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丈夫親吻小姨子腳麵,這個婚我不結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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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晴接過糖,嬌俏地冷哼一聲,
“算你識相。”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
顧辭舟側身,
向我介紹著他為這場婚禮精心組建的車隊如何豪華,頭車如何難訂。
他的話像是專門為我準備的解說,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炫耀,
可那微微揚起的下頜,卻透著一股渴望被認同的少年氣。
而這份渴望,也立刻得到了迴應。
“得了吧顧辭舟,”
林晚晴含著糖,聲音有些含糊,
“就這車隊也好意思吹?我記得你當年不是說,等你以後賺大錢了,要弄一排飛機來接人啊?”
顧辭舟立刻被點燃了鬥誌,扭頭與她爭辯起來,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從童年的狂言妄語說到少年時的糗事。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那句曾覺得矯情的歌詞,此刻像冰錐般鑿進我心裡。
我彆過臉,麻木地望著窗外流逝的車流。
林晚晴卻突然興奮的低撥出聲,手指急切地指向窗外。
“哇——姐!快!把你的捧花給我!”
隻見對麵車道,也駛來一列婚禮車隊。
頭車的新娘正笑著,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捧花從車窗遞出。
“這是現在最流行的新娘交換捧花!”
林晚晴語速飛快,眼睛裡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
“寓意著陌生人之間最美好的祝福,接到的人會得到雙倍的幸福!快給我呀!”
她說著,身體已經急切地探過來,伸手就要搶奪我緊緊護在懷裡的捧花。
“林晚晴!你又想乾什麼?”
顧辭舟下意識地抬手擋了一下。
林晚晴立刻撅起嘴,
“顧辭舟你個土老帽!這都不懂?”
“這是緣分,是福氣!姐,快點兒啊!”
聞言,顧辭舟也積極的附和起來:
“姐姐,這可是難得的彩頭!”
“快,把捧花給晚晴,讓我們也沾沾這份好運!”
他笑得那樣理所當然,
彷彿我這束捧花,就是為了滿足他青梅竹馬的浪漫幻想而存在的。
可顧辭舟忘了,
我手中的捧花,是外婆生前用絨花為我做好的。
她老人家冇能撐到今天,這束永不凋零的絨花捧花,就代表了她。
我知道,外婆想來。
她想親眼看看,她從小帶大的囡囡,能不能真的獲得幸福。
我攥緊了捧花,想要開口解釋。
林晚晴卻搶先一步開口,眼眶說紅就紅,
“姐,我知道早上藏鞋是我不對,耽誤了吉時讓你不高興。可我現在是真的為你們好。”
看著她落寞的樣子,顧辭舟徹底坐不住了,
他眉頭緊鎖,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捧花遞給林晚晴,
語氣急切:
“姐姐,不就是親了一下鞋嗎?”
“我一個大男人都冇跟晚晴計較,你跟她計較什麼?”
“我知道,姐姐是心疼我,但晚晴也是為了我們好。”
顧辭舟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
“因為你,我剛剛都讓晚晴哭過一次了。”
“大喜的日子,我們就大度一點,彆掃了大家的興,好不好?”
看著交換過來的塑料假花,我忽然有了想要打開車門跳下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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