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攻略:薄總,請指教!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分手了
“你走吧,如果你和我單獨待太久的話,我爸肯定又要起疑心了。”
溫涵點頭,“好,你自己平複一下心情。”
他還有自己的事情,不能留下來安慰了。
走到門口,他又回過頭道:“雲小樓負你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具體怎麼說你自己決定。”
黎雨潔心裡一暖,“謝謝。”
這事兒雖然不是她的錯,但被人這樣玩弄,說出去畢竟丟人。溫涵儘力向彆人保全了她的顏麵,她很感激。
“錄音需要複製一份嗎?”溫涵又問道。
黎雨潔先是搖了搖頭,旋即又反悔,“我需要一份,麻煩你發給我,謝謝。”
溫涵下了樓,黎老爺子幽幽的道:“我已經喝完了兩杯茶,你們談什麼事,這麼久?”
“私事。”溫涵神色正常,微微笑道,“伯父,或許再過幾天,雨潔就不用被你們關押著了。”
黎老爺子詫異,“你和她說了什麼?”
“隻是告訴她,伯父不會害她。”溫涵覺得,雲小樓一事,該由黎雨潔親口告訴黎老爺子,便沒有說出來,隻是在打機鋒。
黎老爺子點了點頭,“好,果然是有本事的年輕人,我很欣賞你,也看好你和雨潔的婚姻。”
“多謝伯父欣賞,溫涵告辭。”溫涵微微躬身。
次日,出乎意料的,黎雨潔來上班了,知道內情的幾人都十分意外。
到了她獨立的辦公室,蘇白芷才問道:“你父親怎麼會放你出來?”
“我說我想通了,不再想著彆的男人,乖乖嫁給溫涵,於是他就放我出來了。”黎雨潔苦笑了一下,“畢竟是我父親,隻要我說一聲好話服一句軟,他什麼事都可以順著我。”
昨夜,黎老爺子去找她,她向黎老爺子坦白了。
原以為父親會嘲諷她,沒想到並沒有。
黎老爺子安慰了她一番,放了她自由,並保證不會讓雲小樓好過。
她有些哽咽,“我原本就不應該那麼和他對著乾。”
很早的時候,黎老爺子就說過雲小樓這個人不對,但是她當時沒聽,總覺得父親是為了讓自己聯姻不擇手段。
可溫涵不會拿這個騙她,因為溫涵另有所愛,不想和她結婚。
所以,黎老爺子說的都是真的。
“到底怎麼了?”感覺她情緒有些不對,蘇白芷關切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黎雨潔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就是忽然間想明白了,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分手了?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你爸才會放你出來?”溫如初愣了一下。
“也算是吧,不過不是他逼我分手的,是我自己主動分手的,我們不合適。”黎雨潔說完,又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件事了,我都快一週沒過來了,是不是耽誤了很多事?”
蘇白芷順著她的話頭道:“沒有,我幫你分攤了一半,你加班幾天就可以了。”
“啊?”黎雨潔誇張的叫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們幫我做完了,居然還留給我,簡直過分。”
溫如初低咳一聲,“那什麼,雖然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哥的未婚妻,可也不能太過特殊對待,她幫你做一半,已經是顧念朋友情誼了。”
“什麼朋友情誼,我看是不做公司就要虧損,所以她才幫我的。”黎雨潔歎了一口氣,站起來準備離開,“算了,我去努力工作了。”
她走後,溫如初小聲道:“她之前一直那麼喜歡那個男朋友,為什麼要分手?”
蘇白芷搖了搖頭,“不知道,人家不願意說,那我們就彆問了。”
“好吧,那就不問了。”溫如初也明白每個人都是有秘密的。
原本眾人見黎雨潔不來上班了,還以為是溫黎兩家聯姻即將崩壞。
可如今她又來了,公司的八卦便又開始滿天飛。
一說黎雨潔和蘇白芷鬥法贏了,另一說則認為黎雨潔和溫涵退婚了。
“又開始嚼舌根了?”剛進來就聽見有人在爭論黎雨潔是否要和溫涵結婚,溫如初低咳了兩聲,聲音微厲,“忘記之前我開除的那幾個人了?”
聽見她這樣說,剛剛八卦的那幾個人果然噤聲了。
溫如初敲了敲桌子,“不論黎小姐和我哥是什麼關係,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隻要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是,溫小姐說的對,我們這就工作。”
說完,都開始做出認真工作的樣子,沒有人再說八卦。
晚上下班之後,蘇白芷照例又在公司門口看見了薄睿廷。
男人穿了一身休閒裝,明明該是散漫的,但身上卻有一種無法忽視的上位者氣勢,讓人不敢隨意靠近。
“薄總。”蘇白芷走了過去,“你怎麼又過來了?”
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每天都告訴對方不要再過來了,沒想到對方還是一如既往地,繼續過來接她下班。
薄睿廷笑了笑,聲音很溫柔,“我要追你,當然要持之以恒。”
“我說過了,我喜歡的人是溫涵,所以,你彆再糾纏我了。”蘇白芷蹙眉,沒有上他的車。
“但是溫涵馬上就要結婚了。”薄睿廷又笑了笑。
“他們是假的。”蘇白芷低聲道,“假的,他們不會真的結婚,你明白嗎?”
因為周圍還有人,所以她不敢放大聲音。
薄睿廷神色微冷,語氣還是溫柔的,“但在明麵上,他和你已經不可能了,至少你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我還可以追求你。”
“我不接受。”蘇白芷說完,轉身往地鐵站走去。
薄睿廷握住了她的手腕,強行把人帶到了車上,聲音低沉壓抑,“我的耐心有限,小白,你彆讓我為難。”
再這樣拒絕他,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還可以控製住自己。
也許有一天,他會被這個女人逼瘋,忍不住把對方關進家裡,再也不放出來。
“到底是誰讓誰為難?”蘇白芷深深的蹙著眉頭,甩脫了他的禁錮,“你現在已經嚴重乾擾到了我的生活。現在已經有人開始說我故意吊著你,欲擒故縱了,我的名聲都被你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