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暴君:開局超能失控先殺主角 第106章 歡迎加入黑夜軍團,佩珀·波茨小姐。
“當然,表麵上,你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執行總裁。”
陸淵笑眯眯的看著奧巴代亞,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你還想保住你的自由,甚至……未來可能更多的東西的話。”
奧巴代亞看著陸淵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又瞥了一眼門口那兩個煞神,最終絕望地低下了頭:“我……我明白了。”
“但是,斯塔克工業,嚴格上來說,是托尼的。”
陸淵笑了笑,“我會想辦法的。”
“現在的話。”陸淵對瑟琳娜打了個手勢。
瑟琳娜點點頭。
從門外推了一個大箱子進來。
將箱子開啟,裡麵正是托尼在山洞裡製造的那套馬克1號。
“你的第一個任務,”陸淵指著那堆殘骸,“基於這個,給我複製出來,就叫它……【鐵霸王】怎麼樣?”
奧巴代亞看著那套粗糙卻充滿暴力美學的原始戰甲。
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最終化為順從:“是,我會立刻組織最好的團隊……”
陸淵打斷他:“不,是你親自負責,彆讓我失望,奧巴代亞。”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動力源。”陸淵撫摸著箱子裡麵的馬克1型戰甲。
“是什麼?”奧巴代亞皺眉問陸淵。
陸淵指著遠處斯塔克工業的能源核心,一個巨型的方舟反應堆。
“就是那個,一個微型的,可以放到這裡麵的。”
陸淵撫摸著馬克1號胸口的那個圓形缺口說道。
“這怎麼可能?”奧巴代亞驚呼著。
“你見過托尼了吧?”陸淵笑眯眯的看著奧巴代亞,“他胸口現在就有一個。”
“搞定它,我相信你。”
他拍了拍這位新任“下屬”的肩膀,帶著安娜等人轉身離開。
留下奧巴代亞一人在辦公室裡,對著那堆鋼鐵殘骸和足以讓他身敗名裂的證據,冷汗浸透了後背。
······
斯塔克工業總部,一片愁雲慘霧。
關停武器製造部的決定像一顆炸雷,把整個公司掀了個底朝天。
裁員通知雪片一樣飛,財務報告紅得刺眼,辦公室裡人心惶惶。
往日精英雲集的景象不再,隻剩下收拾東西的零落身影和壓抑不住的竊竊私語。
整個斯塔克工業如同即將倒塌的大廈一樣,岌岌可危。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原本屬於托尼·史塔克的那間頂層辦公室。
此刻,陸淵正舒舒服服地窩在托尼那張昂貴的人體工學椅裡,雙腳交叉架在光潔如鏡的紅木辦公桌上。
手裡把玩著空間懸戒。
奧巴代亞像個鵪鶉一樣縮在對麵,額頭冷汗就沒乾過。
“動作快點,奧巴代亞。”陸淵頭都沒抬,聲音懶洋洋的,“那堆馬克1號的廢鐵,我要儘快看到它的升級版走下生產線。”
“知道了,陸先生。”奧巴代亞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陸淵的話。
“我把武器部的專家都集中起來攻關了,很快就能出結果了。”
“能源團隊也已經組建完畢,正在全力進行反應堆縮小化的工作,隻是……很多精密部件需要時間……”
“時間?”陸淵終於瞥了他一眼,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奧巴代亞心臟狂跳。
“你有的是時間,前提是,你還想擁有“時間”這東西。”
奧巴代亞臉色煞白,不敢再言語。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外傳來一陣略顯急促的高跟鞋聲,伴隨著助理有些慌張的阻攔:“波茨小姐,您現在不能進去……”
門已經被推開了。
佩珀·波茨站在門口,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眼神卻銳利地掃過辦公室內的景象。
坐在托尼位置上的陌生男人,以及站在一旁姿態卑微的奧巴代亞。
她心裡咯噔一下,麵上卻不露分毫:“奧巴代亞先生,抱歉打擾,這幾份緊急檔案需要托尼……或者您簽字。”
她晃了晃手裡的資料夾,目光狀似無意地落在陸淵身上,“這位是?”
奧巴代亞剛想開口搪塞,陸淵卻輕笑一聲,放下了架在桌上的腿。
“佩珀·波茨小姐,久仰大名。”他站起身,踱步到佩珀麵前,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
“托尼·史塔克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佩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強自鎮定:“我是斯塔克先生的秘書,請問您是?”
“我?”陸淵攤攤手,笑容加深,“一個……暫時的管理者,畢竟,你們那位天才老闆最近心情不太好,需要休息。”
他湊近了一些,聲音壓低,如同惡魔般的低語。
“而你,波茨小姐,看起來似乎對公司的“現狀”有些……小小的疑問?”
佩珀心頭一緊,下意識後退半步,握緊了資料夾:“我隻是在履行我的職責,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她轉身想走,卻發現門口不知何時倚著一個身穿黑色皮衣,氣質冷豔的女人——瑟琳娜。
她冰藍色的眼眸沒有任何溫度,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就讓她動彈不得。
“彆急著走嘛,”陸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玩味,“正好,我這位朋友,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
佩珀猛地回頭,眼中終於閃過一絲驚恐:“你們想乾什麼?這裡是斯塔克工業!”
“很快就不完全是了。”陸淵對瑟琳娜點了點頭。
瑟琳娜動了。
佩珀隻覺眼前一花,脖頸處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冰冷的觸感瞬間蔓延開來。
瑟琳娜的尖牙刺破了她的血管,將吸血鬼病毒注入了她的體內。
她想尖叫,喉嚨卻被無形的力量扼住,隻能發出嗬嗬的氣音。
時間慢慢的過去。
佩珀身體裡的力量彷彿被抽空,隨之湧上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饑渴。
視野邊緣開始泛起血紅,對周圍活物血液的渴望如同野火般燒灼著她的理智。
“不……這是什麼……”她癱軟在地,徒勞地抓著自己的脖子,感覺牙齒都在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