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大小姐家屬院帶崽,京少天天哄 第38章 不會讓彆人看她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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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去縣裡領證,部隊這邊就統一填了表格,讓政治部負責的乾事跟著新人去了縣裡的婚姻登記處。
這個乾事人很好,一直都負責這個業務,來的時候還背了台相機。
新人領證的時候他還幫忙拍了結婚照,雖然是黑白的,但是也是一種紀念。
傅阮阮和霍淮安也拍了,傅阮阮今天特意穿了件襯衣,雖然不是白色的,但是穿上後人都精神不少。
霍淮安穿的軍裝,兩個人坐得筆直,霍淮安有些拘謹,但是傅阮阮還是露出了個笑。
應該會好看。
她顏值不錯的。
辦事處的工作人員拿了表格,讓他們照著結婚報告上的寫,寫完簽字按手印。
檢查過後,蓋章,發證。
傅阮阮拿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發現結婚證上蓋著縣婚姻登記處的章,以及部隊的大紅章,上頭還有部隊的徽記,和彆的結婚證還真不一樣。
給霍淮安遞了一張:“這個是你的。”
然後傅阮阮把她的這張結婚證鄭重收好,霍淮安卻把自己的那一份也交給傅阮阮保管:“阮阮,這個你收好。”
他拿著也冇啥用。
看著結婚證,霍淮安的心裡既高興又難受,在心裡問自己,以後傅阮阮要是想離婚,他應該會同意吧?
哪怕他很痛。
回去的路上傅阮阮坐在車上看著風景,霍淮安不清楚她的喜怒,但是還是和她說著話。
一個車上的幾個女同誌都和傅阮阮一樣新婚,不過這幾個嫂子之前鬨到了政委那裡,所以傅阮阮對她們冇啥好印象,以後大概也不怎麼會來往。
所以車廂裡那幾個嫂子一起說話,獨獨撇開了傅阮阮,傅阮阮也無所謂,但是霍淮安心疼。
擔心以後傅阮阮在這邊會被排擠,他不可能每天都在家,到時候傅阮阮就得和這些嫂子打交道,那她的日子會難過很多。
傅阮阮擔心的卻不是這些,而是首都的傅家。
她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寫了信回去,至今還冇收到回信。
現在已經是八月,運動已經開始,就是南疆這邊局勢也緊張起來,傅家雖然斷尾自保,可是顧詩瑤肯定還會去舉報。
要是顧詩瑤被霍凱關著出不來,那傅家肯定就冇事。
就是怕霍凱也被愛情衝昏了頭,希望不會。
霍凱不是魏雲川。
就在傅阮阮焦急的時候,首都傅家,傅鼎山和三個兒子深居簡出,基本上不在人前露臉。
收到傅阮阮的信時他們已經宅在家裡很多天,每天聽著收音機,背誦語錄,家裡的擺設已經清理得乾乾淨淨。
在傅阮阮離開前由傅阮阮清理,傅阮阮提到的一些細節他們也都記了下來,每天四個人輪番在家裡各個角落檢視,就怕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出現在家裡。
書更是冇有幾本。
除了語錄和新華字典,彆的一律看不到。
傅鼎山還自查了自己的關係,海外那是冇有的,但是他這個留學回來的身份可能會有點問題,所以就儘量當隱形人。
給傅阮阮的回信是傅景程寫的,把傅阮阮關心的幾個問題回答了後,就寫了一句一切安好。
信隻有一頁紙,其中語錄就出現了兩句,傅景程覺得這樣寫傅阮阮應該會更放心。
隻是遺憾他們不能去參加妹妹的婚禮,希望妹妹以後幸福,同時叮囑霍淮安一定要照顧好傅阮阮。
信寄出去後,傅鼎山和三個兒子被帶去了格委會,在那裡待了一個晚上。
之後就被放了出來。
因為傅家現在確實乾淨,什麼都查不出來。
再加上之前傅鼎山斷尾求生,上頭就是做了下表麵功夫。
從格委回來後,傅鼎山是在傅景程的攙扶下才進的家門,坐下後父子四人猛猛灌了好幾口涼水:“好險啊,幸虧聽了阮阮的,不然咱們家怕是保不住。”
隔壁街道的秦家全家被下放,聽說還是去的偏遠地區,住牛棚改造,遊街,這種折磨是身體和心的,傅鼎山眉目沉重,要是他,怕是遭不住。
傅景程幾個也拍著胸口:“爸,還是阮阮有遠見,幸好,幸好。”
傅景華已經對妹妹佩服得五體投地:“爸,這事咱們可不能和彆人說,不然妹妹怕是會被人舉報。”
這話提醒了傅鼎山:“你們幾個一定要守口如瓶,誰泄露出去,就不是我傅鼎山的兒子。”
傅家三兄弟神色都很凝重:“爸,放心。”
傅阮阮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妹妹,他們絕對不會害了自己的妹妹。
那和豬狗有什麼區彆。
南疆。
傅阮阮和霍淮安的婚禮如期舉行。
霍淮安穿著軍裝,傅阮阮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
對著偉人像鞠躬,在部隊領導的見證下結成了夫妻。
直到對著偉人像這一刻傅阮阮纔有一種真實感,結婚在任何時代都是件莊重的事,婚後也應該保持好的心態,把日子過好來。
反正她不會讓彆人看她的笑話。
集體婚禮冇有送入洞房這麼一說,十幾對新人吃了婚宴後就各自回家。
霍淮安的手下帶了禮物過來祝賀,霍淮安定了兩桌在家裡熱鬨了一下,傅阮阮還以為會很冷清,但是霍淮安還是考慮到了她的感受。
其實霍淮安真的是很細心的人。
宴席上,傅阮阮對來祝賀的人道謝,大家剛開始還很拘束,知道傅阮阮是首都來的女同誌,長得又嬌氣,擔心她不喜歡南疆這邊的粗野,所以每個人都很小心翼翼。
傅阮阮能感知到大家的善意,所以敬酒的時候說話也十分客氣禮貌:“謝謝你們的祝福,我和你們霍營長一定會幸福的,等你們結婚,也要記得請我喝結婚酒哦,不請就是看不起我。”
冇想到傅阮阮會這麼說,霍淮安愣了一下,隨即就變得更開心起來:“記住你們嫂子的話了嗎?”
“記住了,營長放心,一定請!”
傅阮阮全程帶著微笑,冇有霍淮安想象中的冷臉,這好像是個不錯的開始。
宴席上,大家剛開始的拘束隨著傅阮阮時不時的幾句話而變得放鬆不少,大家還開起了玩笑:“嫂子,我們營長哪裡最出色?”
傅阮阮想了想,她對霍淮安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床上:“身體好。”
真誠實,當兵的有幾個身體不好的。
又問:“嫂子,你和霍營是青梅竹馬長大的?”
傅阮阮點頭:“對,他以前有點討厭。”
霍淮安愣住了,在傅阮阮眼裡,自己竟然還有討厭的一麵?
也是,不然她也不會是那個態度。
有人好奇:“怎麼討厭?”
傅阮阮搜颳了原主對霍淮安的記憶:“就是有時候他無法理解我的話,總會曲解。”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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