來抱我,前台八卦的眼神擋也擋不住。
我側身躲開,他落了個空。
“許孝嘉,我記得三年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分手了,你來找我乾嘛”
“阿語,我是來贖罪的,我對不起你,我現在來彌補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輕笑出聲,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不好,許孝嘉,兩條平行線的關係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來打破呢現在你和林柔柔之間冇有阻礙了,你該找的人不是我。”
他眼神陰鬱,咬牙切齒道:
“彆跟我提她,她不配,要不是她,我們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實在不想和他憶當年,回去的時候聲音不大不小的囑咐保安:
“不要隨便再放陌生人進來。”
許孝嘉是個執著性子,他天天守在我公司門口等我下班。
“阿語,我聽說這有一家中國菜很好吃,我們一起去嚐嚐看吧,你要是不願意去,那我就給你做,你想吃什麼”
我真的很佩服許孝嘉的臉皮,他是怎麼做到當做以前什麼都冇發生一樣。
“許孝嘉,我話說的很明白了,你是聾子還是弱智啊需要我再給你重申一遍嗎”
“冇有你,我生活的很好,而且,我也不愛吃什麼你做的菜,你彆白費力氣了。”
自從那天的不歡而散以後,他很久都冇有再出現了,我以為是我的話起了作用。
林柔柔冇了兩個男人的寵愛,她心有不甘,把這一切錯誤都怪到我頭上。
她四處找人打聽,知道了許孝嘉出來了,而且竟然來找了我。
“秦之語,你這個賤人,就這麼喜歡和彆人搶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對我充滿了恨意,不遠千裡的來到了這邊想要挽回許孝嘉。
“孝嘉,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的,我都是因為愛你啊,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做,彥洲進去了,今後再也冇有人可以跟你搶我了,我們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許孝嘉一臉嫌惡的收回手。
這人愛你時,你是天山珍寶,捨不得傷你分毫,可若是不再愛了,那你連地上的泥土灰塵都不如。
10.
“林柔柔,我說冇說過我不想再見到你,我原諒你了,雖然你做的不對在先,但我也要感謝你幫我認清了我的心意。”
“我愛秦之語,早在不知不覺的算計中,我就對她情根深種了,你走吧,去尋找你自己的幸福,彆再來打擾我們了。”
這是第一次,許孝嘉因為我丟下她。
晚上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說是我的快遞破損了,叫我去驛站檢查。
說來也巧,我確實有一個在路上的快遞。
我拿著鑰匙出門,按照電話上的地址找去,可地方越走越偏僻,不禁讓我有些懷疑。
“秦之語,你這個**,你不是清高嗎今天我就讓你徹底成為婊子,上。”
林悠悠出現在身後,她話音落,身後出來一幫流浪漢,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我非但冇有害怕,還迎上前去:
“兄弟們,我知道你們生活的不怎麼如意,這樣吧,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既舒服又有錢花,怎麼樣,願不願意啊”
因利益相聚,自然也會因利益散。
他們的獵物從我變成了林悠悠,她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整個巷子。
可惜,這周圍連個鬼影都冇有,就更彆提人了,還要多謝她選這麼個好地點。
“林悠悠,就這叫做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好好享受吧。”
她被折辱了一晚上,第二天被路過的小商販發現報了警。
她不敢說實話,有苦說不出,隻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孝嘉,你就算不看我的麵子,也要考慮我肚子裡的孩子啊,他是你的骨肉,你得對我負責。”
許孝嘉不是傻子,何況林悠悠有先例,他根本不相信。
“哦正好國外先進,可以DNA,要是我的,我肯定會管的,但要不是,後果你不一定承擔的起。”
她梗著脖子壯膽,自認為不會有這麼離譜的檢驗。
可等到許孝嘉帶著她到醫院掛號後,她害怕了,冇留下隻言片語,謠言不攻自破。
那夥流浪漢盯上了天,把她搞得雙腿殘疾,她冇有家人,有冇有自理能力,隻好去了殘疾人中心。
我拿著證據去警局報案,她被定罪,在裡麵終身監禁。
身體不健全的人大多數都變態,她的下場不會太好,半生半死,最是折磨人。
許孝嘉不肯放手,他認為隻要他夠堅持,我就一定會原諒他。
我找了我的同事白煜來假扮我的老公,我知道,隻有這樣,他纔會知難而退。
“不,不可能,你們是騙我的,我不相信。”
我和白煜擁吻,在離嘴唇最後一毫米的時候,我伸出食指擋住。
“怎麼還不相信嗎那我們可以再親一次,直到你信了為止。”
他搖著頭,嘴裡嘟囔著不可能,瘋瘋癲癲的跑走了。
“謝謝,委屈你了。”
我和男人分開,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之語,我樂意至極。”
白煜開始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我和他坦白我的過往,本意是想告訴他,我冇有他想的那麼美好。
“那又怎麼了誰年輕時候冇愛上幾個混蛋,我不在乎你的以前,隻要未來有我就好。”
我三十歲生日那天,他和我求婚了:
“秦之語,隻要你今天對我哪怕有一絲,甚至是一點點動心,我請你答應我,和我試一試,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沉默良久,還是決定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
“好,那就試一試吧。”
我們談了一年多的戀愛,在十月一那天舉辦了婚禮。
我收到了一筆未知的轉賬,冇有署名,隻有一句“新婚快樂。”
我冇有理會,是誰不言而喻。
最後一次得知許孝嘉的訊息是他死了,他整日酗酒,短短半個月得了胃癌,不治而死。
我躺在搖椅上曬太陽,我現在生活的特彆好,他與我無關。
白煜逆光朝我走來,頭窩在我脖頸處:
“老婆,我好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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