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藕精竟是殺神哪吒?! 第第 18 章 巴掌扇在臉上先是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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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扇在臉上先是香風……
殷郊,殷商太子,父是天地間最後的人皇殷壽,封神之後,他拜太歲部主神,統轄六十位太歲神,與雷部主神聞仲權位相等,為地司太歲主力大威力至德元帥。
殷洪,殷壽的第二子,比起從小就當做儲君培養的殷郊來說,他的脾氣更加衝動,說得好是少年意氣,說的不好就是冇帶腦子。
聞仲封神以來,和這兩個小子依舊常常見麵。
殷郊是太歲神,每六十年親自下到凡間,為凡人帶來禍吉,坐守週年,其他時間都住在他的太歲星府不出門;
但是殷洪他封的是五穀星君,可天天待在凡間。
按理來說,聞仲不應該找殷郊,畢竟當年殷壽下令挖出殷郊的母親薑王後的眼睛,又親手將她殺死,對於殷郊和殷洪來說,他們不會恨自己的君王,也不願意恨自己的父親。
他們隻恨女人,恨那個狐貍精的到來破壞了他們的家庭,恨那個狐貍精出現後他們的生活全部變了。
聞仲能理解,但是這是人皇血脈啊。
這是殷商那座倒塌的高樓在健全時留下的血脈,她的血脈裡就有著殷商族人對於人和天地的掌控。
她生來就會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若是當年殷商和西岐還未分出勝負之時淺淺便已經出生,那時候為了□□,一個神位也是理所應當。
現在?
現在天庭已經不需要拿著封神榜來下棋了,淺淺若是身份落定真的曝光,隻怕死的無聲無息,連魂魄都碧落黃泉找不到。
此事需要瞞著衝動的殷洪,卻不需要瞞著心有成算的殷郊。
可聞仲實在想不明白,淺淺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若是殷壽和蘇妲己的孩子,那就隻能是在封神之前,可那時候殷商還是人皇氣運在身,怎麼會壓不下九尾狐的血脈?淺淺該是十足的人人!
可若是還冇有人皇氣運的殷郊與蘇妲己麾下不知名狐妖的孩子,也是同理說不通啊。
聞仲猜著猜著,忽然湧現在腦海之中一種可能性——狐族血統壓抑人皇血脈,可又是真的殷商皇室,那有冇有一種可能是蘇妲己和殷郊生的啊?
還冇有繼位,隻是有人皇血脈的殷郊,在血脈之爭上,輸給驍勇的蘇妲己,也在情理之中。
聞仲越想越離奇,但又好似真的有點靠譜。
地麵上劈裡啪啦給雷電的外泄之力轟出一個大洞,聞仲才發現自己太過吃驚,暴露出來。
轉而又想到,自己這麼想,當真是對殷郊和蘇妲己的侮辱。
——殷郊,不會與害死他母後有關的狐妖有染。
——蘇妲己,即便聞仲一開始對她有偏見,可一個國破之日和殷壽一起死在摘星台上的妖,不會是虛情假意。
現在,就等著知情人,還跟他說明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這一千年的謎團,如今才抽絲剝繭的出現真相,過去究竟是怎麼?未來又要如何?
聞仲還記得淺淺手上那神器靈寶無疑的鐲子,若是尋常樣式也就罷了,偏偏偏偏像極了那乾坤圈!
亂啊,亂。
一團亂碼,真是累壞他這千年都還冇有成家的老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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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白露都是浮想聯翩到哪裡。
淺淺現在心噗通噗通跳,因為她剛纔伸手,打了大藕一巴掌。
她粗糙的轉移話題,實在不知道要如何跟大藕說明自己睡夢中還惦記著的兩個名字。
難不成她要實話實說,一個是她積雷山未來的駙馬,你還是搶了人家的位置,一個是天庭的天蓬元帥,距離調戲嫦娥被貶到下界變成豬胎還有四百五十多年。
任淺淺腦袋被變成豬八戒的腦袋,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底細交在大藕這個能一舉一動悄悄要自己性命的生靈的手裡。
她拗著脾氣不願意繼續說軟話哄人,大藕就拗著脾氣將她要喚進來的白露紅袖製止,不僅製止,他還用她教她的辦法,直接將她從湯池裡抱了出來!
絲縷未穿,光潔如白玉,映襯著浴池現在鋪就的黃金閃爍,她身體毫無遮掩,隻在帶了幾片花瓣在身上,倒更顯得曖昧橫生,活色生香。
“混蛋!”
她先是因為驟然懸空的失重感下意識環住大藕的脖頸,後來反應過來,就是他故意欺負她!
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公主能裝一時忍氣吞聲,怎麼可能裝的了一輩子,眼下羞的她臉紅耳赤,隨即就反手朝著大藕的臉扇出一巴掌。
皮肉碰撞的清脆聲音在空曠的殿宇內響起,遮擋住外麵窸窣的風聲。
淺淺隨即趕緊說著:“不許進來,都不許進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分明白露和紅袖從小照顧自己長大,更衣沐浴都是她們服侍,莫說是赤身**,便是她小時候滿地打滾也都見過,無甚平常。
可是就她現在,被大藕抱在懷裡,他穿的人模人樣,身上都是積雷山的錦緞絲綢,帶著的都是她喜歡的首飾,而她就這麼在他懷裡,好像好像,他們在這個浴池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大藕被臉上被掌錮一巴掌,臉被微微打偏,動作一頓,泄露進來的光正巧落在他的半邊臉上。
他笑了,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那臉頰,卻叫淺淺開始心虛。
“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纔不是,一開始是手快,現在是真爽快。
她早就想打他了。
讓他天天欺負她。
一邊認慫一邊說狠話,她哭哭啼啼,哭的冇有往常虛情假意的時候梨花帶雨的好看。
假哭的時候是淚珠一顆一顆的滾落下來,眼波婉轉,淚眼斑駁,透著無限的委屈。
現在就是真哭了,呲著牙哭,像是小孩在地上打滾的無理取鬨一般哭泣,一邊哭還要一邊擡眼看看對麵的大人到底有冇有心軟。
自以為做的隱晦,但是小動作被看的一清二楚。
大藕更加生氣,胸膛內燃起的火焰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焚燒乾淨,她在遮掩,她在給誰這樣,這豬啊牛的又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叫她打他?
“手疼嗎?”
巴掌的事他冇和淺淺生氣,淺淺力氣本就小,還勞累了一夜手腕痠痛,莫說是疼,一點都感覺都冇有。
倒是她身上香的很,香香的,有冷香有花瓣香有他身上的蓮香,在淺淺身上都變得好聞起來。
現在掌心也嫩的很,叫他總想咬一口。
用犬齒咬住她的皮肉,在口中摩挲,她就會乖乖的在自己控製之下。
但他意識到他現在的行為其實先讓淺淺不開心,在繼續追究她夢裡為什麼出現彆人和再讓她不生氣之間,大藕憑藉著本能選擇後麵那一項。
將她放置在一旁用來歇息的小榻上,淺淺瞬間變成了小狐貍原型囫圇藏起來。
“你想要什麼?”
大藕一邊看著眼前的小狐貍,小狐貍的絨毛下隱藏著同比例縮小的玄鳥項鍊和赤金鐲子,憨態可掬,他在軟榻前半蹲下身,神情是一本正經的困惑,彷彿是信徒求著狐貍指點迷津。
“你要如何才願意跟我說?什麼都跟我說。”
淺淺哼哼唧唧,嘴筒子衝到天上去,哎呀,這宮殿上方的雕琢真是鬼斧神工,這雕刻真雕刻,這簾子也真簾子啊。
看來看去,就是不願意看大藕。
可大藕是淺淺走了後連眼睛都不願意眨的一個妖,他能怕時間的消耗?他覺得淺淺生氣都有意思,這狐貍也有意思。
順便在心裡罵一罵聞仲,好好的小狐貍一晚上就被聞仲給教壞了。
上封神榜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罵歸罵,但大藕已經發現淺淺和他的性格在眸中角度上一模一樣,都是吃軟不吃硬,你硬我比你更硬,但現在淺淺不願意軟了哄他,他又理虧,在這樣情形下他除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瞭解了淺淺,否則遲早要哄。
早不哄晚也要哄。
還不如現在就哄。
半跪著就他身上狠厲的威壓掩飾了許多,他又露出上目線的狗狗可憐勁,淺淺再一次被美色所迷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實在受不了。
他也來哄了,要不算了吧。
小狐貍靈活的在軟榻上打了個滾兒,把軟榻上外紗倩影裹在身上,又變換成了道體。
大藕擰擰眉,把她身上的布料裹得更嚴實了些。
淺淺看著他忙活後又在自己麵前蹲下,看著位於視線之下的大藕難得正色。
“大藕,如果我叫廚房做了一桌膳食,全是我愛吃的,冇有一個你喜歡的,你會怎麼辦?”
大藕不明所以為什麼會這麼問,他在認識淺淺以前視之無味,如果不是丘丘奉承著積雷山的規矩一定要看著他吃飯,他連飯都懶得吃!
但他覺得這個不是淺淺想要聽的答案。
“我不是對誰都會主動邀請他做我的駙馬,我必須承認,你身上的法術、樣貌、法寶,都是我選擇你的理由,但是如果你想要瞭解我瞭解的一乾二淨,至少我要得到點什麼。”
她指了指他的胸口。
“你不能一邊希望我懼怕你,一邊希望我對你敞開心扉,人間三歲稚子都會說一套做一套,何況我們狐貍本來就不見兔子不撒鷹。”
“而我,是其中之最。”
淺淺說完還在想,今天確實是衝動了,或許是因為她身世的謎團,或許是因為她身體上太過疲累,不願意繼續這般似是而非下去。
“怕你,和信你,你隻能選一個,想想我問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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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之內一片安靜,隻有些許水流潺潺而過的聲音,良久,紅袖在外麵斂眉說道:
“公主,大王回來了,還有幾位北俱蘆洲來的妖王也到了,大王說若您身子還好,請您出去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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