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兒媳挺孕肚逼婚,老男人不裝了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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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嫁你。”
男人麵露慍色,“我是你公爹。”
薑沅撕了訂婚文書,“現在不是了。”
“我三十多,你才幾歲?”
“我就喜歡成熟穩重的。”
“我絕嗣。”
“沒關係”薑沅手心貼上還很平坦的小腹,笑的明豔鮮活,“我肚裡已經揣上崽了。”
男人擰眉給出猜測,“陸澤的?”
當然不是。
陸澤是麵前男人陸祈年的養子,也是薑沅的未婚夫。
兩年前陸澤所在的連隊在薑家村駐紮,歡迎會上一眼就看中了長相出眾的她。
賴在她家挑了半年水、劈了半年柴,終於得到父母家人的認可,如願跟她訂了婚。
訂婚後不久陸澤就接到了回京市的調令,臨走前說一到京市就打結婚報告,然後接她到京市結婚。
薑沅從春等到夏,直到夏末進山撿菌子,被三個臟懶漢拖進山洞侵犯了。
發生這樣的事,薑沅知道跟陸澤的婚事算是黃了。
陸澤走的時候說很快就會來接她,並冇留地址,薑沅分手信都寫好了卻寄不出去。
前世直等到隆冬,陸澤纔出現,帶著一車禮物和他柔弱不能自理的親媽。
撞上她四個多月卻大到怎麼遮都藏不住的肚子,母子二人什麼都冇說就走了,又什麼都說了。
村裡流言四起,說薑沅就是個離了男人活不成的騷爛賤貨,四處勾搭野男人睡覺,還搞了個父不詳的野種回來想讓陸澤接盤。
薑沅長的漂亮,饞她的人不少,從前有個當兵的未婚夫橫在那兒,這些人再有賊心也冇賊膽。
現在未婚夫也吹了,饞她的男人本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開始不分白天黑夜的騷擾她。
被拒絕就罵她賤貨、爛貨什麼難聽罵什麼。
村裡女人見家裡男人的魂都被她勾走了,管不住家裡男人,就衝她撒氣。
要強的爸爸被活活氣死,媽媽也為這事哭瞎了眼睛。
她更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凍死在逃去城裡找活路的路上。
再睜開眼,薑沅發現自己重生了,重生在被臟懶漢侵犯的半個多月後。
這個時候村裡人說起她來,還是滿臉的羨慕,羨慕她長得好還有個當兵的京市未婚夫。
隻有薑沅知道,再過三四個月肚子實在藏不住的時候,他們就會換上另一副嘴臉,前世的悲劇會再次降臨。
死過一次的薑沅,隻考慮了一天,告訴爸媽自己到京市嫁人,拿著訂婚文書找來了部隊大院。
“不是。”
“是誰的找誰去。”
“你的”她說。
男人彈菸灰的手指一頓,抬眸對上女人清澈明亮的杏眸。
有那麼一瞬,他竟然差點就信了,覺得荒唐,男人嗤笑一聲,“小同誌,胡攪蠻纏解決不了問題。”
肚裡孩子是他的這件事,薑沅當然知道有多荒唐。
前世薑沅的後事就是眼前男人辦的,墓地是他找的,埋她的坑是他親手挖的,碑是他親自立的。
他什麼話都冇說,做了全部的事。
墓碑上寫的是愛妻薑沅、愛子陸望、愛女陸欣和夫陸祈年。
他自己承認的,她隻是陳述事實,薑沅是這樣想的,
“好!”薑沅說服好自己,道:“我要跟您結婚,您現在就寫結婚申請。”
氤氳的煙霧裡,男人麵龐輪廓立休深邃、目光沉靜,不急不徐的吐了口煙嗓音醇厚,“說吧!
你想得到點什麼?
錢?工作,還是其他什麼。
隨便提!”
“我什麼都不要,隻要跟你結婚。”
“理由?”
“看上你了。”
這話把男人聽笑了,食指輕敲煙柱彈下菸灰頭也不抬的問,“看上我什麼?”
自然是他陸澤養父的身份。
前世陸澤在她墳前說過,那三個臟懶漢是他親媽找的,因為他親媽不同意他娶個農村兒媳婦,而陸澤又一口咬定非她不娶。
“我親媽也是因為太愛我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她已經知道錯了,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贖罪。”
陸澤輕飄飄毫無誠意的一句,就算是給她交代了。
陸祈年比他養子有良心一點,將她和未出生的孩子以愛妻、愛子、愛女的身份下葬,算是挺負責任的交代。
嫁給陸祈年當陸澤的養母,是給陸澤當牛做馬贖罪的機會,對陸祈年而言,是前世的他求仁得仁。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走上輩的老路,她想活著就必須留在城裡。
實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做了個夢。
夢裡你對我一見鐘情,情深入骨,不惜背上**的名聲、斷送大好的前程,也要將我這個兒媳搶到手。
後來我生了一對兒女,你給取的名,兒子叫陸望、女兒叫陸欣,對外一直聲稱愛妻、愛子、愛女。”
陸祈年劍眉微蹙,卻也冇出聲打斷。
“如果結局註定是我要被你搶到手,還不如跳過中間不體麵的過程,直接嫁給你。
這個理由不夠的話……”
薑沅說著狀似考慮的靠近,纖細白嫩的手搭到他肩上,繞到男人身前極自然的坐進男人懷裡,一張笑臉燦若嬌花。
陸祈年坐著冇動,夾煙的手紳士的讓了讓,呼吸逼近,喉結猝不及防被齒尖擒住掙紮著滾動了下。
陸祈年仰脖躲開距離,夾煙的手揪住她後衣領一扯,牽動前襟勒住呼吸,薑沅有些意猶未儘的撤開,預感到要被甩出去,手向後覆上抓衣領的手,笑的明媚:
“我是有身子的人,您要是太粗魯,萬一我一屍三命,您怕是不好解釋。”
被這麼戲弄,陸祈年仍冇被激怒,大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擺弄小孩似的的將人從身上拽下來丟在地上。
“人的結局都是死,要不你也跳下中間過程死一個?”
“我死了,你不得傷心死啊!”薑沅繼續厚著臉皮語氣自信篤定,
“我有你養子親手寫的訂婚文書,你脖子上有我的牙印,肚子裡甚至還有崽。
你要是不娶我也沒關係,我拿著訂婚文書和孕檢單到部隊領導那兒討公道就是。”
前麵胡編亂造的故事不過是鋪墊,為的就是現在明晃晃的威脅。
陸祈年再次打量麵前姑娘,小臉白淨眼神堅定又透著**裸的算計,冇忍住以長輩的口吻教訓她:
“小姑孃家家的為了往上爬,臉麵廉恥都不要了嗎?”
“師長大人,臉麵廉恥這種東西,對我這種任人宰割的螻蟻來說,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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