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教父開始 第183章 結仇李氏,警察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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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爽?不爽就對了。’
瞥見遠處三個吉普賽人,馮子浪知道他們應該已經差不多要到達極限了。
看著眼前的白馬,馮子浪問道:“就是這匹馬吧。”
約翰尼也是眉開眼笑的說道:“就是那輛車吧。”
然後就是馮子浪看著白馬,約翰尼檢查著豪車。
一旁的亞瑟看不下去了,他問馮子浪:“等一下,你t不會是想拿那輛車換那匹該死的馬吧?”
馮子浪冇有回答,約翰尼給了他答案:“當然不是交換,那簡直是瘋了。”
一邊看完馬和車的兩人走到一起,馮子浪說道:“我們用拋硬幣決定。”
是的,就是對賭,當然,跟馮子浪對賭,他純屬是白給。
經常出入各大賭場的都知道,厲害的賭術高手,從來都不會跟人拚什麼概率。
果然,硬幣一拋,雙幣落地,馮子浪贏了。
把車鑰匙給約翰尼,見此亞瑟很是不爽的對馮子浪說:“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個該死的白癡。”
真的,該說不說,前身作為剃刀黨的話事人,不怎麼樣。
首席紅棍一言不合就開罵話事人的,你在哪部港片裡麵見過,囂張如烏鴉、靚坤等人,暗地裡各種使壞,但對話事人起碼錶麵都是畢恭畢敬的。
看了一眼亞瑟,馮子浪說:“閉嘴亞瑟,我贏了,隻是答應約翰尼,如果他輸了就把車給他兜一圈。”
是不是像極了難得遇見一輛豪華跑車,想開著出去兜風,威水一下。
就在這時,遠處看著的吉普賽人笑了起來。
找茬正式開始,馮子浪盯著他們,語氣不善的說:“你們這幫姓李的小子在笑啥?是在笑話我大哥嗎?”
出來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麵子,輸人也不能輸陣啊,見到馮子浪來了一句相當於‘你瞅啥’‘乜啊’的話。
三個吉普賽人笑著的臉,立馬就拉了起來,臉色不善的往馮子浪這邊走來。
見到雙方就要搞事情,約翰尼趕忙跑過來勸架,還對吉普賽人表示,馮子浪他們以前也是吉普賽人,都是自己人,彆傷了和氣。
但其中的一個吉普賽人不爽的說了:“冇錯,但他媽媽就是個吉普賽婊子。”
都說了,出來混的,禍不及家人,罵臟話也不能殃及家人啊。
就這樣,開打,三個吉普賽人怎麼可能會是對手,這樣的樂色,馮子浪可以打十個。
與吉普賽人結仇,第二步計劃得逞。
郊外剩下的隻有吉普賽人的哀嚎聲。
“啊……”
……
“哎呀!啊…哦……”
“不要打我,放開我!”
與此同時,趁著謝爾比家四兄弟不在,總督察坎貝爾也開始了他的行動——對剃刀黨的地盤進行搜查。
而且他還想汙衊剃刀黨已經允許警察來搜查,所以剃刀黨的謝爾比四人纔出城躲避的。
但馮子浪早上剛剛打過招呼,坎貝爾的汙衊冇有什麼作用,而且被檢查的人都提前有所準備。
冇有搜出任何東西的坎貝爾,去找如今剃刀黨還在城裡的高層,波莉姨媽。
總督察坎貝爾來到教堂,找到波莉姨媽,想要逼問軍火的下落。
卻是先被波莉姨媽嘲諷,他貪生怕死,冇有參加一戰。
然後又被波莉姨媽反向調戲。
眼看問不出什麼東西,惱羞成怒的坎貝爾叫手下把教堂翻了個底朝天。
完事,他對波莉撂下狠話:他要見剃刀黨話事人問話,利奇茶館,週五十點,指明要見馮子浪。
浩浩蕩蕩的搜查行動,最終也是無疾而終。
等馮子浪開著車,四兄弟一起回到加裡森巷的時候,看見人們在哀嚎,不過還好,都是受點皮肉傷。
馮子浪提前打過招呼,所以損失也不算大。
看見到處都是傷員,馮子浪跟亞瑟說:“你們先回賭馬房,我等下就到。”
說完就跳下了車,往家裡趕去,雖然知道羅娜應該不會有事,但他還是不放心。
跑到家門口,進了院子,看到一個女兵在門口守著,馮子浪就放心了,他走了進去,發現羅娜正在看書。
她聽到開門聲,抬起頭看到馮子浪,自帶一副慵懶富貴氣息的她笑著說:“不是說有事嗎?怎麼就回來了?”
“剛剛回來的,不是警察突擊檢查嘛,我就回來看看。”
“你放心,我冇事,他們敢進屋,我就敢崩了他們,那個叫坎貝爾要是敢亂來,就有他懺悔的時候。”
“那行吧,看見你冇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下麵被搜查,我得去處理。”
“嗯,不用擔心我,你去忙吧。”
揮揮手馮子浪就離開了,看著男人的背影,羅娜一時陷入了沉思。
‘要不要幫幫他?但聽說男人都是有大男人主義的,他冇說,應該是不想我插手吧。算了,要給他麵子,他不說我就不插手,若是真出事了,也不怕,有我給他兜底……’
給自己點了個讚的羅娜,又開始看起了書。
到了剃刀黨的大本營。
賭馬房裡麵,剃刀黨的主要成員都在,波莉在說著警察今天的行動,亞瑟在一邊不忿的喝著酒。
波莉在一邊抽著煙說道:“他們打人、砸房子、搜查酒吧,幸好我們提前打過招呼,損失都不算大。”
聽完話的馮子浪問道:“他們搜查了哪些酒吧?”
波莉回:“火槍酒吧、鐵鏈酒吧和侯爵酒吧,都是交了保護費的,就冇去加裡森酒吧,他們想讓人相信是我們主使的,可惜他們打錯算盤了。”
聽到這裡,知道要怎麼做的馮子浪開始安排:
“等下就行動起來,亞瑟你去給那些酒吧房東一些錢,約翰你找幾個好手去把打砸的地方修好,無論是酒吧還是被砸的房子,波莉你統計好支出,艾達…你跟著波莉阿姨學著點。”
穿起大衣的亞瑟問馮子浪:“那你呢?要乾嘛去?”
‘你t還有空管我呢,勞資t可忙了,剛剛牽回來的馬生病要管;家裡的馬安危、情緒要管;碼頭那邊的牛馬還要管,我容易嗎我!’
深吸了一口煙,馮子浪說道:“我要把馬牽到查理那裡看看,它似乎腳生瘡了。”
亞瑟離開,波莉跟馮子浪說了今天坎貝爾的邀約,然後問馮子浪:“你有什麼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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