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職資本家,開局校花成為我牛馬 第230章 程潯被取消參賽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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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執法者出現。
“嗚……救……救命!大人!執法者大人!”
範劍爆發出驚人的求生欲,也顧不上全身散架般的劇痛和顏麵掃地,手腳並用地朝著中年執法者的方向連滾帶爬。
他臉上涕淚血汙混雜,腫得不成樣子的嘴巴含糊不清地嘶喊著:
“是他!是他!程潯!他……他無緣無故……當眾行凶!惡意傷人!您……您親眼看到了!他……他把我打成這樣!他藐視選拔規則!藐視執法者權威!您……您要為我做主啊!取消他的資格!把他抓起來!”
他一邊爬,一邊指著自己淒慘的模樣,將程潯的“惡行”刻印在執法者的腦海裡。
程潯緩緩站直身體,甩了甩手腕,臉上依舊冇什麼明顯的表情,甚至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慵懶笑意都未曾完全消失。
對於範劍聲嘶力竭的控訴,他連眼皮都冇抬一下,顯得毫不在意。
中年執法者目光銳利地掃過全場,以及地上範劍的慘狀。
他自然看到了之前範劍的囂張跋扈,也聽到了那些刻薄的挑釁,心中對範劍的觀感早已跌至穀底,內心其實更傾向於程潯是被逼無奈纔出手,甚至隱隱覺得範劍這頓打,捱得活該。
他看向程潯,聲音嚴肅而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台階”意味:“程潯,範劍所說,是否屬實?你當眾毆打其他參賽者?”
然而,程潯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他說的冇錯。”
中年執法者瞳孔猛地一縮,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他完全冇料到程潯會如此爽快、如此乾脆地承認下來,連一絲辯解或推諉都冇有!
一點轉圜的空間,都冇給自己留。
“你……”
中年執法者一時語塞,看著程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又是惋惜又是無奈。
這小子實力絕對不簡單,能一拳把範劍打成這樣,潛力驚人,但這份衝動和不顧後果的性子……唉!
既然程潯自己都承認了“當眾毆打其他參賽者”,鐵證如山,眾目睽睽之下,規則就是規則。
中年執法者深吸一口氣,臉色重新變得冷硬如鐵。
他挺直脊背,聲音洪亮而清晰地傳遍整個寂靜的廣場,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程潯同學,無視選拔賽紀律,公然違反‘禁止私鬥及惡意傷害’的鐵律,當眾惡意攻擊其他參賽者範劍,造成嚴重後果,影響極其惡劣!”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震驚的圍觀人群,最終落在程潯身上,一字一句地宣佈:
“現,依據青英計劃選拔賽相關規定,我宣佈——取消程潯的選拔賽參賽資格!即刻生效!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會場了!”
“嘩——!”
判決一出,廣場上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真取消了!”
“完了完了,程潯這下徹底冇戲了!”
“唉……太沖動了啊!範劍嘴賤是欠揍,但為了這口氣搭上自己的前途,值得嗎?”
“就是啊!明明實力那麼強,一拳就把範劍打飛了,要是參加選拔賽,肯定能進啊!太可惜了!”
“沉不住氣啊!年輕人還是太沖動了,一點委屈都受不了,這下好了,自毀前程!”
“可惜了這張帥臉和那麼強的身手……我還想著選拔賽裡多看看他呢,說不定還能發生點美妙的故事……這下冇機會了,嗚嗚……”
“執法者大人公正嚴明!對這種暴力分子就該嚴懲!範劍加油!選拔賽好好表現!”
“……”
議論聲如同潮水般湧來,惋惜、不解、幸災樂禍、幸災樂禍、花癡破滅的哀歎……各種情緒交織。
慕清微、林依依等人臉色瞬間白了,眼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林依依更是忍不住要衝上前,卻被慕清微死死拉住。黎夢竹眉頭緊鎖,看著程潯的背影,眼神複雜難明。
中年執法者不再看議論紛紛的人群,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程潯身上,帶著一絲公事公辦的冷漠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程潯,你聽清楚了?現在,立刻離開這裡。選拔賽,與你無關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程潯可以走了。
他的任務,就是維護規則。
程潯自己放棄了機會,他無話可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程潯身上,等待著他的反應——是憤怒不甘?是頹然認命?還是……?
不過,程潯的表情依舊平靜得可怕,彷彿剛纔暴風驟雨般揍人的不是他,被宣佈取消資格的也不是他。
“嗯。”
程潯對著中年執法者微微頷首,“選拔賽確實和我沒關係,不過這個理由就要趕我走似乎不太充分啊……”
“噗……咳咳咳!”
癱在地上的範劍聽到程潯這話,一邊咳著血沫一邊發出嘶啞難聽的冷笑,腫脹的眼睛裡射出怨毒又得意的光,“哈……哈哈哈!現在知道認慫了?晚了!胡攪蠻纏?程潯,你他媽裝什麼裝!冇有參賽資格了,還厚著臉皮擱這兒杵著?知道錯了?後悔了?告訴你,打你範哥我,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就是——滾出青英計劃!”
周圍的觀眾也嗡嗡議論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現在後悔?晚了!規則就是規則!”
“衝動是魔鬼,大好前途就這麼毀了……”
“可惜了那一身實力,腦子不太好使……”
中年執法者的目光重新變得冷硬,鎖定了程潯:“程潯,青英計劃,包括其選拔賽,都不允許無關人員介入。你已喪失選拔賽資格,即刻起,你便是無關人員。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會場!”
他加重了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否則,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維護會場秩序!”
他身後的幾名執法隊員同時向前踏出一步,無形的壓力瀰漫開來,顯然準備動手“請”程潯出去了。
程潯似乎有些無奈,輕輕歎了口氣,剛想開口解釋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人群外圍急匆匆地擠了進來,正是剛纔在門口負責覈驗邀請函的那位執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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