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小李飛刀開始 第70章 請施主安心上路(求追讀)
-
王敢倒是知道未來走向,
最後是白天羽技高一籌,勝了花葬天一招,而花葬天也十分守信,在有生之年都冇有踏入中原半步,
“這種等級高手對決,武林中也是難得一見啊”
王敢有些意動,
天山之頂,絕頂高手,驚世賭約,一聽就十分武俠,還是原著中冇有詳細寫過的驚世對決。
如此盛景,若是不能一觀,此世走一遭未免也有些可惜。
而且他這麼多天,見不到好兄弟李尋歡,還真有些思念。
“隻是少林到天山,實在遙遠,哪怕快馬加鞭也需要一月有餘。”
“哪怕即刻出發,恐怕也趕不上啊。”
王敢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無妨,等出發時候,老衲給王檀越安排兩匹千裡良馬輪換,加上少林寺親自簽發的文書,讓王檀越一路通行官道,如此十日有餘就能到天山。”
心湖大師提出瞭解決辦法,
王敢聞言,心中忍不住吐槽。
十日從嵩山到天山他也是出息了,能體驗一次古龍的武俠速度。
因為古龍原著本身就十分喜歡模糊速度距離的概念,甚至模糊地理位置,例如什麼李尋歡十日從關外回到保定府。
按古代的交通情況論,若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倒是不難,
但李尋歡一路分明是坐著馬車,吃著酒,還經曆了不少刺殺事件,搖搖晃晃的十日,就從關外到了保定府。
若要非要解釋,隻能說是古龍的浪漫主義武俠速度了。
“可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未免也太過勞累。”
王敢又歎了口氣,
“我身旁又有女眷,恐怕吃不得苦。”
穿越還要吃苦,那不是白穿越了。
心湖大師繼續道,
“那老衲便飛鴿傳書一封,言到有王檀越這樣的高手支援捧場,讓李探花和白堂主稍作等待,將與魔教教主的大戰延後,你看如何?”
“保證讓王檀越吃上熱乎的不,是讓檀越趕上這場曠世武林大戰。”
王敢還是有點不捨,
“可這少林寺裡各個都是人才,說話還好聽。”
“說實話,有點捨不得走啊。”
心湖大師雙手合十,已經鐵了心了。
這傢夥在少林這段日子,實在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將藏經閣翻的淩亂不說,少林寺周圍的小動物都被吃的滅絕一半,
屬於是白骨露於野,千裡無雞鳴了。
關鍵這傢夥還夜夜笙歌、毫無忌諱,擾亂佛祖清淨不說,實在是壞了方丈的佛心。
萬一方丈忍不住犯戒,在外娶了六個小妾,生了三個私生子,那不就壞了事兒嘛!
“阿彌陀佛,老衲已經派人將王檀越的行李放在山下,文書和千裡馬都已經安排妥當。”
“還請檀越安心上路吧。”
雖然最後一句聽起來不算什麼好話,但王敢見心湖大師態度這麼誠懇,服務這麼到位,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砰!
看著少林寺的大門,王敢感慨了一聲。
“這少林寺不愧是千年古刹,大門聲音就是響亮啊”
“這走的時候,和我來的時候,關門聲都一模一樣。”
謝天靈嘴角抽了抽,
那是少林關門聲音響嗎,那是在罵人呢!
“都怪你,要不是你每天晚上都拉著我心湖大師能這麼趕人嗎?”
孫小紅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是他們一行人叨擾彆人。
“你不懂,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入世怎麼又能出世。”
“我這是在幫助少林高僧們穩固佛心呢。”
王敢臉皮之厚,早就刀槍不入,
這些非議,不過些許風霜罷了。
“況且這次天山之行,主要是匡扶正義,打擊魔教,實在是我輩義不容辭的責任啊。”
謝天靈同樣是頂尖高手,對於這種級彆的戰鬥,冇有不感興趣的道理。
“神刀無敵我早聽過白天羽的名號,原本百曉生準備將他排在兵器譜第三,與小李飛刀齊名。”
“隻是因為白天羽遠在關外,又和我一樣,是一堂之主,所以百曉生纔將他排除在外。”
王敢也比較讚同謝天靈的說法。
前世有爭論,白天羽可能是神秘的兵器譜第六,
但如果白天羽是兵器譜第六,又怎能和魔教教主爭鋒,還在上官金虹死後,迅速攀升至天下第一的位置,以百曉生的眼界,基本不可能。
“我爺爺也說過,神刀斬之玄妙,可稱天下第一快刀,待他死後,唯有白天羽能和上官金虹爭鋒天下第一。”
孫小紅深以為然,天機老人提過白天羽,直言此人驚才豔豔,行事和武功一樣霸道,不是池中之物。
“你們都對神刀無敵的神刀斬感興趣,我怎麼對魔教教主更好奇些。”
王敢看過小說,對白天羽不算陌生,
但對魔教教主知之甚少,隻知道每任魔教教主幾乎都是傾世梟雄,是天下最頂尖的人物。
“恐怕你是對魔教公主更感興趣些吧!”
孫小紅臉色不善,冷哼了一聲。
據說魔教有四大天王,又有四大公主,每個公主各有所長,容貌傾城,各個都是罕見的美人。
“走吧,這次路途可比保定到少林更遠。”
“若是不早點出發,恐怕就趕不上神刀無敵的驚世之戰了。”
王敢哈哈一笑,也冇反駁,隻是催促道。
待到三人下山,
一眼就看到了原來自己的馬車。
準確來說,就是上官飛留下來那輛馬車,扔在山下這麼久,有專人看守,倒也冇丟,
隻是這次馬車前又多了兩匹千裡馬,三馬齊奔,馬力更足。
馬車上,盤纏乾糧一應俱全,看來這少林方丈著實著急趕王敢一行走人。
但少林著急趕人,卻有人在山腳下等了許久。
謝天靈駕著馬車,走在官道上。
此時剛遠離了城鎮,馬車正開始加速,卻忽然停了下來。
因為前麵站著一個人,又或者說是兩個人。
又或者說是一個。
那是個奇異的男人。
身著一身簡樸的黃衫,臉上方方正正的,十分普通。
奇異的是,你卻看不出他的年紀,或許是三十,又或許是五十,但肯定的是,這個男人身居高位。
因為權力最為養人,在男人臉上,全都是無視時間的權力**。
哪怕疾行的馬車到了跟前,男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馬卻安靜了下來,
連馬都為他的力量和權勢折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