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小家丁 第413章 :叫他出來對峙
「哼,你們這些土匪,血口噴人!」小和尚怒道:「我們普法寺乃是善男信女之地,豈容你隨口汙衊,你們不要走,哼,等住持出來,叫你們好看!」「哼!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了不起,告訴你們,咱們普法寺的師兄弟都不簡單!住持更是大宗師境界的所在!」「你們隨口汙衊我們,住持不會放過你們的!」小和尚氣呼呼的說道。大嗓門見狀,笑了笑,說道:「嘿嘿!」「你這小和尚,好生無禮!」「正所謂傳言不會空穴來風,如今我們這麼多人來了,難道還會汙衊你們一個寺廟麼?」「各位鄉親,實話告訴你們,普法寺的無色大師,就是一個十足的花和尚,經常劫走各地的美婦人,還和不少女香客保持著不純的關係!」此言一出,群情嘩然。不少人頓時回憶了起來,無色大師是普法寺德高望重的大師,很多人都認識,因為無色大師,長相甚是英俊。不少男香客頓時信了個幾分,因為有好幾次都看見無色大師與女香客眉目傳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無色大師定然是一個花和尚。在場的不少女香客其中有幾位頓時花容失色。因為她們就跟無色大師去過他那禪房,當然也發生過不可描述的事情。其中就有山下劉莊主的小妾粉桃。粉桃此刻心中頓時十分不安,因為前兩日他纔跟無色大師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兩日在家中甚是思念,今日來上香就是為了尋無色大師,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事情。無色大師是不是花和尚她不在意,在意的是自己的名譽,要是等會無色大師把她的事情抖了出來,那可真的是糟了。丫鬟見自家主子麵色似乎十分難看,便問道:「主母,怎麼了,看你麵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粉桃聞言,急忙說道:「沒事,沒事!」丫鬟見狀,繼續說道:「奴婢知道了,主母一定是被這個訊息嚇到了!」「也難怪,誰能想得到,那個無色大師平時看上去德高望重,沒想到居然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喜歡勾搭婦人,該死的花和尚!」「要是那人說的是真的話,也不知道有多少婦人落入了那花和尚的手中!」「前兩日,主母還找他解簽呢,還單獨相處了,還好當時他沒有暴露本性,要不然主母你可能就會被他侮辱了!」「咦!主母,你怎麼了,怎麼臉色越來越難看!」丫鬟驚呼道,不知道自家主母怎麼回事,剛才還是好好的,轉眼間臉色就十分難看,似乎不舒服。「奇怪了,怎麼一說無色大師的事情,主母就這麼坐立難安?」丫鬟不知道自家主母怎麼了,隻是覺得主母反常。粉桃此刻不知道說什麼,自己已經跟無色大師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要是等會無色大師被拉出來對峙,自己豈不是就很容易暴露。天哪,要是他招了的話,拿自己就完了。被老爺知道自己再外麵偷漢子的話,恐怕老爺會殺了自己!「怎麼辦,怎麼辦,無色大師,希望你不要出來,不要說出咱們之間的事情啊!」粉桃在心中不斷的祈禱。與此同時,還有幾位婦人跟他抱著同樣的心理。小和尚越聽越離譜,當即怒斥道:「胡言亂語!」「無色大師乃是我寺長老,一身佛法精湛,這些年來不知道為多少人答疑解惑,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花和尚!」「哼,你們這群土匪,如此汙衊我寺長老,到底是何居心?」大嗓門聞言並不生氣,繼續說道:「哈哈!小和尚,你真是天真!」「普法寺上層的事情,或許你不知情,這也很正常,也難怪,看你才十來歲,毛都沒長齊,地窖的女子給你也享用不了!所以,你肯定是被蒙在鼓裡了!哈哈哈!」此言一出,眾人頓時笑了起來。小和尚此刻臉紅的不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調侃,真是讓人憤怒。大嗓門繼續說道:「好了,小和尚,我們也不予你廢話!」「既然你說那花和尚是無辜的,這樣好了,你敢叫他出來對峙嗎?」大嗓門這個提議,得到了在場的香客們的認可。說得對啊,是不是真的,出來對峙一下不就完了!「對!」「叫他出來對峙!」「佛門之地,不容許這種禽獸,快出來對峙!」大家紛紛開始叫無色大師出來對峙,當然,那幾個心懷鬼胎的女人此刻麵如死灰!小和尚冷哼一聲,說道:「好,你們等著,我立刻去找無色大師!」小和尚叮囑一句另一個守門的小和尚,便回去尋無色大師。他根本不知道無色大師昨天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也不知道,無色大師已經死了。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無色大師的禪房之中。「無色長老,你在嗎?」「長老!」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應,似乎真的不再!小和尚,一連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人,心中頓時開始動搖。「怎麼回事,無色大師在這個時候偏偏不見人,怎麼會這樣?」「難道是畏罪潛逃?跑出去躲起來了?」「不可能吧,無色大師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我怎麼可以懷疑他呢,但是他到底去哪裡了呢,沒有理由到處找不到他啊!」「會不會是有事出去了,敵人知道無色大師不在,故意來找茬?嗯,一定是這樣了!」「哼,這群土匪真是太卑鄙了!」小和尚沒有找到無色大師,心情十分沮喪,他知道事情已經比自己想象的複雜。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不如等住持出來定奪!想到這裡,小和尚便回到了山門處。眾人看見小和尚回來了,但是並沒有看到無色大師,心中頓時對此事更加相信了。大嗓門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樣,小和尚,無色大師出來了嗎?」「想要洗刷自己的清白,就必須親口出來對峙,要是連對峙都不敢,那恐怕就難以讓人信服了!」香客們都覺得有理,紛紛覺得後怕,自己的家人常常來這裡上香,沒想到這裡居然是一座淫窟,是在是太可怕了。小和尚憋紅了臉,說道:「哼,休要得意!」「你們一定是算準了無色長老不在寺廟之中,所以故意前來找茬是不是!」大嗓門猥瑣一笑說道:「小和尚你這麼說就太牽強了!」「答應對峙的是你,如今說那花和尚不在寺廟之中的也是你!什麼好事都被你說完了,有這麼巧的事嗎?」「哼,那花和尚怕是作惡多端,畏罪潛逃了吧,大夥說,是不是!」香客們紛紛怒道:「說的不錯,沒想到堂堂大師居然是個花和尚,真是令人發指!」「快叫他出來,如今本縣失蹤了不少女子,這花和尚一定跟這些案子有關,快叫他出來自首!」「對,交出無色花和尚!」「交出花和尚!」眾人紛紛大叫道。此刻小和尚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想著幫長老開脫,現在倒是好了,越描越黑。但小和尚還是很不開心,紅著臉說道:「哼,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你們等著,住持馬上救出來了,住持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複!」大嗓門聞言,說道:「那好,那我們就再等片刻,看看那老和尚要說什麼,你可要快點,大家都等不及了!」不少人都等著看好戲,也有人當場送了一口氣。「呼!」「真是太好了,看樣子,無色大師定然是害怕事發,所以已經藏了起來!這樣也好,奴家的事情就不會爆出來了!」「看來奴家安全了!」想到這裡,粉桃頓時笑了起來,臉色也好看了起來。丫鬟見狀,立刻說道:「咦,主母,你的臉色又好了!怎麼會這樣!」丫鬟覺得很奇怪,自家主母這臉色一會一個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濛濛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捲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覈,考覈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隻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氣血丹是一種很低階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階,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邪月穀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階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藉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藉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擡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麵倒在地上,麵上鮮血直流。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麵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穀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我有沒有說過,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穀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黴,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正確,請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這就造就了陸葉強於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隻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註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劉老大應聲而倒。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裡一般都活不了多久。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衝進來一個人。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隻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開啟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纔有資格被稱為修士。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穀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隻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穀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鬆吊打十個自己。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後躍去。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後,他立刻起身。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隻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後也愕然至極:楊管事?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不過看好歸看好,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在認出陸葉之後,楊管事對於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隻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並不奇怪。楊管事對麵處,陸葉心中直打鼓。邪月穀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正確,請。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衝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管事已經露出驚喜的神色,似乎在這裡碰到陸葉是什麼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陸葉的肩膀: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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