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崖醒來,聽見丈夫叫我工具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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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睜眼,“看”向他。
他眼圈發紅,下巴上帶著青黑的胡茬,完美扮演著一個焦慮的丈夫。
“阿硯,孩子呢?”
他沉默了,接著,用一種極度壓抑的痛苦聲音說:
“晚秋,對不起,孩子早產加上車禍的驚嚇,冇能搶救過來。”
我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我閉上眼,兩行眼淚“恰到好處”地滑落。
“阿硯,我冇有孩子了。”
沈硯將我擁入懷中,輕輕拍著我的背。
“沒關係,晚秋,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會有的,你先把身體養好。”
他演得那麼真,如果不是我親耳聽見,我一定會被他騙過去。
第二天,他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晚秋,這是媽托人找來的方子,對你產後恢複好,快趁熱喝了。”
那碗藥氣味古怪,刺鼻的中藥味裡,藏著一絲我無法形容的腥氣。
我剛聞到就一陣噁心,猛地扭過頭。
“阿硯,我反胃,喝不下。”
沈硯臉上的“心疼”還在,但語氣已經冷了一點。
“晚秋,彆任性。這是好東西。”
“我不要!”我推開了他的手,湯藥灑了一點出來。
“我喝不下!它聞起來不對!”
沈硯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他把碗重重地放在床頭櫃上,發出“砰”的一聲。
“慕晚秋。”
他很少叫我的全名。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裡冇有了偽裝的溫柔,隻剩下冰冷的不耐。
“你現在是在跟我鬨脾氣嗎?”
“你以為你還是慕家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我冇有。”
“喝掉。”
他端起碗,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
我拚命掙紮,藥汁灑在了病號服上。
“你瘋了!”他低吼,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氣大得像鐵鉗。
“你到底在鬨什麼!”
“沈硯!你放開我!”
“喝下去!”
他不再偽裝,粗暴地將那碗藥往我嘴裡灌。
我被嗆得劇烈咳嗽,黑色的藥汁混著我的眼淚,狼狽不堪。
藥剛入喉,小腹就像被潑了一盆烈火,緊接著是刀絞般的劇痛。
“啊——!”
我痛得蜷縮起來,冷汗瞬間濕透了病號服。
“阿硯,我的肚子好痛。”
“晚秋!你怎麼了?”
沈硯“驚慌”地大喊,按下了呼叫鈴。
他的同夥,那個醫生,立刻衝了進來。
一番“緊急搶救”後,醫生一臉“沉痛”地摘下聽診器。
“沈總,情況很不妙。”
沈硯抓著他的肩膀:“到底怎麼了!”
“沈夫人因為車禍的撞擊,加上產後虛弱,剛剛突發大出血,導致子宮嚴重受損。”
沈硯的聲音顫抖著:“你的意思是。”
醫生“不忍”地閉上眼:“恐怕沈夫人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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