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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臉總裁,我贏麻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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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拂雪動了動指尖,下意識轉過頭去,看向連江雪。

但連江雪此時已經將頭轉過去,看向窗外,沒有對上連拂雪的視線。

連拂雪輕笑一聲,到底也沒再得寸進尺,心情很好地出去上洗手間了。

上完洗手間,他臨時接到柯雲飛的電話,說明天要開會,和研發部一起討論,要不要做一個新係統上市。

連拂雪第一反應是究竟是做什麼型別的新係統,但他怕問出來會顯得自己很傻逼,想說的話又嚥了下去,隻應聲說好。

他到病房陪了一會兒連江雪,連江雪看他回來心事重重的,以為他累了,就讓他先回去休息。

連拂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困,想了想,又問,道:

“公司準備上市一個新係統,你覺得有必要做嗎?”

連江雪思考了一會兒:

“是關於車機係統的嗎?這個我個人認為可以做,不過具體還是要依據研發部那邊的研發可行性報告來看。”

連拂雪有些驚訝,說:“研發部那邊,你也有瞭解?”

連江雪“嗯”了一聲:“我之前就是做研發的,後麵從研發部轉到銷售部了。”

連拂雪說:“為什麼要轉?”

“技術出頭比較慢,而且銷售如果做得好,可以掙更多。”

連江雪說:“我缺錢。”

連拂雪:“”

他看了連江雪一眼,又問了連江雪幾個問題,一一得到解答之後,才起身回到了家。

第二天一早,他就回公司參會了。

研發部的術語比銷售的還難懂,即便連江雪昨天晚上有和他說過一些要點,他還是很快就被繞暈了。

但為了不讓彆人覺得他不懂,他隻能故作深沉地用筆記本做著筆記,還順便讓人把研發的可行性分析報告發給他。

一開完會,連拂雪就背著平板,帶著報告去找連江雪了。

可憐連江雪一晚上沒睡好,好不容易白天躺了一會兒,又被連拂雪叫了起來。

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剛躺好,連拂雪就一屁股坐在他床邊,把平板架好,讓他看:

“這是今天開會我做的筆記,你看看。”

報告太長了,連江雪一時半會看不完,連拂雪見他沒吃午飯,又跑出去,給他買了午飯。

他這樣殷勤地往醫院跑,照顧他,連江雪都不好意思不給他看,隻能認認真真地看完,隨即道:

“從技術和人員上來看,是能做的,但是前期需要投入不少錢,還需要和財務那邊對接,資金得得到保證。”

“最近公司損失了阮氏和何氏兩個單子,資金鏈估計有點緊張,如果需要開啟這個新係統的專案,我建議,還是再磨一磨阮總,不然啟動資金下不來,會很麻煩。”

連江雪放下平板:

“實在不行,也可以找總部撥點錢。”

“不行,”連拂雪將外賣蓋子開啟,搖頭:“我才來沒幾個月就找我爸要錢,我爸肯定以為我沒好好乾活,又不學無術去了。”

連江雪擡起頭,看了連拂雪一眼。

連拂雪反映了一會兒,才明白連江雪是什麼意思,憤怒道:

“我靠,我真的有好好乾活!隻不過我不是這個專業的,很多東西,我都不瞭解,所以不敢做決策罷了!”

連江雪接過筷子,看了連拂雪一眼,道:

“你是學美術的?”

“嗯。”連拂雪說:“美術和雕塑。”

他語氣逐漸低落起來:“我本來打算今年辦幾場畫展的,結果我爸臨時把我調到容港,搞得我都沒時間畫畫了。”

“”連江雪看了他一眼,用左手夾起麵條,道:

“改天讓我看看你的畫。”

“不用改天,我現在就能給你看。”

連拂雪拿起手機,從相簿裡翻出幾張他畫的很滿意的畫,興致勃勃地給連江雪介紹起來:

“這是我半年前完成的,紙本油畫,畫的是清晨的教堂”

連拂雪一說起自己的專業,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包括顏色和角度、用的技法,顯然都是非常熟悉的模樣,和麵對工作時抓耳撓腮的模樣,大不相同。

連江雪雖然聽不懂,但藝術是有共通性的,看著那過渡自然的顏色和宛如能夠流動的清晨的空氣,就知道這畫是一副好畫。

“這幅畫前段時間在拍賣行被拍掉了。”連拂雪並沒有提自己賺了多少錢,隻道:

“買下他的人一定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

連江雪:“”

他沒吭聲。

畢竟他之前大學的時候,也去過不少地方的美術館看展,但每次逛個十多分鐘就出來了。

他是個沒有多少藝術細胞的人,給他講再多也是白搭。

於是他敷衍地應了一聲連拂雪,連拂雪看出他不太感興趣,也就不再說了,話題一轉,兩人又開始聊工作。

吃完午飯,連拂雪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拿出來一個輪椅,扶著連江雪坐了上去,帶他辦了轉院。

連拂雪朋友的私人醫院風景優美,因為走的是通道,都不需要排隊看診,專家就在連江雪的病房等著,給連江雪看病。

連江雪的病房也很大,自己單獨一間,不用和彆人擠在一塊兒。

看著連拂雪和朋友站在一起時熟稔開玩笑的模樣,連江雪將視線從圍著他的專家身上收回,視線投向窗外,半晌緩緩眨了眨眼睛。

有錢真好。

可惜,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吃完飯的時候,連江雪主動問起了名誠的單子。

“醫生說,下週我的腳就能好了,到時候我以你的名義去一趟名誠,和他們談吧。”

連江雪說:“就讓我去會一會這個小阮總。”

“你願意去?”

連拂雪很驚訝:“你之前不是死都不願意回來嗎?”

“我是不願意回來,但是又不是不能幫你。”

連江雪說:“一碼歸一碼。”

連江雪不是不懂感恩的人,連拂雪雖然搶了他的位置,但平心而論,他也不是故意的,後麵又幫他轉了院,連江雪不想欠他的恩情,隻想趕緊報完恩,然後拿“n
1”乾淨利落地離開騰雲:

“幫你拿下搞定小阮總,你就放我走吧。”

連拂雪看著連江雪,並沒有馬上說話,隻是伸出手,拿了一個病房櫃子前放的蘋果,哢嚓哢嚓吃了起來:

“你打算怎麼搞定他?”

“等見到他,瞭解情況過後,再想辦法。”

連江雪說:“我好幾天沒睡好覺了,你讓我躺一會兒。”

連拂雪聞言,吃蘋果的動作一頓,看向連江雪時,輕輕哼了一聲:

“小沒良心的,剛給你轉完院,就想趕哥哥走啊?”

連江雪懶得理他,也不管他嘴巴上占的便宜,直接躺下,閉上眼睛睡了。

連拂雪還想再捉弄他,但看著連江雪疲憊的臉,聯想到他今天拉著病號討論工作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半晌也沒有吭聲,而是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病房。

他剛走出病房,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下意識以為是江韻書,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己請的一個私家偵探給他打來了電話。

除了警方那邊打過招呼,他還找了好幾個私家偵探幫他找那個撞連江雪的人,因為給錢痛快還多,所以人家效率也很快,不到一天就給查出來了那個肇事司機的去向:

“連總,我剛剛查到那個司機出了容港,正從國道開往秀城。”

連江雪將煙含在唇邊,用打火機點燃,隨即道:

“找幾個人,把他路給我堵了,在警方發現他之前,先送到我這裡。”

“好。”

兩人之間的溝通很高效簡潔,沒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連江雪已經答應了會幫連江雪處理名誠這邊的時期,接下來隻要等他談成訂單,拿到啟動資金,開啟新係統的研發就行了。

有了連江雪幫他,連拂雪就莫名有了安全感,這些天的惴惴不安總算有了排遣的出口。

他這幾天都在忙著工作,很久沒有出去找樂子了,給朋友打過電話,讓他多關照連江雪之後,第二天一早,就開著車,出去找樂子了。

他今天沒有去酒吧,而是去了馬術俱樂部。

馬術是那些富家公子哥小時候必須要學的,連拂雪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挑選自己喜歡的馬。

連拂雪直接去了馬廄,挑了一匹馬,等馴馬師將馬牽出來以後,就一踩馬鐙,跨了上去。

他自己騎了一圈,繞著場地轉了一圈,怎麼騎都覺得不如自己在京城養的那幾匹馬騎得舒服,乾脆也不將就,直接下來了。

他將馬還給馴馬師,準備離開,豈料剛擡起頭,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背對著他,站在馬麵前,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上馬。

連拂雪挑了挑眉頭,見狀悄悄走了過去,在阮寄水沒有防備的時候,悄悄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道:

“怎麼不上馬?”

阮寄水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轉過頭,見是連拂雪,圓圓的瞳仁微微瞪大,片刻後又勉強恢複了鎮靜:

“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連拂雪拍了拍馬身,惹得馬打了一個響鼻,嚇了阮寄水一大跳:

“要不要我帶你騎。”

阮寄水說:“不要。”

他說:“我自己會騎。”

言罷,他便忍著恐懼,在馴馬師的指導下,慢慢爬上了馬。

連拂雪一看到阮寄水那張清冷漂亮的臉,就心癢癢,恨不得再有什麼機遇,把阮寄水搞上床。

但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可能對阮寄水做什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便對馴馬師道:

“我會騎馬,我幫他握著繩子,給我吧。”

馴馬師遲疑了一會兒,看向阮寄水。

阮寄水沒有吭聲。

連拂雪便輕笑了一聲,從馴馬師的手裡接過繩子,將馬牽走了。

阮寄水應該不是第一次騎馬,但他似乎還是有點不適應,雙腿緊緊夾著馬腹,搞得馬很不舒服,也不安分。

“寶貝兒,彆緊張。”連拂雪看出他的不安,道:

“腿自然貼合馬身。”

阮寄水說:“我怕掉下去。”

“不會掉下去的,”連拂雪說:“掉下去我接著你。”

阮寄水:“”

他垂下頭,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連拂雪。

半晌,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緩緩垂了垂眼睛。

按照連拂雪的要求,騎了一會兒馬,阮寄水累了,就一勒馬韁繩,作勢要下來。

連拂雪見狀,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他從馬上抱了下來。

阮寄水站穩,擡起頭看了連拂雪一眼,見他滿頭是汗,想到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樣子,輕輕抿了抿唇。

馬術俱樂部有休息室,裡麵酒水飲料一應俱全。

阮寄水準備回休息室換衣服,再洗一個澡,連拂雪跟著他走進了休息室,在阮寄水馬上要關門的時候,他一閃身走了進去。

阮寄水扶著門,瞪圓眼睛看他:

“你乾什麼?”

“我也累了,借你的休息室休息休息,不過分吧。”

連拂雪順手將門關上。

安靜的休息室內,一時間隻剩下了阮寄水和連拂雪兩個人。

連拂雪垂頭,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阮寄水,片刻後伸出手,掌心撫上阮寄水的腰,猛地將他拉近自己。

兩個人一時間呼吸相貼,鼻尖相磨,炙熱的空氣在帶著香氣的房間內流轉,連拂雪一時間分辨不出自己聞到的鬱金香的香味時房間香薰的味道,還是阮寄水身上上的味道。

但他顧不上這些,本來他也不是多耐心的人,視線在阮寄水側過臉躲避他時的雪白脖頸和鎖骨上轉了一圈,聲音逐漸啞了下來:

“寶貝兒,想我沒有。”

阮寄水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半推半就的,沒有回應他這句,隻道:

“前幾天,我遇到了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

連拂雪笑了一下:“真的嗎?”

“嗯。”阮寄水說:“但是我認出他不是你。”

連拂雪垂下頭來,親他的脖子和鎖骨,含含糊糊道:

“怎麼認出來的?”

“他看我的眼神,和你不一樣。”阮寄水的上衣已經被扯開了,丟到地上,他被連拂雪推到沙發上坐下。

連拂雪膝蓋頂開阮寄水的雙腿,掌心托著阮寄水的後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我看你是什麼眼神?”

阮寄水掌心撐在沙發邊上,仰起頭,看著連拂雪,指尖慢慢收緊,一時間也答不上來,於是又垂下頭,不言不語。

他不說話,連拂雪就強迫他仰起頭來看著自己,命令道:

“彆低頭,看著我。”

阮寄水在情事上生澀的像一張空白的紙,要不是稀裡糊塗和連拂雪上了床,他根本不會對男人起一點的心思。

但是連拂雪的吻技和床技都太好了,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阮寄水還沒來得及糾結就再次被連拂雪帶進了坑裡。

兩個小時後,連拂雪光著膀子坐在床上抽煙,阮寄水的臉藏在頭發裡,白淨清透,臉頰上還浮著情事後的粉。

連拂雪睡完人神清氣爽的,也樂得再和美人溫存一會兒,抽完煙又躺了回去,從後麵抱住阮寄水,輕聲道:

“寶貝困嗎,再睡一會兒。”

阮寄水轉過頭,看向連拂雪,心想自己已經和連拂雪上了三次床了,應該算是已經談戀愛了吧,於是便聽話道:

“好。”

連拂雪對一個東西很容易膩,所以睡同一個人從來不超過三次,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準備睡完這次就和阮寄水說拜拜,於是便道:

“寶貝兒,多謝你。”

他低下頭,又親了阮寄水一下,隨即道:

“我先走了。”

阮寄水聞言,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連拂雪,疑惑道:

“你你不再睡會兒嗎?”

“我家裡有事,就先走了。”連拂雪開始扯謊:

“你好好休息,下次見。”

言罷,他換好衣服,毫不留戀地就離開了。

阮寄水躺在床上,看著連拂雪的背影,還不知道連拂雪說的下次見就是再也不見的意思,片刻後抿了抿唇,艱難地直起身,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儲存了很久的屬於連江雪的名片。

他鼓起勇氣,按照名片上的聯係方式,新增了連江雪的微信。

連江雪剛好睡醒,按亮手機螢幕,就看見阮寄水給自己發來了驗證訊息,上麵隻有簡短的幾個字“阮寄水”。

連江雪心裡思忖了幾秒,點選了通過,正準備和阮寄水約一個時間見麵,談一談生意上的事情,下一秒,就見阮寄水發了一條訊息過來,道:

“連江雪,所以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係?”

連江雪:“”

連江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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