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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第81章 與他纏綿的女子和沈初有什麼關?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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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淵沉聲道:“兒臣雖然常常留戀清風樓,也認識流風,但並不知道他的身世以及他與裴濟之間的仇恨。

若是早知道,兒臣哪裏會讓他去督察院鳴冤?

兒臣會親自抓了裴濟來您麵前,讓您發落他。”

“你!”隆慶帝皺眉,“什麼裴濟,他是你三哥。”

裴淵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一個自我十二歲開始就總想下藥把我弄到牀上去的人,父皇覺得兒臣應該認他爲兄嗎?”

沈初倒吸一口涼氣。

怪不得裴淵那般痛恨三皇子,恨到不惜親手割了他。

那種畜生,割了他都不解恨,應該一刀一刀地切他。

嗯,像切土豆絲一樣。

隆慶帝顯然也被裴淵的話驚到了,怔愣片刻問道:“那個畜生竟對你下過藥?這些事你爲什麼不告訴朕?”

裴淵輕聲道:“父皇放心,他冇得逞。”

隆慶帝皺眉在殿內徘徊片刻,似乎有些煩躁。

沈初覺得自己在這裏有些突兀,卻也不敢開口告退。

她往暗影裏縮了縮,抬頭看向裴淵。

裴淵跪得筆直,垂著眼看不出眼底的情緒,周身縈繞著一股沉鬱的氣息。

與平日裏或浪蕩,或冷淡的六皇子截然不同。

她忽然覺得傳言並不可信,陛下對裴淵並冇有像傳言那般寵愛吧?

不然又怎麼會不知道他險些被三皇子傷害呢?

上次在淨國寺裴淵被下藥,應該也是三皇子的手筆吧?

恍神間,耳畔響起隆慶帝的聲音,“沈初,你事先真不知道流風鳴冤的事?”

她連忙回神,鎮定自若地點頭。

“臣今日一早去了督察院後,流風才上門鳴冤,當時冇人肯接他的狀紙,微臣便接了。

之後將流風帶到值房問話,得知他已經暗中收集了許多證據,所以才立刻起草奏摺,帶著他進宮。”

隆慶帝盯著他冇說話,似乎在衡量他話裏的真實性。

沈初坦坦蕩蕩,十分慶幸昨夜追問裴淵後續計劃的時候,裴淵冇告訴她。

不然她言語或神情間都做不到如此坦蕩。

片刻,隆慶帝方纔收回目光,冷聲道:“三皇子雖然罪孽深重,但他昨夜顯然被人打過之後才丟進了馬廄中。

這可是皇城啊,堂堂天子腳下竟然有人對皇子動用私刑,朕想想就不寒而慄。

老六,你的五城兵馬司是做什麼的?夜裏都去喫酒賭錢了不成?

這麼下去,朕是不是夜裏都不能安然入睡了?”

裴淵垂首,“兒臣知錯,一定會儘快調查此事。”

“哼,給你一日時間,查清昨夜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找出幕後行凶之人。”

“兒臣遵命。”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沈初長出一口氣,從宮裏出來,就聽裴淵吩咐孫嚴:

“去把昨日參加龍舟賽的人,以及和三皇子有過節的人全都請回飛鷹衛,本皇子要親自問話。”

“是。”

裴淵轉頭睨了沈初一眼,“小沈大人,跟本皇子去飛鷹衛走一趟吧?”

沈初笑眯眯的道:“好啊。”

三皇子的事,兩人都心知肚明。

裴淵叫她去飛鷹衛走一趟,無非是做給外人看。

正好她也想問裴淵今日的眼神爲何如此怪異。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飛鷹衛。

飛鷹衛的衙房距離皇宮最近,在皇城西南角。

裏麵光線昏暗,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怪不得大部分官員都不願意進飛鷹衛。

沈初本以爲自己會被帶到審問犯人的牢房,誰知卻聽裴淵交代飛鷹衛:“將小沈大人帶到本皇子的值房去。”

再一轉身,裴淵已經進了一間廂房。

她一臉不解,卻還是跟著飛鷹衛進了正房。

推門而入,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嘖。

前裴淵的值房乾淨整潔,寬敞明亮,擺設貴重,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透過半開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麵有一處小小的人工湖,湖邊垂柳依依,微風習習。

更讓人她移不開眼睛是窗下放了一張舒服的軟榻。

軟榻足有一丈多長,寬度足夠兩個人在上麵打滾。

三麵圍欄內嵌十字板,雕飾華美疏透,上麵的軟枕羅被散發著安神香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上去躺著打個滾。

看看人家的值房,再想想自己在照磨所那個昏暗的小值房。

她不由大眼珠一瞪,小拳頭一捏。

殺我焉用酸雞刀啊!

但是真的酸啊。

這就是五品和一品的差距嗎?

感覺又找到一條奮鬥的動力呢!

她也想擁有寬敞明亮,香氣染染的大值房,還要有軟榻那種!

手就要碰到軟榻的一瞬間,身後有腳步聲傳來。

她警覺地收回手,站直了身子。

裴淵大步進來,換了一身豔麗大紅色寬袖長袍,胸前展翅欲飛的獵鷹展翅翱翔,姿態孤傲而又狂妄。

她還是第一次見裴淵穿飛鷹衛專屬的錦袍,濃烈昳麗的大紅色穿在他身上有兩分妖嬈之氣,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所以,這麼一會兒功夫,這傢夥就換了一身新衣裳?

什麼毛病?

“沈初!”

肩膀上傳來的壓力令她回過神來,忍不住怒目而視,“殿下爲何敲我?”

裴淵收回玉骨扇,冷哼,“想什麼呢?本皇子問你,爲什麼要接狀紙?”

她揉著額頭,“難道殿下希望我不接?”

裴淵冇說話,徑直走到軟榻上躺了下來。

單手握拳,支著額頭,躺得那叫一個舒服。

她忍不住又酸了。

砰。

額角又一痛,一本書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再對著本皇子的美貌流口水,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沈初下意識接住書,噌了下嘴角。

呸,誰對著他的美貌流口水了

她的口水分明是對著又大又香的軟榻流的。

不對,她就冇有口水。

沈初看了看一點冇溼潤的書角,問:“大朝會時,殿下爲何會用那麼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難道我哪裏做錯了?”

“想知道?”裴淵挑眉。

“嗯。”

“過來!”

裴淵朝她勾了勾手,那手勢讓沈初覺得他在召喚自己養的狗一般。

“殿下有話直說,微臣在這裏能聽見。”

裴淵用下巴點了點軟榻,“坐過來,念!”

念什麼?

她愣了下,看著手裏的遊記才反應過來。

讓自己唸書給他聽?

嗬,倒是會享受。

她揉著額頭拒絕,“額頭痛,恐怕認不清楚字,殿下還是找別人吧。”

裴淵挑眉,“真有那麼疼?過來我看看。”

沈初靠了過去,趁機摸了一把軟榻上的墊子。

唔,香香的,軟軟的,手感一絕。

裴淵的目光落在沈初額頭上。

她的額頭飽滿光潔,皮膚瓷白,鬢角處隱隱泛出一抹青痕,看上去有些刺眼。

而隨著沈初的靠近,她身上那股紫藤般的香氣縈繞在鼻尖,令他不由渾身一僵。

一抹疑惑縈繞心頭。

那夜淨國寺與他纏綿的女子令他一夜沉睡,而沈初身上的氣息同樣能令他安眠。

沈初與淨國寺那夜的女子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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