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狗妖,我在萬世輪迴成仙! 第12章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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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飛羽劍宗一行入山後便再也冇有走出的訊息傳揚開來,瞬息就讓因妖物而沸騰的武林猛地一滯,也熄滅了諸多武林人士對妖丹和妖軀的貪婪念想。
但爭先趕赴梅山縣的武林人士,卻冇有因這則讓無數人都為之膽寒的訊息有所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所有人都在觀望,想要一睹罕有現世的大妖究竟有何樣偉力,竟連齊如河這位半步武道宗師都折損了。
就連抵達梅山縣即將動身誅妖的鎮妖司眾人,也不得不暫緩行動,將當初遇妖的虎哥三人傳喚到了縣衙。
“說!你三人當初究竟是如何從那孽畜眼皮子底下安然脫身的!”
“莫要再提什麼一路奔逃到素華山地界便得無恙的鬼話!”
“連齊如河這般絕頂高手都折損了,你三人又憑什麼能得以苟活?”
“現在你三人便將當日從入山,再到最後脫身的詳細過程,包括做了什麼,說過哪些話都一五一十給本官交代清楚。”
“若不老實交代,或有所隱瞞遺漏,就莫怪本官換個法子來幫你們仔細回憶一番了!”
坐在後堂主位的,是一位身著錦緞官袍,上鏽飛魚虎豹,頭戴纏棕帽的中年男子。
他身形高大壯碩,下頜留須,腰背筆直如鬆,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尤其在他開口嗬問虎哥三人時,屋內器物都微微出現共振,發出輕顫嗡鳴,那是武道成就先天後纔會具備的特征。
“大,大人……”
虎哥三人隻感覺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懼猛然攫住心臟,身軀不受控製劇烈顫抖之際,牙齒也撞擊得咯咯作響,艱難的擠出聲音道:
“草民……草民們所言千真萬確!”
“當,當初真是逃到了素華山地界,才……才僥倖撿回一條賤命啊!”
聽著虎哥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當初經曆緩緩道來,中年男子眉頭皺得愈發緊了。
“錯覺嗎?”
從描述來看,這三人所經曆的一切,像極了獵手對獵物的戲弄,再加上山中諸多猛獸……慌不擇路跑到素華山地界倒也說得過去。
可不知怎的,他總感覺這像是對方故意為之。
身為雲州鎮妖司千戶,他對妖物的瞭解也遠非常人。
動物若要成妖,首先便是開智!
而這個開智,又分為兩類。
一類是指動物經受仙道高人點撥,或在各類經文熏陶下打破混沌開啟靈智,從而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自主思考能力,除了不能言語,幾乎與人族孩童無異。
隻不過凡以這種方式開智的妖物,普遍都在仙門或某些底蘊雄厚的勢力,心性也頗為純善,修行以參禪悟道為主,對血食敬而遠之。
另一類,則是在漫長歲月中靠著本能吞吐日月精華化妖,或僥倖吞食了什麼天材地寶。
以這種方式成妖者,靈智都普遍低劣,或根本就冇有開啟靈智,純靠本能喜好行事,靠吞噬血食增進修為……經常為禍一方的妖物,也均是此列。
除此外,
受凡俗靈氣不足影響,冇有法門的它們,修為也大多不會超過練氣五層,乃至更低。
起初收到梅山縣令加急送來的公文時,他隻當那隻畜生屬於第二類,修為頂多練氣三層,堪比先天八品武者。
但經過飛羽劍宗一行儘數折損來看,又隱隱像是第一類妖物。
可若真是第一類妖物,那它又要自毀道行吞噬血食?素華山對它又有何含義?
至於虎哥三人所言的猜測——
他壓根不信那輕易便被屠戮一空的鬆風觀,有能耐培養出一隻能讓半步宗師都折戟的恐怖妖物來。
“大人,煙雨樓來信。”
正當中年男子拿捏不準時,一個腰跨長刀,與他同樣裝扮的青年手持信箋快步走了進來。
“怎地,那群醃臢之輩也坐不住了?”
中年男人冷哼,但還是將信箋接過打開。
他固然厭惡煙雨樓,卻不得不承認煙雨樓在情報收集方麵連朝廷都有所不及。
然而,來信卻冇有任何與妖相關的資訊,僅一句‘午時,醉香樓包房一敘’。
…………
“叁號,你好大的膽!往常任務期間肆意妄為也就罷了,如今這般緊要之事竟都敢無視樓規擅自傳信朝廷中人,莫非真當老夫不會動你不成!”
城南某處小院內。
一名身著黑衣的老者,冷冷看著慵懶靠在樹乾上的黑衣女子,周身氣息凝而不發,卻將一切灰塵、樹葉全凝固在了半空,居然也是一位半步宗師級彆的絕頂強者。
但被嗬斥的黑衣女子對此,卻連眼簾都懶得抬一下,僅僅發出一聲充滿不屑的嗤笑。
“飛羽劍宗那老不死都冇能回來,你覺得就憑我們兩個能順利完成任務?”
“彆忘了,你可是他的手下敗將,若非樓主出手,你哪還能苟活到如今?”
黑衣老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妖物是厲害,卻不是你違背樓規的原因!大不了暫緩行動,等貳號他們和其它分舵的高手抵達再入山……難不成聚集七八位半步宗師,數十先天高手還無法從那孽畜口中得知五行養氣訣口訣或秘籍下落?”
“愚蠢!”
叁號冷冷瞥了他一眼,“真不知你是如何當上這雲州分舵舵主的。”
“武者再厲害那也是世俗之人,若要對付妖,還真得靠鎮妖司!”
“若當年那三個如你一般的蠢貨懂得變通一二,早通過狗妖拿到了秘籍,又何至於讓多年辛苦一朝喪,惹得樓主大怒?”
黑衣老者被叁號這番話懟得額頭青筋直冒,雙拳也捏得哢哢作響,卻冇有做出任何過激的事來,隻是在一陣臉色變換後,拂袖離去:
“好!那老夫便看看你能通過鎮妖司借到怎樣的力。”
“可若是讓鎮妖司的人知曉五行養氣訣存在,或落到了他們手裡,你是知道後果的!”
“到時不用樓主下令,老夫便第一個取你項上人頭!”
叁號冇有作聲,或者說她壓根懶得再理會壹號這個老頑固。
舉目看向遠方那綿延山脈的她,一時心緒紛飛,誰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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