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絕嗣?搬家產隨軍後胎胎多寶 第322章 何大剛滅口
“噗嗤!”
是皮肉被撕咬的聲響。
鮮血,如同噴泉般從胡櫻桃的脖頸處噴濺而出,濺了何大剛滿頭滿臉,讓他那張本就猙獰的臉,更添幾分地獄惡鬼般的恐怖。
胡櫻桃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那裡麵充滿了極致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沒想到,這個她為之付出了一輩子的男人,竟然會在最後時刻,用這種慘烈的方式,要她的命!
“嗬……嗬……”
她嘴裡發出漏風般的支吾聲,拚儘最後的力氣,抬起一隻血淋淋的手,指向謝承淵的方向,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電……報……”
話音剛落,她的手臂便無力地垂下,那雙燃燒著滔天恨意的眼睛,也徹底失去了神采,永遠地定格在了那裡。
“畜生!”
林昊天目眥欲裂,怒吼一聲,抬腳就要去踹。
謝承淵的動作比他更快。
他眼中寒光一閃,身形如電,一個手刀精準地劈在何大剛的後頸。
“唔!”
何大剛悶哼一聲,那肥碩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胡櫻桃身上,徹底昏死過去。
他嘴邊,還掛著一塊從妻子脖子上硬生生撕扯下來的,血淋淋的皮肉。
整個屋子,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隻有濃重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混雜著之前的腥臊氣,瘋狂地刺激著所有人的嗅覺。
林昊天看著地上那個淒慘的女人,和旁邊那個昏死過去的男人,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他見過的窮凶極惡之徒不少,可像何大剛這般,對自己幾十年的發妻都能下如此狠口的,簡直聞所未聞!
這已經不是人了,這是徹頭徹尾的魔鬼!
謝承淵的臉色,在昏黃的油燈下,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緩緩蹲下身,沒有去看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胡櫻桃臨死前吐出的那兩個字上。
電報!
這個資訊,像一道驚雷,在他腦海中炸開。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拐賣和奴役,而是牽扯到了更深、更可怕的層麵。
何大剛,絕不僅僅是一個村中惡霸那麼簡單!
“頭兒……”林昊天聲音沙啞,扭頭看向謝承淵。
謝承淵卻猛地回神,眼中閃過一絲決斷。
他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從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的瓷瓶,拔開瓶塞,一股奇異的清香瞬間在血腥的屋子裡彌漫開來。
他一手掐住昏死過去的何大剛的下巴,迫使他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另一隻手用匕首的尖端,乾脆利落地將那塊還掛在何大剛嘴邊的血肉挑了出來,精準地按回到胡櫻桃脖頸那可怖的傷口上。
緊接著,他將整整一瓶藥液,毫不吝惜地灌進了胡櫻桃的嘴裡。
“林昊天!”謝承淵的聲音冷靜得可怕,“把那塊頭巾拿去洗乾淨,快!”
林昊天雖然震驚於頭兒的舉動,但他用過這沈家秘藥,知道這東西有奇效。
他沒有半句廢話,立刻抓起地上那塊浸透了血汙的頭巾,轉身就衝出了屋子。
院裡的水井傳來一陣急促的轆轤聲和搓洗聲。
很快,林昊天便拿著一塊雖然濕漉漉但已經洗去血汙的布巾跑了回來。
謝承淵接過布巾,擰乾大半水分,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摸出一瓶藥瓶,倒了小半瓶在布巾上,動作熟練而迅速地將胡櫻桃脖子上的傷口緊緊包紮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伸出兩指,探向胡櫻桃的頸動脈。
片刻後,他緊繃的下頜線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還有氣。
雖然微弱,但人還活著。
這個人證,絕對不能死!
“頭兒,她……”林昊天緊張地問。
“命撿回來了。”
謝承淵站起身,將剩下的半瓶藥水塞到林昊天手裡,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現在立刻帶著她離開,悄悄送去縣裡救治,這半瓶藥你拿著,要是傷口惡化,就再給她敷上。”
“是!”
林昊天重重點頭,小心翼翼地將胡櫻桃抱了起來,身形一閃,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色裡。
屋子裡,隻剩下謝承淵和暈迷的何大剛。
謝承淵的目光重新落回何大剛身上,那眼神裡,再沒有一絲審問的意圖,隻剩下看死人般的冰冷。
他隨手抄起牆角那根沾滿了血和皮肉的硬木棍。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死寂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
“嗷——!”
何大剛那肥碩的身體猛地彈起,被劇痛硬生生從昏迷中拽了出來,喉嚨裡發出野獸瀕死般的嚎叫。
他的小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
謝承淵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又審了半個鐘頭。
無論他如何用刑,何大剛除了殺豬般的慘叫和惡毒的咒罵,再也不肯吐露半個字。
但謝承淵已經不在乎了。
他心裡已經將這個人的危險等級,提升到了最高。
一個能對自己幾十年的發妻下此死口,隻為保守一個秘密的人,其內心的頑固和兇殘,遠超常人。
“電報”這兩個字,已經說明瞭一切。
這幸福大隊,恐怕不僅僅是一個土匪窩,更是一個潛伏多年的敵特據點!
謝承淵不再浪費時間,他對著屋外打了個手勢。
守在院外的傅城洲和霍冥澤立刻閃身進來,當看到屋內的慘狀時,饒是他們見慣了生死,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頭兒。”
“這個人,活口。”謝承淵的聲音冷得像冰,“他不是普通的村霸,是條大魚,很可能是潛伏的敵特。”
“你們兩個,現在就帶上他,連夜押回京城,直接交給局裡,啟動最高階彆審訊。”
傅城洲和霍冥澤聞言,神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他們立刻上前,用布團和何大剛自己的臭襪子,將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又用繩子將他捆得像個粽子,連動一動手指都成了奢望。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謝承淵的耳朵微微一動。
他迅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院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壓低了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