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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臉總裁,我贏麻了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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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拂雪心想,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又不是我讓他為我哭的。

他不是已經用實際行動說的很清楚了,他隻和人上床,不和人談戀愛、談感情的嗎?

怎麼會有這樣,
以為上了幾次床,就要為彼此負責一生的人?

連拂雪都開始懷疑阮寄水是不是一個隻針對他而設定的殺豬盤,畢竟他縱橫情場這麼多年,還真沒遇到過這麼愛上趕著往上貼的人。

但殺豬盤所求的無外乎是錢,阮寄水又不想要錢,
光是想要他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錢不比人有意思?

有了錢,想要什麼人沒有,乾嘛非得扒著他不放呢。

思及此,連拂雪煩躁地撓了撓頭。

連雲裡見狀,問:“寶貝。”

他說:“不去追嗎?”

“不去。”

連拂雪不想給自己找事。

他來容港隻呆幾年,
攢夠了基層工作經驗就要回京城,到那時候,
家裡會給他安排相親或者商業聯姻,
倒時候和誰結婚,
都未必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意願,
他怎麼可能還拖上阮寄水。

現在隻是和阮寄水不清不楚而已,
一旦保持這樣的關係,
一直到京城,
到那時候,
痛苦的人就得多一個了。

不如當斷則斷,
現在就斷了阮寄水的念想,省的以後麻煩。

話雖如此,但回到家中之後,連拂雪還是明顯比剛出門的時候,
心不在焉很多。

他幫連雲裡把菜都塞進冰箱裡,隨即就進了房間。

為了不讓連雲裡起疑心,他還進連江雪的房間浴室洗了澡,洗完澡後掛著空檔,穿著個浴袍就出來了。

他擦著頭發,往連江雪的床上一坐,想了想,拿出手機,給連江雪發訊息:

“我上你的床了。”

連江雪手骨折了也不影響上網的速度,幾乎是秒回了一個鏗鏘有力的符號來表示自己此刻的情緒:

“?”

見狀,連拂雪又覺得有些不對,又補充了兩個字:

“我困了,想睡覺。”

連江雪回了四個字:

“我殺了你。”

連拂雪看著連江雪發過來的一行字,到也不怕,心情很好地往床上一躺,騰出兩隻手打字:

“你今晚不會無家可歸了吧。”

“你說呢。”連江雪回他:

“你趕緊從我家滾出來,我要回家。”

“我不。”

在連家有吃有喝,何必回自己家過淒風苦雨的日子,連拂雪開始耍賴皮:

“這樣吧,我認你爸當乾爹,以後你就是我乾弟弟了,我罩著你,怎麼樣?”

連江雪說:“不怎麼樣。”

他說:“你小時候耳洞打進腦子裡了?”

連拂雪驚訝:

“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打過耳洞?你暗戀我?”

連江雪:“去死。”

這兩個字一出來,連拂雪差點笑噴了。

他笑完之後,才翻身,凝神聽著門外的動靜。

他聽見連雲裡緩慢的腳步聲,以及幾秒鐘後關上門的東動靜,隨即給連江雪發訊息,道:

“你爸爸好像睡了,你要不要回來休息,明天早上我再來替你。”

連江雪說:“行。”

醫院是呆夠了,連江雪也不想花錢出去開房睡覺,更不想去連拂雪家裡睡。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還是回家吧。

連拂雪聯係司機,讓司機把連江雪送回了福郡。

連江雪下車之後,小區值班的保安看見他,有些驚訝道:

“連先生,你的手怎麼了?剛剛看你還好好的。”

連江雪保持微笑:

“上樓梯的時候摔了一跤。”

言罷,他不管保安是怎麼想的,徑直刷臉進去了。

保安反應了一會兒,纔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小區現在都是電梯,連江雪究竟是怎麼摔的?

“叮——”

電梯門被開啟,連江雪回到家門口,用指紋解鎖,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

客廳黑漆漆一片,沒有人。

連江雪關上門,用手機按亮螢幕,往前一照,剛好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黑暗裡,登時把他嚇得心臟狂跳:

“”

“是我。”連拂雪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臉,陰惻惻地一笑:

“特意來迎接你,驚喜嗎?”

“傻逼。”可憐連江雪一個病號,回家都得偷偷摸摸的,還得被嚇:

“滾開,讓我穿鞋。”

“哦哦。”

連拂雪看著連江雪拿著手機身殘誌堅地找鞋,終究是於心不忍,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順手給他拿了一雙。

兩個人做賊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儘量不吵醒連雲裡,門一關上,連江雪就拿起鬨鐘砸向連拂雪:

“你怎麼還不滾。”

“沒辦法,你家的床太軟了,飯又好吃,我捨不得走了。”連拂雪往大搖大擺連江雪的床上坐下,雙腿盤起,活像是個欺負小娘子的惡霸,對連江雪眨了眨眼睛:

“晚上我們一起睡吧。”

連江雪被惡心的一陣惡寒,麵無表情道:

“滾遠點,我恐同。”

“”連拂雪驚訝道:“都什麼年代了,你竟然歧視同性戀?”

“怎麼了。”連江雪說:“異性戀沒人權?”

“不應該啊。”連拂雪掐指一算,道:

“我算到你會有一個漂亮的男老婆,還會給你生兩個孩子。”

“神經病。”連江雪說:“滾遠點,我拿一下睡衣,我去洗澡了。”

連拂雪真是個惡霸,趕也趕不走,連江雪還是選擇妥協了,懶得和他廢話,準備直接洗澡睡覺了。

連拂雪看著他打著石膏的心酸樣,貼心道:

“要不要幫你洗澡?”

“基佬滾開。”連江雪麵無表情道:

“我對同性戀過敏。”

連拂雪說:“嘴這麼毒,小心找不到老婆。”

連江雪說:“找不到老婆沒事,賺不到錢我才難受。”

連拂雪樂了:“你掉錢眼兒裡了?”

連江雪不理他,直接進去洗澡了。

連拂雪是個話癆,連江雪不和他說話,他覺得沒意思,自己玩了一會兒智慧手機,二十分鐘後覺得有點餓了,就溜出去找了一點吃的。

他把吃的帶回屋裡,看著連江雪走出來,身上穿著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低頭一看自己,穿著睡袍露出腹肌的樣子,莫名有些無語:

“一個大男人穿的這麼嚴實,怎麼,怕被看啊。”

連江雪說:“不怕。”

連拂雪把吃的放在桌上,啃了一口蘋果,挑眉道:

“撩起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腹肌。”

“行啊。”連江雪對連拂雪笑了一下:

“看一次,收費一百。”

連拂雪:“”

他說:“你把自己當景區了?”

連江雪說:“掏不起錢,就彆看。”

連拂雪切了一聲,說了一聲“我纔不稀罕,你有的難道我沒有嗎”,就在床邊坐下了。

好在床夠大,睡兩個大男人也綽綽有餘,連拂雪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腦子裡就閃過傍晚時和阮寄水在咖啡店門前發生的一幕幕。

他被阮寄水的眼淚弄得心煩意亂的,熄燈了還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連江雪單身三十年,沒和人同床共枕過,本來就不習慣,加上睡眠淺,被連拂雪的動靜搞得睡不著,睜開眼睛,道:

“你擱我床上練習炒菜呢?翻來覆去的。”

“我睡不著。”連拂雪一點打擾病號休息的自覺也沒有,轉過頭來,看著連江雪,碰了碰他的肩膀,被連江雪嫌棄地躲開:

“誒,我問你,你要是把你女朋友惹哭了,你一般怎麼哄?”

“不知道。”

連江雪說:“我沒談過戀愛。”

“我靠。”連拂雪驚訝:“你三十歲了,還是處男?”

“處男怎麼了,”連江雪說:“非得出去亂搞纔算男的?”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連拂雪說:

“沒事,我認識幾個不錯的男科醫生,可以介紹給你。”

“我很好,你自己多看幾次吧。”

連江雪說:

“加油,不要諱疾忌醫,祝你早日康複。”

連拂雪被連江雪的毒舌氣的想笑,深知自己說不過他,又換了一個話題,道:

“彆貧了,給我支支招,到底要怎麼哄?”

“送花,送包包,送珠寶。”

連拂雪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

“我看網上都是這樣的。”

“能行嗎?”連拂雪說:“他好像不是很缺錢,會不會看不上這些。”

“缺不缺是一回事,你送不送又是另外一回事。”

連江雪說:“你不送就等於沒道歉,你送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是人家的問題了。”

“你說的有道理。”

連拂雪說:“我現在就下單花和珠寶。”

他買完又發現一個嚴峻的問題,道:

“我突然發現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連他住哪,我都不知道這要怎麼送?”

“”連江雪對連拂雪的不靠譜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難以置通道:

“談戀愛了,你竟然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沒談戀愛,就是一夜情了幾次。”

連拂雪含糊道:

“隻是睡過的關係。”

“”連江雪往旁邊挪了挪,道:

“渣男。”

“”連拂雪說:“你不是見過他嗎,你是不是知道他叫什麼?”

“知道啊,”連江雪說:“叫阮寄情,名誠集團的小公子。”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腦海裡電光火石地閃過一個念頭,猛地轉過頭,狐疑道:

“該不會就是你得罪了他,導致之前的合作泡湯吧。”

“可能是。”連拂雪在黑暗中和連江雪麵麵相覷,陷入了沉思:

“我當時把他當鴨子睡了,他氣的沒當場砍死我。”

“”連江雪:“你真牛。”

“一般牛吧。”連拂雪說:

“算了,這麼著吧,明天我就拿著鮮花和珠寶和他賠罪去,希望他彆生我氣了。”

他說:“我一想到他哭,就很有負罪感,想的晚上都要睡不著了。”

“你好好對人家。”連江雪忍不住道:

“名誠集團的小阮總,阮澤成的掌上明珠,被從小寵著長大的,年紀還比你小,性格驕縱任性些也正常。你多容忍一些,多照顧一些,彆平白糟蹋了,真把人惹毛了,以後騰雲還怎麼背靠大樹好乘涼。”

他說:“吵架了先道歉,不要冷戰,彆管對方是錯還是對,先道歉就完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連拂雪被說的臉上掛不住:

“囉嗦。”

連江雪伸出腳,踹了他一下,差點被把連拂雪連人帶被子踹下床去。

“你愛道歉不道歉。”連江雪平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麵無表情道:

“反正他又不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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