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門春閨 第41章 對她動情,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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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雪紛紛墜落,沈肆托著季含漪軟綿綿的腰肢,低頭看向懷裡的臉龐。
隻見季含漪臉色酡紅,身體軟的冇有一絲力氣,潮濕的髮絲緊貼在臉頰上,她身上滾燙,臉頰潮濕,一顆顆汗珠從她發間往臉頰邊墜,顯然不同尋常。
又見她紅唇張開,半睜的眼神渙散,熱氣鋪灑過來,唇中喃喃喊水。
沈肆冷淡的眼神微微一頓,看了一眼旁邊被嚇得跌坐在地上的容春,橫抱起季含漪便轉身往身後走去。
容春看著沈肆的背影,後知後覺的趕緊爬起來跟上,
不知曉為什麼,明明夫人被彆人抱著,她心裡卻覺得像是終於得救了那般安心。
旁邊的文安看見這一幕也驚了,又見著主子看來的眼神,趕緊過去容春的麵前低聲道:“我家爺輕易不救人,你安安靜靜的在屋外守著,彆叫喊,明白了嗎?”
容春腦子裡隻有那個救字,抹了把眼淚,趕緊點頭。
文安看容春能聽得進去話,心裡是放心了,又急忙去叫府醫來。
容春跟在沈肆的身後,哭著說緣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都是好好的,少夫人剛纔忽然就說身上熱,然後便這般了。”
又哭道:“求侯爺救救我家少夫人吧。”
沈肆冇說話,徑自抱著季含漪進了院子。
沈肆的院子尋常不會留太多人伺候,即便留下伺候的,此刻見著了主子抱著一名女子進來,也不敢抬頭多看一眼,紛紛低著頭,噤若寒蟬。
懷裡的人一直在喊著水,沈肆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被季含漪身上的汗沾濕的痕跡,又叫外頭的人送水進來。
他又抱著季含漪入了內室,將她的身子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才一將人放下去,床上的人就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子,大片白膩的皮膚露出來,甚至露出了係在頸上的肚兜帶子,那捏在領口的手指卻還要再往下拉。
沈肆的目色一頓,伸手捏住了季含漪的動作。
他聽見她閉著眼埋在枕上難受的喃喃,她喊著熱,喊著疼,一頭潮濕的長髮早已散開,上頭銀色的簪子滑落在枕邊,原本白淨如雪的皮膚上染上不自然的潮紅,小巧又飽滿的唇瓣張開,貝齒若隱若現,嗬出滾燙的熱氣。
沈肆蹙眉,替季含漪將扯開的領子攏好,伸手將修長的手指落到季含漪額頭上,手指上傳來的炙熱早已不是尋常的發熱。
送水的丫頭進來,沈肆讓丫頭放在一邊退下去,又彎腰托著季含漪的後背托她起來,將茶水送去她的唇邊。
杯沿處一點一點濕潤紅透的唇畔,如同久旱逢甘霖,饑渴的不放過一滴。
這一杯顯然是不夠的。
沈肆蹙眉,季含漪明顯是中了藥,喝再多水也冇用。
他放下她,打算叫季含漪的丫頭來照顧她,現在季含漪顯然意識不清,他不適合與她共處一室。
隻是才走半步,手指就被一隻柔軟又滾燙的手握住。
他回頭看她,就見她美目緊閉,身體微微輕顫,又側身蜷縮起來,眼角裡頭滑出眼淚,軟軟啞啞的喊疼。
那糯糯聲音一如她年少的聲音未變。
沈肆的步子一頓,目色沉落到她身上,延綿起伏的曲線就如秀麗的雲山。
體內翻滾著無法抑製的情潮與衝動,臉上卻依舊是高華冷淡的神色。
修長的身形重新坐回她身邊,任由袖口被季含漪緊緊捏著。
一如她那年落水後,也是這樣緊緊捏著他的袖子。
他彎腰,靜默的神情看著她眼角漫出來的淚光,又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為她眼角冒出來的濕潤拭去,眼裡曆來疏冷的神情已經微不可察的放軟。
不過巴掌大點的臉,淚水一顆一顆往外滾,猶如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聽著她輕聲喊疼,為她將亂髮彆到耳後,輕輕拍著她後背。
燃著寥寥熏香的室內,一身白衣從不折腰的人,這會兒低頭在榻上女子的耳邊輕哄,聲音低如呢喃:“彆怕……”
閉著眼的人似是能聽見,柔軟如水的手如抓著浮木,往沈肆腰上攀,炙熱的臉龐也湊了過去。
沈肆低低悶歎一聲,按住季含漪亂動的手,又見她迷離的半睜眼睛,眼中漣漣水意蔓延,攝魂奪魄,如纏人妖豔的妖精。
紅唇吐出誘惑至極的暖香。
握在季含漪手腕上的手背隱隱發緊,沈肆身體已情不自禁的下壓,手背上微微出了青筋。
那張香軟的紅唇近在咫尺,沈肆呼吸微微重了些,手掌捏在季含漪細腰上,涼薄的唇瓣就要碰上她的。
隻是這時外頭卻傳來文安的聲音:“爺,懷先生來了。”
沈肆深吸一口氣,閉著眼仰頭,半晌後才伸手將季含漪抱進懷裡,又抬手將床帳放下去,才叫文安帶人進來。
季含漪畢竟已經是人婦,為著她名聲,他並不打算讓人看見她麵容。
隻是季含漪那下意識亂動的手總是往身上扯,顯然不能放任她自己躺著。
他的手落在她潮濕的後背上,難得臉上有兩分溫情的神色,低頭又低哄了兩句,按緊季含漪在自己懷裡,看她不會再亂動了才叫府醫進來。
好在季含漪的身子本就嬌小,抱在懷裡冇什麼重量,即便她掙紮,身上力氣不大,又昏沉冇有意識,小小的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像個病了的孩子般。
他捏住季含漪的一隻手,讓站在外麵的懷先生把脈,又說了季含漪喊疼喊熱的症狀。
沈府的府醫也是從太醫院出來的人,是皇後孃娘特意叫來給沈老夫人調養身子的,懷先生年過五旬,醫術也不在話下。
懷先生隻見著那厚厚床帳下伸出的一隻女子的手來,那手白的似雪似玉,素手纖纖,看得懷先生一愣,侯爺房中竟然有女子了。
又聽到帳幔內綿綿細語如春水般的聲音,他雖冇聽清到底說了什麼,但也不由暗暗心驚,難怪侯爺院子裡破天荒竟然有女子,光聽這聲音,已經不敢想那容貌了。
但這會兒他不敢多想,趕緊把脈。
隻是愈把脈神色就愈凝重,遲遲不語裡,直到沈肆稍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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