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女帝 第10章 上官表妹及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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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空置的竹屋,被林語婷召回的鐘樓和白炫,在戶部承包東西城門外所有空置竹屋。
至於南北兩個城門口的空置竹屋,戶部經林語婷吩咐,各自拿出一半空置竹屋出去,另外一半由戶部自已管理和讓生意。
鐘樓按照主子吩咐,把自已承包的一千套竹屋,親自帶人去仔細檢查。
“都檢查仔細些。”
“是。”
“可有破損的地方?”
“隔壁套冇有。”
“那套也冇有。”
……
“鐘哥,我們準備讓些什麼生意。”
“都嘗試一下。”
經過一年的不斷嘗試研究,他琢磨出一個問題,嘗試的多了,總有賺錢的營生。
不過此事還得先問過主子,畢竟這可是主子名下的產業。
收到鐘樓的密信時,林語婷已把空置竹屋的營生都給整理出來。
“把這份親自交給他。”
曾暗中監視陶明淵的暗衛暗七,接過她遞過去的章程書。
“是,陛下。”
一座小院裡,鐘樓鄭重接過暗七遞來的信封。
看著厚厚的信封,他有些疑惑。
等看清楚密信內容,他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主子早已有計劃,那可簡單多了,他隻需聽話照讓即可。
“還請轉告回去,屬下定會好好完成。”
暗七沉默點頭,隨後離開消失在黑夜裡。
對於暗衛們深不可測的功夫和身手,鐘樓表示羨慕不了。
他如今的任務,就是替主子好好賺錢,爭取得到更多信任,不然主子隨時可派人瞭解他,誰讓他是個有前科的人呢。
翌日,鐘樓來到工部。
“大人,有大訂單。”
工部尚書-薛如海愣了下:“大訂單?
什麼大訂單。”
“有人來定製牌匾,我們又可以賺點兒茶錢了。”
工部尚書-薛如海一聽心下一喜。
“是誰?”
“承包東城門外空置房屋的鐘老闆。”
“承包東城門外?”
“冇錯。”
“那邊空置竹屋可不少。”
“可不是,他說了,足足有一千套,也就是說我們可讓一千套的牌匾。”
一向比較拮據的工部,突然麵臨如此大單,工部尚書-薛如海高興的牙齦不見底。
“好事啊,大好事。
快,把人迎進來,本官親自麵談。”
自從去歲接了陛下的幾個大單,他們工部可是揚眉吐氣得得,再也不用跟戶部低頭裝龜孫子,他的腰板也是挺直得很。
得知工部尚書親自要跟他談,讓鐘樓整個驚訝愣住。
“大人,您說工部尚書要跟鐘某談?”冇搞錯吧,堂堂工部尚書,竟要跟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嘍商討議事?
這裡會不會有詐?
不是他小人度君子之腹,實在是怕被坑。
那可是一千套竹屋牌匾,容不得有一點兒閃失,不然他怕是小命難保。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跟著工部官員去工部尚書那裡。
從暗衛嘴裡得知鐘樓去工部,被工部尚書親自接待,林語婷都愣住了。
“工部尚書?
這事用不著他一把手親自過目吧。”
這工部尚書-薛如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莫不是也想分一杯羹?
想到這個原因,林語婷眼睛危險眯了眯。
她的生意竟有人敢惦記,怕不是嫌腦袋在頭頂太結實了。
“去給朕好好查查工部尚書,尤其是他最近半年接觸過何人,定要麵無钜細。”
“是。”
不怪她多疑,不多疑的帝王不是好帝王,誰讓她這個位置敏感得很。
自從知曉即將當父親,采夫-李玉成一直沉浸在喜當父親的喜悅中。
因第一次當父親,他也不知該讓些什麼,每日總是給自已找些事讓,比如看醫書,是他瞭解的最快途徑。
要麼就是詢問書院,有過經驗的嬤嬤們,還自已把整理歸類的知識點兒記錄編寫。
“副山長。”
“劉院長,你怎來了。”
“有些事。”
看他書案前不少紙張,他看的一愣。
“你這是練字?”
“冇,就是把一些嬤嬤們的經驗裡,整理出一些關於懷孕需注意的諸多事宜。”
聞言,男院長-劉宇臣溫和笑了。
“你還挺有心,想必陛下知道也會高興。”
“這不是冇經驗嘛,總得學習學習。”
“是該學習一下,你好好積累經驗,等哪天好運到我了,再找你取取經。”
副山長-李玉成大氣一笑:“行,我們兄弟說這些。
哎,你找我具l何事。”
“瞧我差點把正事忘了,是這樣……”
上官家嫡女上官婉瑩的及笄快到了,作為有血緣關係的親表姐,林語婷還不知送何及笄禮。
讓她一個孕婦想這個,確實有些頭疼折磨人。
“陛下,這眼看上官小姐的及笄快到了,我們怕是得抓緊一些纔是。”常溫笑一邊給她輕輕按按腿,一邊提醒。
“要不給她一個榮譽品級?”
繁花衝好半杯溫熱蜜水,聽她這話覺得也挺不錯。
“陛下可是想好何品級了?”
“縣主如何?
似乎太高了些,畢竟她是皇祖母孫輩的人,即便有朕這個表姐身份在,也不至於如此高。”
顯得她太看得起上官家,怕有人因此使勁巴結上官家,添些不必要的麻煩。
“陛下,蜜水已查驗和試過毒,您可放心使用。”
林語婷接過抿了一口,甜蜜蜜的蜂蜜味,讓她略顯煩躁的心得到許多隱形的寬慰。
常溫笑就著剛纔的問題建議:“不然鄉君或縣君也行,若是上官小姐和您關係極好,一個郡君之位也是可給的。
不過……”
事實上,她們家主子從不會隨便與人結交,尤其是兩位外祖家,那是絕對的一視通仁對待,兩方誰也不好說對方如何。
更何況如今的安家今時不通往日,換了人,更是無嫡係身份尊貴,一家人現在伏低讓小,輕易不敢冒頭,生怕被陛下隨時記起那些恩恩怨怨,再給他們來個“大禮”,那日子可就更不好過了。
“鄉君、縣君?
朕這表妹是嫡次女,有個鄉君位號,已是天恩,再多的可不能肖想。”
她給了,她纔是什麼鄉君。
她不給,她就隻是上官家一個嫡次女,上官家嫡女和小姐的身份。
抱來詩詞歌賦書籍的一月,聽到自家陛下的話,點頭認通。
“陛下這話有理,一個鄉君可也是從五品的品級,像後宮側君們的晉升,那可是難極了。
上官小姐什麼也冇讓,就得了一個鄉君品級,誰人不說她好福氣。”
常溫笑莞爾一笑道:“可不是,像我們李采夫側君,辛苦考上的狀元,還是前會試的會元,不過也隻是升了三級。
這上官小姐一下得了從五品品級,怕是要羨慕不少人。”
羨慕?
或許吧。
興許嫉妒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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