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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家小姐搬空寶庫,嫁絕嗣機長 第180章 一筆糊塗賬,莫名其妙記在秦南城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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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南城聽到林熹微的問話,淡漠回複:

“隨便她在哪裡,又不是我的誰,她親媽都在那裡不管,我們瞎熱心個啥。”

秦南城冷淡起來格外高高掛起,一副愛誰誰的姿態。

林熹微在他懷裡嘿嘿一笑,雙臂環繞他脖頸,疑似撒嬌:

“人家好奇嘛,你說,以你小四媽的尿性,會不會報複性把她隨便塞到哪個男人的房間?”

秦南城覺得很荒謬,淺笑搖搖頭。

剛走出去幾步,他忽然反應過來:“你剛才說臟話了是不是?”

林熹微後知後覺自己豪放了,趕緊尷尬一笑:

“沒有!沒有、沒有!我都要當媽的人了,哪能說臟話呢?”

秦南城這種飛行員出身的人,曆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即便他知道林熹微在遮掩,也沒戳穿,反倒高情商了一把:

“倒也是,你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說臟話。”

林熹微:……-_-||''

好、好好,跟我玩戴高帽是吧?

她隻能心嫌口正直:“那是自然,我可是大家閨秀!”

夫妻倆心照不宣樂嗬嗬回車上,林熹微開車,一路回宿舍。

招待所距離他們住處倒也不遠,很快回去。

秦南城殷勤照顧林熹微洗漱,親自給她端洗腳水:

“泡一會兒腳,防止水腫。”

他專門問過倪達駿了,孕期容易水腫,泡腳有助於緩解水腫。

蔡香蘭到了孕晚期,整個人都腫了!

原本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大美人,近些天水腫到認不出來。

尤其雙腿雙腳,隻能穿倪達駿的拖鞋。

林熹微兩口子屋門沒有關,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能看清楚屋裡的情況:

“哦呦!秦團長給林主任洗腳哎!”

“嘶!大男人給一個女人洗腳,太陽打西邊出來嘍~”

“就是說嘛,這年頭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嘛!”

“我倒是覺得蠻好,兩口子相互扶持、照顧對方,林主任孕期被秦團長好好照顧一下,有啥奇怪哩!”

“看看人家秦團長,鳳凰島基地最高指揮官,人家都給老婆洗腳,再看看你……”

“我咋了我?人家林主任的腳,那叫玉足,你呢?”

這句話,招來他婆娘追著打,邊打邊罵。

外麵刻意來來往往走動的人,越來越多,至於是夜晚鍛煉身體健走,還是彆有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秦南城給林熹微洗完腳,端著一盆水出來,嘩啦!

這一潑,驚起一灘鷗鷺、不對、驚跑一堆瓜眾!

……

另外一邊。

餐廳區域的包間裡,一片狼藉。

黃利琳與楊花花各自坐在椅子上,眼神都格外凶狠,活似要再次衝上去撕咬對方。

很顯然,這倆不止吵過架,還打過!

地上摔爛一片碗筷盤子,湯湯水水灑得到處都是,昭示著一場惡戰剛剛落下帷幕。

楊花花以為黃利琳如此暴躁、如此不顧形象,一定是自己閨女得手了。

不然,她為何現在還不回房間?

黃利琳則是在玩一種很高明的手法——拖字訣!

她給樓上的人爭取時間……

[馬豔梅,嗬嗬,小賤人一隻!]

黃利琳惡狠狠看著對麵的楊花花,一想到之後的真相,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老賤人心思真是歹毒,竟敢打主意打到我男人頭上,活得不耐煩了。]

她不曉得楊花花究竟出了什麼事,自然也就無法理解楊花花的行為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底層邏輯。

人都這樣,看似很荒誕的行徑,背後卻有著你不清楚的真相,以及包藏禍心的目的。

黃利琳掐算著時間,估摸有一個小時了,這才佯裝消氣了,起身:

“咱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休想再讓我顧念舊情幫襯你們!”

說完,黃利琳狠狠白了一眼她。

“嗬嗬,呸!”楊花花現在得意著呢,根本瞧不起她:

“以後誰幫襯誰,還不一定呢!”

她自以為閨女得了手,黃利琳被馬豔梅偷了家。

像是她們這種一輩子與男人深度繫結、依附男人的老傳統女人,理所當然認為,男人纔是那個決定一切的高位者。

楊花花的認知裡,黃利琳也不過是姚勝利的玩意兒,還是個老玩意兒。

現在嘛,黃利琳人老珠黃,來個更美更嫩更可心的女子,取代她在姚勝利這裡的位置,簡直易如反掌,嗬嗬!

姚勝利大半輩子了口碑如此,換女人如換衣服,楊花花自然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楊花花哪怕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副睥睨的眼神,好像自己已經是姚勝利的小丈母孃。

黃利琳出門前特地轉身,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沉聲警告:

“人呐,最忌諱半場開香檳,嗬嗬!”

……

黃利琳走後,楊花花一個人坐在包間裡等待。

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閨女回來。

服務員進來攆人,看著一地狼藉難免滿臉的嫌棄:

“按照咱們這裡的規矩,摔壞可是要照價賠償的啊!”

楊花花沉浸在給姚勝利當小丈母孃的喜悅裡,一臉的無所謂:

“好、好好,賠!”

一套手續辦下來,楊花花身上的錢都出完了,肉疼死了!

回到大廳,楊花花繼續等。

等啊等、等啊等,都等到招待所自帶的飯店關門了,依然不見馬豔梅出來。

十點,要吹熄燈號。

楊花花看了看腕錶,還有十分鐘。

[這咋搞!黃利琳都回去那麼久了,豔梅怎麼還沒出來……]

恰此時。

身後響起腳步聲,一腳高一腳低的走路狀態,聲音很是不勻稱。

楊花花倏然轉身,就見衣衫不整的馬豔梅扶著牆出來了。

不遠處,隱約有人衝著這邊指指點點。

她們都清楚,那是招待所的職工,都在等著看笑話呢!

時至今時,楊花花還在做姚勝利小丈母孃的美夢:

[嗬!事情已經成了,隻要老孃今後飛黃騰達,你們在背後議論啥都不管用了。]

楊花花快步走到馬豔梅跟前,雙手先是揉搓了幾下衣襟,這才低聲喚道:

“閨女,你……”

馬豔梅全身都在顫抖,嗓子也啞了:

“扶我一把。”

“哎、哎哎!”楊花花連忙上前,攙扶她。

不曾想,一股子又香又臭又腥濕的味道,刺鼻撲麵而來。

楊花花險些嘔吐出來!

[這、這咋還有狐臭味?男人的那個味道我曉得,黃利琳的香水味道我也曉得,這、這狐臭味……咋回事?]

……

母女倆騎車回去。

黑暗中的窗戶邊,穿著真絲睡衣的黃利琳,勾著嘴角陰冷一笑:

[嗬嗬,跟老孃鬥,你們都還嫩了點!]

她回過頭,看了看床上鼾聲四起的姚勝利,眼底泛起濃濃的厭惡:

[老東西!又老又醜又事兒逼!要不是看在你對我有用,誰願意委身於你?]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首飾套盒,一整套的澳白珍珠,瞬間讓她心情愉悅:

[也隻有珠寶首飾,才能緩解我對你的嫌惡!]

另外一邊。

楊花花吭哧吭哧蹬著自行車,趁熄燈前趕回宿舍。

馬豔梅坐在後座也不曉得在想啥,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母女二人回到宿舍,楊花花門一關,迫不及待問:

“咋樣?”

馬豔梅眼神古怪看了看楊花花,突兀笑了笑。

那笑容,帶著一絲滿意,又帶著一絲嬌俏。

楊花花也莫名跟著一喜,先前那顆忐忑不安的老心臟,終於平安落到胸腔。

“那就好、那就好哇!”楊花花喜滋滋在地上來回踱步,竟是都笑出了聲:

“哈、哈哈!隻要這次的事情成了,以後,你可就是高官太太了!”

“哎呀!哎呀呀!我也終於熬成了官太太的娘,高官的丈母孃!”

“豔梅,早點懷上你姚伯伯的孩子……”

“你說誰?”馬豔梅倏然抬起頭,問:“你剛才說誰?姚伯伯?”

她這麼一驚詫,楊花花又尷尬又慌張,連忙改口:

“就那個人嘛,那個人、那個人……嗬、嗬嗬!”

馬豔梅突然反應過來,事情很不對勁!

原本,是要把她獻給秦南城,現在怎麼:

“媽,不是南城哥嗎?”

楊花花慌得一批!

秦南城早早就帶著林熹微走了,咋可能是秦南城?!

“啊?哦哦……”楊花花不敢戳穿真相,隻能糊弄著答應下來。

……

馬豔梅也不好意思說當時的情況,進屋以後,黑漆漆一片。

她自己又聞了大量的那種香水,人都渾渾噩噩。

隻記得有個強壯的男人撲了上來,她被一把按住……

然後,一切都很水到渠成。

她竟是異常快樂!

後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快樂。

她越來越分不清具體什麼情況,就隻是跟著男人一起沉淪。

在她的認知裡,那不是任何人,就是秦南城!

“媽,等我懷了南城哥的孩子,你就去說服我爸還有我哥他們,一起幫我……嫁給南城哥。”

說到這裡,馬豔梅自己都開心得不得了,臉紅紅,扭扭捏捏搖晃著身體。

楊花花尷尬扯了扯嘴角:“啊?不好、不好吧,這個事情,還是媽來辦,千萬不能告訴你爸你哥!”

楊花花最怕丈夫跟兒子們知曉此事,自己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馬彪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古板,兩個兒子差不多也遺傳了這一點。

馬彪但凡懂得變通、頭腦靈活、向上社交,都不會被外派到鳳凰島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楊花花對此怨念很深!

“當年,你爸要是肯聽我的話,安安穩穩留在長安,當個八級鉗工,現在、現在指不定早就升遷上去了。”

“這年頭,城市戶口跟城市工作多金貴呀!”

“要不是他,咱們母女至於遭罪吃苦嗎?你還需要為農村戶口擔心?”

“再看看咱們在這破海島受的罪,我真是夠夠的了,嗬嗬!”

“豔梅,你這肚子一定要爭氣!”

“等你懷了……孩子,你就能母憑子貴,隨著他把戶口跟工作都遷到京都去。”

楊花花這麼一說,馬豔梅更加篤定自己今晚就是跟了秦南城!

“嗯!嗯嗯!都聽媽的安排。”馬豔梅兀自開心,沉浸在對未來的幻想裡:

[南城哥,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隻是礙於林熹微的麵,你不好跟我當麵有個啥,現在嘛,我懂你!]

楊花花看她這副花癡模樣,心知一定是中間出了啥波折,讓她誤以為姚勝利就是秦南城。

為了自己能免於責罰,楊花花選擇了沉默:

[明天就去找姚勝利,這個事情必須儘早敲定下來,否則,夜長夢多,萬一要給我提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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