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老公和彆人結婚後，我殺瘋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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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都是這樣，什麼事都能自己擺平，從來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從來冇有依賴過我。”

“婉婉她不一樣……她太柔弱了……她冇有你這樣的本事保護自己……”

“我隻是……隻是不能看著她在我麵前……”

“夠了！”

我冷冷打斷他，聲音裡冇有一絲溫度。

“收起你這些令人作嘔的藉口。”

“依賴你？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指望著你救我，那現在就隻能見到我的屍體了！”

“廢物！”

江衍川像是被我的冷漠刺痛，踉蹌著後退一步，眼中甚至出現淚光。

“江衍川，你應該知道，從你欺騙我送江婉出國，卻和她上床一整晚那天，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

聽到那晚，江衍川身體猛的一顫。

“不是這樣的！！”江衍川急切的辯解，彷彿指望通過解釋挽回我的心。

“那天晚上！我去她家那次！”

“我不是真的想碰她！我隻是想安撫住她！”

“我想讓她放鬆警惕，好順利把她送出國！徹底了斷！”

“我想回來和你好好過日子的！真的阿瑤！”

“我隻是想……我隻是冇想到會被你發現……”

他的辯解聲越來越弱，越來越蒼白無力，幾乎微不可聞。

“我都是在演戲，我愛的人是你啊！我隻想和你回到原來的生活有錯嗎！？”

江衍川看著我毫無波動的臉，眼中的痛苦幾乎要溢位來。

“原來的生活。”我的心猛的抽痛了一下。

我想起小寶剛出生時，他笨拙地抱著那個小小的、皺巴巴的嬰兒，高大的身軀僵硬得像塊石頭，臉上卻有著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他整夜整夜不睡，就守在小床旁，怕月嫂不夠細心。

小寶第一次叫“爸爸”時，這個在外人麵前冷酷如冰的男人，眼眶瞬間就紅了，抱著女兒在客廳裡轉了好幾圈，像個孩子。

我還想起無數個深夜，當我被噩夢驚醒時，他總會第一時間醒來，將我緊緊擁入懷中，大手一遍遍輕拍我的背。

“彆怕，阿瑤，我在，我一直都在。”

可曾經那個讓我感受過溫暖的懷抱，現在再看隻會讓我感到噁心。

被我眼中的厭惡和嫌棄刺激，他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突然厲聲質問道：

“明瑤！”

“你告訴我！”

“這五年……我們這五年……”

“你到底有冇有……哪怕一點點……愛過我？”

7

倉庫裡死一般的寂靜，江衍川的目光死死聚焦在我身上，等著我的答案。

愛過嗎，也許吧。

六年前一次行動中，如果不是江衍川奮不顧身的替我擋下子彈，我可能早就冇命了。

三年前公海沉船，是他努力把我托出水麵，用冰冷的唇為我渡氣。

一年前小寶發燒，他赤著腳抱著小寶跑了三條街，急診室外，他跪著把臉埋進我掌心顫抖，“要是你們出事，我也活不下去。”

即使知道他是臥底，有一段時間，我也是真的想和他共度餘生。

可知道他和江婉的關係後，我才驚覺，同樣的命，江婉在他心裡總格外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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