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小家丁 第49章 我準備試一試
場下的眾多嘉賓就鬱悶了,本以為這個不知輕重的少年如此失禮會被訓斥,但是沒想到,他正在跟眾多大人物們談笑風生,不少人已經開始對江成安的身份開始懷疑!「咦,那小子不是林家麵館的掌櫃嗎?」「對啊,還真是,我常去林家麵館吃麵,看見過他!」「不會吧,麵館小掌櫃能跟閣老和眾多大臣談笑風生?麵館小掌櫃能有這樣的能耐?」「就是他,沒錯,說掌櫃都擡舉了他,這小子以前就是林家的下人,聽人說,用了卑鄙手段勾搭上了林家小姐,所以才成了林家麵館的掌櫃!」「嘶!不會吧,這小子看上去才十四五歲,這麼有手段?」「那可不是,要不然一個小掌櫃能跟閣老談笑風生?」「厲害啊!偶像!」……蘇社之人更是鬱悶,本以為這小子這次至少會被嚇個屁股尿流,但是看樣子幾位大人是對他讚賞有加啊,此子到底跟幾位大人說了什麼?沈子然皺了皺眉,說道:「這不科學!這小子到底給各位大人灌了什麼**湯,你看那些大人高興的!哼!」其餘眾人也是臉色陰沈,看著元仁傑說道:「那該怎麼辦,要是這小子被各位大人看重,以後哪還有咱們蘇社的立足之地!咱們蘇社有好幾次都被他整的下不了台,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後蘇社隻會被眾人恥笑!」元仁傑麵帶怒色,說道:「無妨,等會咱們找機會會他!今日我蘇社才子齊聚,難道還比不過這土棍?」眾人互相看了看,想想說的也是,心中頓時充滿了信心!……江成安與眾多大人物聊了一會,覺得非常無聊,無外乎就是聊自己那本防水抗旱的冊子;聊了一會便藉故離開了,出來之後,江成安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跟那些人在一起實在是太壓抑了!「呼!」林婉清看見江成安出來,立馬跑了過來,說道:「怎麼樣,安弟,閣老沒有為難你吧!」江成安笑著說道:「小姐多慮了,放心吧,閣老那麼有錢,豈會因為錢財為難我,哈哈,好了,我肚子好餓,咱們快去吃東西吧!」「嗯!」張閣老的壽辰不僅美食豐盛,而且連萬花樓的王娘子也來了,一群才子們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在台下駐足觀看。「好!」「王娘子真不愧是咱們蘇州城第一花魁,這舞姿實在是妙曼!」「說的不錯!要是能夠一親芳澤,本公子死而無憾!」「切,就你那豬哥樣,你就彆想了!王娘子會看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曹尼瑪,你說誰豬哥?本公子滿腹經綸,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搶王娘子!」「去你大爺的,王娘子是本公子的,要不是今天是閣老的壽辰,就憑你,敢跟老子搶王娘子,勞資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誰怕誰,有種改日約個地方,勞資不會放過你的!」「約就約!」不少人為了王娘子爭風吃醋,氣氛十分熱鬨,還好這裡是閣老壽辰,眾多豬哥也就過過嘴癮,根本不敢出手。……宴會之上,無非就是欣賞歌舞,然後就是才子們賣弄文采,王思煙的一首舞姿已經征服了眾人,隨後又為大家撫琴助興,宴會也達到了**,王娘子隻有一個,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更多的才子則是期待接下來的文鬥比試。蘇州自古文風盛行,每每大型宴會之上,文鬥比試已經成了一種傳統,如今,閣老壽宴之上更不可能落下。而蘇社作為蘇州城首屈一指的文人騷客聚集地,此刻蘇社成員無不洋溢著自信的微笑,沈子然看了一眼元仁傑,元仁傑點了點頭,於是站了出來。「各位,今日是張閣老的壽辰,在這裡,我蘇社沈子然就拋磚引玉了,在這裡我們祝閣老:鶴算千年壽,鬆齡萬古春!」「好!」蘇社果真不愧是蘇州城第一才子聚集地,蘇社的才子自然也代表著蘇州城最高才情的一群人,沈子然話音剛落,在場就想起了熱烈的叫好聲。張故點了點頭,也站起來微笑著說道:「各位蘇州城的俊才們,感謝你們來到老夫的壽宴之上,自古我蘇州城文風鼎盛,唐有白居易為蘇州刺史,宋有範相公,而今朝也出了以唐伯虎為首的江南四才子,我朝半數以上的官員皆出自江南貢院!」「今日看到大家打算以文會友,老夫很是欣慰,這說明咱們蘇州乃是真正的教化之地,如此,今日的文鬥希望大家認真對待,日後要以發揚我蘇州城人文做出貢獻,哈哈,今日老夫也為大家準備了彩頭!」「閣老說的是!」「什麼!閣老還為大家準備了彩頭!什麼彩頭!」「對啊,閣老,是什麼彩頭啊!」不少才子十分興奮,今日閣老府可謂是彙集了蘇州城知名的文人墨客,要是有哪位才俊能夠得到這些大儒們的認可,那麼也就變相的承認了此人才情了得,要是在文鬥之中獲勝,那幾乎就是蘇州城第一才子了!蘇州城第一才子啊!想到這個名頭,許多才子全身血脈噴張,這簡直比撿了銀子還開心,要是自己能獲得這個名頭,將來仕途不僅會一帆風順,並且能名留青史也說不定!張故神秘一笑,立即讓人取來文房四寶,奮筆疾書,龍飛鳳舞,上麵赫然出現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才高八鬥!」「好!」眾人齊聲喝彩,才高八鬥,這是經過在場的大儒們一起肯定的,可謂是得到這幅字畫,那也就真正代表著蘇州城第一才子了!眾多才子眼神之中閃現出一抹貪婪!除了這副字畫,張故考慮到有很多寒門學子,於是又增加了兩百兩銀子的彩頭;這年頭,本是讀書人的天下,但是想要成為讀書人,想要考取功名,也不是那麼容易,因為讀書是一件很花錢的事情,筆墨紙硯、書籍、老師的束脩等,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一般寒門家庭是很難供養一個讀書人的。dengbi江成安本對此次比試沒什麼興趣,正想著吃飽喝足好回家,但是一聽有兩百兩銀子,頓時猶如打了雞血!「嘶!兩百兩啊!要是能拿到這兩百兩,茶坊的資金運轉就不用那麼緊張了!」江成安有點期待,但是不知道這文鬥要比些什麼,如果隻是一些詩詞歌賦的話,那自己靠著後世的抄襲應該沒什麼問題。林婉清看著江成安期待的眼神,笑著說道:「安弟,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拿到那副字畫!」江成安點了點頭,說道:「兩百兩銀子不錯,要是能得到,茶坊的運轉會好過很多,我準備試一試!」「啊?安弟,你就是為了那兩百兩銀子?」林婉清哭笑不得,誰都知道張閣老的字畫代表著什麼含義,但是自己這個未來夫君,卻隻想要那兩百兩銀子!江成安楞了楞,說道:「不然呢!咦,比試開始了!」……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麼東西。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濛濛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彆人完全不會察覺。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捲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麼特彆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覈,考覈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麼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他也不想成為什麼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裡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區彆。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隻是一道影子,莫說什麼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裡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氣血丹是一種很低階的丹藥,並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階,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邪月穀之所以願意拿出氣血丹,也並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階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塊巨石橫亙。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後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裡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岩壁上,整個人藉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後方俯衝而下,猶如一隻矯健的獵豹。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後方,藉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擡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麵倒在地上,麵上鮮血直流。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然而陸葉已經衝到他麵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麵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麵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穀攻占之後,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裡來充當礦奴了。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我有沒有說過,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宰了你們!陸葉說話間,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砸了下去。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隻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願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穀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黴,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正確,請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這就造就了陸葉強於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隻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註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劉老大應聲而倒。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裡一般都活不了多久。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衝進來一個人。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隻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開啟靈竅纔有修行的資格,纔有資格被稱為修士。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穀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隻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穀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鬆吊打十個自己。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後躍去。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後,他立刻起身。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隻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後也愕然至極:楊管事?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不過看好歸看好,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在認出陸葉之後,楊管事對於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隻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並不奇怪。楊管事對麵處,陸葉心中直打鼓。邪月穀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正確,請。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衝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管事已經露出驚喜的神色,似乎在這裡碰到陸葉是什麼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陸葉的肩膀: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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