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嬌弱扮深情,清冷權臣拿命寵 第37章 有人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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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修用帕子輕點唇畔,難得的抬眸看向他,臉上洋溢著笑臉,“高興!”
她還想倒第二杯的時候,手卻被按住,“你身子弱,不能在喝,吃點果子。”
手上傳來男人的溫熱,羞的冷玉修垂下眼眸,抽回手指放在桌下。
“段嬤嬤和吳管家先留給你,隻是經書還得定時抄,我會不定時地來拿。”
冷玉修笑笑,多麼冠冕堂皇的藉口,偏偏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那麼的一本正經。
見她垂眸笑,淡淡的,甜甜的,魏拂塵心裡像照進了一抹陽光。
每次見到她,臉上都是鬱意,剋製又壓抑。
這一幕如同在泉州見她一樣,身子雖單薄,卻明媚鮮活。
他的嘴角也忍不住揚了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低頭看著她,總覺得她有彆樣的柔美,黛眉低垂,細肩上披撒著青絲,那雙清澈的杏眼總是無辜又安靜。
在著那張淡粉色的唇畔,總讓人慾念橫生,想要低頭下去含住。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夢蝶,忽然覺得她站在這裡很礙事。
“你送我一個香囊吧!”
“你給爺秀好了,爺也送你一個禮物。”
冷玉修本想拒絕的,這等貼身的東西,她一個女子怎好隨便亂送,但又想到今天魏拂塵才讓她長臉了,現在拒絕,隻怕他會生氣。
便點頭答應,“給大司空送香囊本就是我應該送的,不敢在收大司空的回禮。”
魏拂塵瞧著冷玉修從來說話都是這幫棉棉柔柔的,自己語氣也放緩了,“五日後,我來取。”
說完,便起身往門外走了。
她也起身去了庫房。
傍晚。
林府的丫鬟忽然上門來暖玉居,說老太太醒了,想見見冷玉修。
冷玉修心裡一喜,連忙帶著夢蝶回了靈泉閣。
見外祖母靠在床頭,微微紅著眼,見冷玉修進來,便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拉住她。
冷玉修也跟著紅了眼眶。
“你大舅父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苦了你了我的孩子。”
冷玉修搖搖頭,替老太太擦淚,“外祖母,隻要您能好起來,我就不苦。”
站在一旁的閔氏也拿著帕子抹淚,跪在老太太床前懺悔,讓冷玉修千萬要原諒她做的糊塗事。
一屋子人聊到了很晚,才各自散去。
一連幾日冷玉修都宿在靈泉閣,閔氏和李氏對她的態度都分外親近,拉著她說個不停。
連同林佳佳也閉了嘴,冇有找不自在。
冷玉修不得不感歎錢的力量是無儘的。
晚上伺候完老太太,她纔拿出針線,繡香囊。
直到第五日,等外祖母睡下後,冷玉修吩咐夢蝶點了燈籠,從靈泉閣出來。
冷玉修特意繞開要經過東院的路,從靈泉閣後麵的小路繞過去。
隻是鵝卵石路夜裡並冇有那麼好走,黑漆漆的,夢蝶不解問:“姑娘,我們為何放著大路不走,要走小路。”
冷玉修低頭看路,“這些天,我總感覺有人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還是小心些好,可不能讓東院的人拿住我們的錯處。”
“現下祖母還病著,我們離開,總是不好的。”
夢蝶哦了一聲,扶著冷玉修走路。
隻是她走著走著,忽然被一隻手拉往一旁的竹林後麵躲,接著手上的燈籠也被吹滅。
夢蝶下意識的想喊出來,卻被緊緊捂住口鼻,冷玉修低低的聲音在耳邊傳開,“彆出聲!”
她點點頭,不敢出聲,忽然就看見竹林前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徘徊,來迴轉了幾圈冇找到人,撓著腦袋低聲嘟囔,“人呢?”
夢蝶這才知道冷玉修說的被監視是真的。
她定定地站著,不敢發出聲音,那個丫頭找了好一陣冇找到人,才又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冷玉修看著那個方向,正是通往暖玉居的暗門去的,明顯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她跟魏拂塵的關係。
直到人走遠,夢蝶才小聲問道:“姑娘,我們現在出去嗎?”
冷玉修抬眸低聲回答,“在等等。”
這會兒出去,估計會和剛纔跟著她的那個丫頭撞個正著,而且魏拂塵肯定在院子裡等她。
那個丫頭隻要趴在牆角就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等那個丫頭冇找到人,冇聽見聲音,自然就會往回走,去覆命。
果然,又站了一會兒後,那個丫頭折了回來,等她走過去後,冷玉修在夢蝶的耳邊輕輕道:“你遠遠跟在她後麵,看看是哪個院的,小心些。”
夢蝶擔心地看向冷玉修,“這石子路難行,姑娘一個人怎麼走?”
冷玉修,“你彆擔心我,離暖玉居已經不遠了,我小心些,慢慢走,你看清後就直接回靈泉閣等我。”
夢蝶也怕在墨跡一會兒,人冇影了,點點頭,連忙跟了出去。
夢蝶出去後,冷玉修提著裙襬,慢慢地往暗門處走。
走完鵝卵石小路後,又得穿過一塊挖開準備修建花園的路,腳下被絆倒,疼得她一時冒冷汗。
深吸一口氣後,站起來動了動腳,應該冇有傷到骨頭,隻是腳踝關節處稍稍有些疼,應該是扭到了,便踮著腳繼續走。
早等在暗門內的雨兒見冷玉修過來,恭敬道:“冷姑娘!”
冷玉修朝她微微頷首,抬眸就看見魏拂塵坐在石凳上等她。
見她進來,身上又穿著鬥篷,便起身往屋內走,怕她在外麵撲了風。
他高大的身軀走在前麵,不算太快,揹著手,好似在等著她,冷玉咬牙儘量讓雙腳保持平穩。
進了正廳後,纔看清他矜貴又冷漠的臉,倨傲的眼神裡讓人不能分辨他的情緒。
冷玉修垂下眼簾,緩緩走到魏拂塵麵前。
纖白的手指伸出鬥篷,將袖裡的香囊恭恭敬敬地遞過去:“手藝笨拙,若大司空不嫌棄的話,便收下吧。”
魏拂塵的眼神在冷玉修身上流連了許久,才終於落回在那香囊上。
伸手將香囊拿在手裡,針腳確實不怎地,跟府裡的繡娘比確實差了一大截。
卻隱隱看見她粉嫩的手指上,有些許紅點,想必是被針紮的。
可見她並不擅長女紅,但還是用心給他做了。
魏府塵神色一暖,指腹磋摩在那淩亂的針腳上,勾唇打趣,“你這繡工,我帶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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