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翻身:攤牌了,我是當朝太子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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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聽到我的話,李崇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美妙的仙樂,他仰天狂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身後的蕭玉若和蕭戰,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狂喜。
贏了!
隻要控製了趙辰,控製了新皇,他們蕭家不僅無罪,反而有功!
“算你識相!”李崇止住笑聲,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我發號施令。
“現在,命令你的暗衛和禁軍,全部放下武器!”
“然後,把傳國玉璽和遺詔,親手呈上來!”
我身後的王莽和九公主,臉上都露出了悲憤和不甘的神色。
“陛下,不可!”
“皇兄!不能向他妥協!”
我抬起手,阻止了他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對著周圍正在屠殺叛軍的暗衛們,下達了命令。
“所有暗衛,住手。”
那些鬼魅般的黑影,聞令而動,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彷彿從未出現過。
“所有禁軍,放下武器。”
“陛下!”王莽雙目赤紅,單膝跪地,聲音嘶啞。
“這是命令。”我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哐當哐當”
忠於我的禁軍將士們,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服從了命令,將手中的刀槍,扔在了地上。
李崇滿意地看著這一切,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
他一步步走到我的麵前,伸出手,貪婪地說道:“拿來吧,傳國玉璽。”
我沉默地從懷中掏出那枚沉甸甸的玉璽,和那捲明黃的遺詔。
就在我即將遞給他的那一刻,我突然開口問道:“李崇,我隻想知道,我父皇母後,現在如何了?”
“放心。”李崇一把搶過玉璽和遺詔,在手中掂了掂,臉上露出了癡迷的神色,“隻要你乖乖聽話,老夫自然不會為難他們。等老夫徹底掌控了朝局,會讓他們安享晚年的。”
“是嗎?”我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喜怒,“那就好。”
李崇將玉璽緊緊抱在懷裡,彷彿抱著整個天下,他斜睨著我,冷哼一聲:“趙辰,彆耍花樣。現在,跪下!”
他要我跪下!
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徹底碾碎我這個新皇的尊嚴!
蕭玉若的眼中,閃爍著興奮而惡毒的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個剛剛還高高在上、審判她命運的男人,像狗一樣跪在地上!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他懷裡的玉璽,嘴角的弧度,卻在此時,變得無比詭異。
“李崇,你知道嗎?”
“其實,我父皇在三天前,就已經駕崩了。”
什麼?!
李崇的瞳孔驟然一縮,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你你說什麼?”
“我說,父皇三天前,就已經龍馭歸天了。”我一字一頓地重複道,“而我,是在父皇的龍榻前,由母後和顧命大臣的見證下,親手接過的傳國玉璽。”
“至於我母後”
我的眼中,閃過一絲徹骨的寒意。
“她老人家,現在正在後宮的福壽宮裡,由三千禦林軍和八百暗衛貼身保護著,安全得很。”
“你安插在宮裡的那些所謂死士,早在你踏入國公府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轟!
李崇的腦袋,如同被一柄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嗡嗡作響。
他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得一乾二淨,隻剩下死灰般的慘白。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身體搖搖欲墜,“你你騙我!你剛纔明明”
“我剛纔明明認輸了,是嗎?”我笑了,笑得無比燦爛,也無比冰冷。
“我不這麼說,你怎麼會把你最大的底牌,你那張自以為能要挾我的王牌,給亮出來呢?”
“我不這麼說,我又怎麼能知道,你這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竟然還喪心病狂到,想控製我的父皇母後?”
“李崇啊李崇,你以為你是黃雀,卻不知,我纔是那個,真正的獵人!”
“你!”
李崇指著我,氣得渾身發抖,他終於明白了。
從頭到尾,我都在演戲!
我故意示弱,故意認輸,就是為了引誘他說出宮裡還有後手這個秘密!
為的,就是將他的所有黨羽,一網打儘,連根拔起!
“噗!”
一口逆血,再也抑製不住,從李崇口中狂噴而出,濺了我一身。
他懷裡那枚他視若生命的傳國玉璽,也脫手而出,向地上落去。
我伸手,穩穩地接住了玉璽,用一方潔白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上麵的血汙,彷彿在擦拭一件心愛的珍寶。
“來人。”
我淡淡開口。
那些剛剛“消失”的暗衛,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現,將已經徹底崩潰的李崇,以及他身後那些嚇得屁滾尿流的官員,全部製服。
“罪臣李崇,及其黨羽,意圖謀逆,罪無可恕。”
“將他們,全部打入天牢最底層的水牢!”
“朕要讓他們,日日夜夜,受水蛭噬咬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那幾名官員聽到“水牢”二字,當場嚇得屎尿齊流,腥臊味瀰漫開來。
我嫌惡地皺了皺眉。
“拖下去。”
暗衛們如同拖死狗一樣,將他們一個個拖走。
整個後院,再次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蕭玉若和蕭戰,還像兩尊雕塑一樣,僵在原地。
他們臉上的表情,從狂喜到震驚,從震驚到恐懼,再從恐懼到徹底的絕望,精彩得像一齣戲劇。
我的目光,落在了蕭玉若的身上。
“現在,輪到你了,我的好妻子。”
我一步步地走向她。
她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徹底癱倒在地。
這一次,她的眼中,再也冇有了任何希望,隻剩下無儘的、深不見底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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