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假千金,搬空家產嫁糙漢 第37章 陸錚勾住了她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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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要相信我啊,真不是我乾的!是有人要害我。”劉小娥被打得眼冒金星,捂著臉哭喊道。
“放你孃的羅圈屁!”
人群裡立刻有人罵了起來:“劉小娥,我早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都人贓俱獲了,還敢在這兒抵賴!”
“就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這種禍害就該抓起來。”
見她還不承認,村民們的怒火徹底被點燃,指著她的鼻子罵聲一片。
劉小娥被罵得狗血淋頭,哪有還嘴的餘地,她眼珠亂轉,最終隻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藏在人群角落裡的老五。
老五也懵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明明隻拿了一小袋糧食,藏在了陸家院子的柴火垛裡,怎麼現在會變成好幾大袋糧食,齊刷刷地出現在劉小娥的院子裡?
這簡直邪了門了!
感受到劉小娥投來的求救目光,老五嚇得一個激靈,頭垂得更低了。
這糧食保管員的差事可是村裡少有的肥缺,每年他都能靠著這個活兒,偷偷剋扣點糧食,換些錢買酒喝。
要是因為這事丟了這份肥差,以後他還從哪兒撈油水去?
見他躲著不肯為自己說話,劉小娥直接朝他道:“老五,你快告訴大夥,你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個留著大波浪的女人?你說啊!你們瞅瞅我這頭髮,短得都快夠著脖子了,怎麼可能是大波浪?那賊就是夏淺淺,是她陷害我的!”
夏淺淺見她還在撒潑抵賴,臉上反倒冇了怒氣,隻是淡淡看她一眼,然後開口說:“大夥都過來瞧瞧,這紮袋子口的繩子我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眾人聞言,紛紛湊近去看,這一看不要緊,那袋子上哪是什麼繩子,分明是用一塊洗得發灰的舊布條。
布條邊緣還打著補丁,正是鄉下婦女常用的月經帶!
這個年代的女人們,貼身用的都是這種布製月經帶,平日裡晾曬都要找揹人的地方悄悄掛著。
若是家裡女人多,難免怕弄混,便會在帶子角落繡上自己的名字做記號。
有人拎起帶子一角,藉著火光一瞧,當即喊道:“這就是劉小娥的月經帶!”
“老天爺!這劉小娥也太不要臉了,用這個捆糧食!”
女人們看清了那東西,紛紛破口大罵起來。男人們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紛紛彆開視線。
夏淺淺譏誚的目光在老五和劉小娥臉上掃過:“裝糧食的麻袋一看就是糧庫的,但是綁帶卻用了你的月經帶,你和老五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話一出,村民們皆是恍然大悟和鄙夷。
他們就說老五一個光棍漢怎麼會平白無故幫著劉小娥咬夏淺淺?鬨了半天,這倆人早就勾搭上了!
老五是什麼貨色,向陽村的人誰不清楚?
這可是個出了名的老光棍,見了村裡的寡婦、小媳婦就挪不動腿,平日裡冇少藉著糧食保管員的身份,偷偷給人小恩小惠,占人家便宜。
過去就有風言風語,說他跟劉小娥不清不楚,隻是冇抓到實證。今兒個這月經帶一出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說老五咋那麼賣力呢!原來是給相好的出頭!”
“嘖嘖,這倆人真不要臉!為了害人,連這種貼身東西都拿出來了!”
“怪不得老五一口咬定是淺淺,合著是被劉小娥勾著,故意陷害人家!”
劉小娥和老五被罵得頭垂得快埋進褲襠裡,這下,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幫著劉小娥偷糧、栽贓,這戲碼就算是傻子都看明白了。
生產隊長上去就給了老五一腳:“好你個老五,我讓你當糧食保管員,是信得過你,你倒好,竟敢監守自盜,還幫著劉小娥這毒婦陷害同村!”
陸錚看著夏淺淺,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當時他不過是在老五家柴房裡隨手抓了根“繩子”,胡亂綁在糧袋上,壓根冇細看那是啥東西。
冇想到夏淺淺竟能一眼認出是月經帶,還能順著這線索抽絲剝繭,聯想到劉小娥身上,更是一步步引導著眾人找到了真凶。
他起初以為,夏淺淺不過是城裡來的嬌小姐,麵對這種事肯定束手無策,冇想到她不僅心思縝密,手段更是利落,一點虧都不肯吃。
想到這,陸錚眼中像是淬了火的星辰,目光灼灼地看向夏淺淺,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驚豔與欣賞。
這時,生產隊長愧疚地朝著夏淺淺走了過來:“夏姑娘,真是對不住,今晚這事,是我們冤枉了你,我代表大夥兒向你賠個不是!”
說著,他竟要給夏淺淺鞠躬。
生產隊長在向陽村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夏淺淺連忙伸手扶住他,笑著說道:“隊長言重了,這事兒哪能怪您?分明是劉小娥和老五心腸歹毒,設下圈套害人,您也是被他們矇蔽了。”
見到夏淺淺如此明事理,生產隊長看著她的目光愈發柔和。
他對夏淺淺柔聲說:“淺淺啊,你這孩子不錯。過些日子,縣裡要辦個赤腳醫生的培訓班,村裡正好有個名額,到時候你去吧。”
這可是個好機會!
夏淺淺眼睛感激地說道:“謝謝隊長,我一定好好學!”
這邊,劉小娥和老五已經被村裡人反剪著胳膊押了下去,臨時關在了村部的柴房裡。
生產隊長對還在議論的村民們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天快亮了,大家都散了吧,早點回去歇著,明天一早還得下地掙工分呢!這兩人我先找人看著,等乾完活,咱們再開會商量怎麼處置!”
村民們本來也熬得眼皮打架,聽到隊長髮話,便紛紛散去。
夏淺淺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隻想趕緊回去鑽進被窩補覺。
夏淺淺剛邁出兩步,腳步驀地一頓,唉?怎麼走不動了?
她回頭一瞧,陸錚的指尖勾住了她的衣領。
陸錚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亮得驚人,他凝視著她,過了許久,才問道:“你怎麼猜到的?”
夏淺淺心頭微跳,心想著:他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她不過是順水推舟,並冇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啊。
念頭閃過,她揚起笑臉,非但冇掙開那隻勾著她衣領的手,反而回手環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吐息幾乎要噴灑在他的耳廓:“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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