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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朝小家丁 第435章 :誰是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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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你爹呢!」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林家小院,江成安不由的回想起,當初來到蘇城的時光,陰差陽錯的被林常發買回去做家丁,再到後來發生的一切,這一切似乎也並不遙遠。而林常發可以說是自己穿越過來影響了自己命運的一個重要人物,隻是林常發得了癌症,最近大半年江成安一直在外漂泊,也沒有他的訊息,也不知道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林婉清聞言,眼睛濕潤,說道:「爹爹已在半年前,疾病複發,走了!」「啊!」江成安沒想打,僅僅是一年多沒見,林家老爺就已經走了,自己連最後一麵也沒有見上。而林家從先前的大族淪落到現在,也隻剩下林婉清一人了。江成安抱緊了林婉清,說道:「娘子放心吧,嶽父大人雖然走了,但是我會照顧好你的!」林婉清沒有說話,在江成安的懷裡繼續哭了起來。「好了,帶我去祭拜一下嶽父大人吧!」……江成安回到了蘇城的訊息,也傳到了知府寇大人的耳中。此刻寇大人正在和自己的師爺商量,該怎麼辦。「老爺,朝廷已經下了通知,務必要捉拿江成安,此事你怎麼打算的!」師爺小心翼翼的說道。畢竟自己老爺乃是朝廷命官,上麵現在已經下了命令,必須捉拿江成安,生死不論,而蘇城的百姓都知道,自家老爺跟江成安的關係不淺。如果遵從朝廷的命令,那自己老爺就是陷自己於不義,如果包庇江成安,那就是陷自己於不忠,師爺也覺得這個局很難解。寇知府喝了一口茶,笑著說道:「嗬嗬,老夫也很為難啊,但是老夫當年受張閣老的恩惠,一直沒有回報,如今江成安說什麼老夫也要幫他一把!」「至於朝廷那邊,老夫顧不上這麼多了,大不了辭官!」寇知府又說道:「如今這天下,你還看不透麼!」「張閣老想要通過變法來改變大朱朝,但是他失敗了,而且敗得一塌糊塗!」「萬裡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要超出你我,甚至比閣老的境界還要高!」「不論他做什麼,我相信,他心中自有一桿秤,他站的角度是民族,甚至更高!」「如今的百姓生活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咱們這江南富裕之地,這些年來百姓的日子都不好過,更彆說其他地方了!」「那小子想乾什麼就讓他乾什麼把,他心中有浩然正氣,又不拘泥於形式,張閣老變法是行不通的,我相信,他會通過自己的方法來改變大朱朝!」師爺點了點頭,說道:「老爺說的是!」寇知府有說道:「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拜訪!」……江成安回到蘇城了,這個訊息隻有少部分人知道,江成安也十分隱蔽,蘇城雖然是儘心所向,但是朝廷的人還是不少,一切小心為上。「見過老爺子!」江成安笑著說道。此刻江成安來到了東南第一拳沈龍揚的麵前,許久不見,江成安覺得自己應該來看看老爺子了,老爺子給了自己不少幫助,另外他的孫女現在也成了自己的女人,於情於理也應該來看看。老爺子見到江成安二話不說,就是一套拳法打了過來。「小子,看招!」江成安頓時大驚,趕緊出手抵擋,一個回合,江成安就被打的節節敗退。「老爺子,你想乾嘛啊!」江成安頓時大驚,這一波操作讓人看不懂啊,難道是自己沒給財力,老爺子發火了,生氣了?老爺子不由分說,繼續攻擊。江成安哪裡招架的住,連忙抵擋,但是很快就被打翻在了地上,「老爺子快住手,我求饒了!」沈龍揚這才住了手,說道:「你小子,為何武功沒有什麼長進?」「老夫已經壓製了八成的勢力了,你還是抵擋不住幾招,你這武功都練到哪裡去了!」江成安擺擺手,說道:「老爺子,你可是頂級大宗師,你怎麼好意思跟我動手,再說了我可是你孫女的徒弟,輩分差遠了,不打了不打了!」沈龍揚冷哼一聲,說道:「你小子,打的好主意,我孫女是你師父,你先在居然把自己的師父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你是不是欺師滅祖,老夫今天要清理門戶!」沈龍揚嚇了嚇江成安,雖然江成安做的事情,看起來確實大逆不道,不過他沈龍揚卻絲毫不在乎,隻要自己的孫女喜歡,她選什麼男人都可以!江成安連忙說道:「老爺子,你要知道,當時事情緊急,我也是沒辦法啊!」老爺子說道:「老夫不管,先給你點苦頭吃吃!」說完對著江成安又是一番蹂躪,江成安求饒不成,隻好向沈輓歌投去求助的眼神。沈輓歌看著江成安被自己爺爺欺負,有些於心不忍,便說道:「爺爺,你就饒了他吧!」沈龍揚這才停下手,說道:「哼,正是女大不中留!」「小子,看在我孫女的麵上,今天就饒了你,你說吧,你要怎麼做!」「額?」「設麼怎麼做?」江成安疑惑的問道。「老爺子給點提示啊!」沈龍揚大怒道:「提示,這事還要我給你提示?」「老夫問你,聽說你小子好幾個女人了,這次又從塞外帶了一個異族女子回來!」dengbi「加上林家小姐,還有那花魁,你小子就有四個女人了,你怎麼安排的?」「怎麼安排?」江成安疑惑問道:「什麼怎麼安排?」「哼!」沈龍揚繼續說道:「這還用說,我問的是誰為正妻?」在大朱朝,隻有一個妻子,其餘的都是妾,江成安現在四個女人,說實話,這確實是個問題。但是江成安確是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管你什麼妻和妾,隻要是我的女人,那都是一樣的地位。沈輓歌在旁邊也豎起了耳朵,雖然她對這個不在乎,但是誰不希望能做正妻呢,妾室的孩子可是庶出,隻是正室的孩子纔是嫡出,以後的家業,大部分也都是嫡子所繼承。沈輓歌知道江成安也十分為難,按理來說,林婉清是江成安的第一個女人,應該為正妻才對,但大家都是女人嘛,誰沒有點小心思呢,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想著為自己的孩子著想是不是。沈輓歌知道江成安很為難,所以從來沒提過這事,畢竟四個女人,總要有三個妾室的。沈輓歌雖然不在乎,但是沈龍揚確是很在乎,畢竟自己隻有這麼一個孫女,嫁給被人做妾,他這心裡總不是滋味,怎麼說也要爭取一下!但江成安根本沒想到這個問題啊,此刻被問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額,老爺子,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想過!」「什麼,沒想過?」老爺子大怒道:「那怎麼可以?難道不該想嗎?大朱朝隻能娶一位妻子,你打算讓誰做正妻?」看著老爺子凶神惡煞的樣子,江成安知道,自己今天要是回答的不好,恐怕會有血光之災啊!沈輓歌見狀,急忙解圍到:「爺爺,你就彆為難夫君了,夫君的心裡我是知道的,讓誰做正妻都可以!」沈龍揚說道:「那怎麼行,你看你那些姐妹,一個番邦女子,老夫就不說了,肯定不能做正妻!還有按個花魁,也不好做正妻!」「就剩下你和林家丫頭了!」「那林家丫頭雖然知書達理,但也是個小門小戶啊,但你就不一樣啊,你是咱們大家族出身,又是大宗師,長的漂亮,老夫覺得,你最合適了!」「爺爺,彆說了!」沈輓歌說道。江成安正色說道:「老爺子你多慮了,你想讓師父做正妻,不外乎就是怕她以後受委屈,是不是!」「那當然!」沈龍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江成安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你放心吧,我的女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所以,他們都是正妻,以後的待遇也會都是一樣的,不會存在任何厚此薄皮的情況!」「什麼,四個正妻?」沈龍揚張大了嘴巴,震驚了,這小子胃口太大了吧。「你小子胡說什麼,難道不知道我大朱朝的禮儀?我大朱朝隻能有一位正妻!」江成安說道:「我不管,如今朝廷都要殺我了,我還遵守什麼朝廷禮儀和法度呢?」「我江成安就是我自己,我說娶四位正妻,那就是四位,朝廷管不上!」「你……」沈龍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小子比自己膽子還要大。傳統禮教根本不屑一顧啊這。但老爺子也樂於聽這樣的話,不管怎麼樣,總不能讓自己孫女受委屈,一視同仁挺好的。「好,你小子!」「老夫支援你,你要記住說過的話,要一視同仁,哼,以後要是敢欺負我孫女,老夫的拳法你可是知道的!」沈龍揚惡狠狠的說道。江成安擦了擦汗,連忙答應。自己敢不對你孫女好嗎?要是對她不好,就算你不揍我,你孫女她也會揍我啊!……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濛濛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捲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覈,考覈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隻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氣血丹是一種很低階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階,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邪月穀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階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藉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藉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擡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麵倒在地上,麵上鮮血直流。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麵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穀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我有沒有說過,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穀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黴,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正確,請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這就造就了陸葉強於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隻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註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劉老大應聲而倒。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裡一般都活不了多久。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衝進來一個人。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隻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開啟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纔有資格被稱為修士。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穀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隻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穀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鬆吊打十個自己。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後躍去。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後,他立刻起身。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隻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後也愕然至極:楊管事?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不過看好歸看好,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在認出陸葉之後,楊管事對於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隻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並不奇怪。楊管事對麵處,陸葉心中直打鼓。邪月穀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正確,請。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衝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管事已經露出驚喜的神色,似乎在這裡碰到陸葉是什麼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陸葉的肩膀: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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