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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家小姐絕嗣?搬家產隨軍後胎胎多寶 第52章 張主任上門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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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傷口有點疼,我……我能不能先回房休息?”謝承淵咬著牙,像是忍著巨大的疼痛,看著沈姝璃的眼神裡帶著祈求。

沈姝璃確實不能在這個時候把一個重傷員趕出去,隻能點頭:“行。”

“你還沒吃東西呢,我給你送房間裡。”

謝承淵沒有拒絕。

他的傷雖然沒有疼得那麼難以忍受,但也不是裝的,確實一直在持續犯疼。

他也的確需要補充營養,免得真落下什麼毛病,免得以後沒辦法跟她長相廝守。

謝承淵自己先回了房間。

沈姝璃很快將飯菜分出來一份,端著送了過去。

她猜想,可能是自己剛才委婉的拒絕讓他心裡難受了,便想著讓他自己在房間裡消化一下情緒。

可看到他那副強忍痛苦的樣子,她還是不放心,遲疑地開口問道:“要不要我……重新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謝承淵心裡雀躍,但為了演得逼真一些,他借著被子遮掩,狠狠在胸口那個貫穿傷和腿上的刀傷上使勁按了一下。

劇痛傳來,他額上瞬間滲出冷汗,臉色慘白地問道:“可以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沈姝璃見他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也不知道他還在矯情什麼。

“彆廢話了,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檢查一下。”

謝承淵心裡美滋滋,麵上卻故作扭捏。

沈姝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大老爺們,怎麼比姑孃家還扭捏。

“快點,你要是真不樂意,我可就走了。”她故意板起臉,作勢要走。

話音剛落,謝承淵就已經動作極其麻利地從床上一躍而起,三下五除二就開始解釦子脫衣服,連背心都直接給扒了,甚至已經在脫褲子了。

嘴巴還不忘說道:“反正我的清白都被你看光了,也不怕你看第二次了。”

“要是你不和我處物件,我就賴在你家給你做上門女婿算了。”

謝承淵並不是說著開玩笑,而是在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著心裡話。

沈姝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整得滿臉通紅!

她原本想著,他身上的小傷應該已經都快好了,唯有那兩個嚴重的傷需要檢查一下。

完全不需要露多少麵板。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嘴裡還不忘強調讓自己負責對方的清白!

謝承淵給她的印象,讓她以為他是個高傲的、不可觸碰的、不染凡塵的高嶺之花。

結果,竟然是個恨嫁的小奶狗?

簡直離了個大譜!

但不得不說,沈姝璃打心眼裡,對謝承淵還是很滿意的。

除卻初次相識,對方對自己有些誤會外,整體印象還是很好的。

可她沈姝璃也不是能任人拿捏的主,立刻反擊道:“彆說那些沒用的,我說了需要考慮。你再這麼逼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謝承淵看著她羞惱的樣子,眼神更加委屈了,眼眶甚至都泛起了一層薄紅,活像一隻被主人凶了的大型犬。

他是真的有點傷心了。

但他這次學乖了,沒敢再給對方施加壓力,生怕真把人給嚇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知道了,那你還幫我處理傷口嗎……”謝承淵委屈地看著沈姝璃。像個被人拋棄的小獸。

沈姝璃沒好氣地走過去,她這才注意到,謝承淵竟不知何時將紗布都給摘掉了。

胸前那道子彈貫穿傷,和他左腿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刀傷,此刻都在往外滲著血珠。

剛換上沒多久的潔白背心和短褲上,重新染上了刺目的鮮紅。

沈姝璃微微抿唇,轉身去旁邊的桌子上取來藥箱。

她還是沒忍住,勸道:“你還是好好靜養吧,彆再亂動了,你看看,傷口又讓你給撕裂了,疼死你得了。”

話雖說得難聽,但她的動作卻格外輕柔。

她偷偷從空間裡取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瓷瓶,裡麵裝著的正是靈泉水。

她用乾淨的紗布蘸著靈泉水,仔細地為他清理傷口周圍的血跡,又在他傷口前後都灑了些靈泉水,這才重新用紗布包紮好。

做完這一切,她打結的時候故意用了點力,冷著聲音道:“這藥水可是我沈家祖傳的秘藥,又為了你浪費了一瓶。你這條命,合該就是我的。”

這家夥,救了他還想恩將仇報娶自己。

哼,想得美。

他這條命本來就是自己救的,理應歸她才對!

謝承淵能聞到,沈家秘藥散發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讓他混沌的大腦都清醒了幾分,連傷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聽到她那句霸道的話,他立刻順杆往上爬:“恩人說得對!那我以後就是恩人的人了!你可千萬不能趕我走!”

沈姝璃氣得銀牙緊咬,手上又加了三分力,狠狠地打了個死結。

“嘶——”

謝承淵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沒喊出聲,反而咧著嘴,樂嗬嗬地看著沈姝璃傻笑。

沈姝璃算是徹底見識到這個男人臉皮有多厚了,她反而有些招架不住,丟下一句“好好躺著”,便落荒而逃。

看著沈姝璃倉皇離去的背影,謝承淵心情極好。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再次被弄臟的衣服,有潔癖的他忍無可忍,索性全部脫掉拿去衛生間洗乾淨,然後掛在窗戶邊晾曬。

做完這一切,他才鑽進被窩裡,將那份早餐吃完,而後閉上眼睛,安心地休息起來。

沈姝璃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在心裡把謝承淵那個無賴給罵了好幾遍,這才勉強消了氣。

今天是周明朗被處決的日子。

沈姝璃已經打算好了,要去親眼見證這一刻。

畢竟。

周明朗是前世害死自己的凶手之一,若不能親眼看著仇人伏法,她會抱憾終身。

“叮咚!”

剛把廚房和餐廳收拾乾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沈姝璃的心猛地一跳,整個人都警惕起來!

如今家裡可是藏著一個麻煩纏身的大麻煩,還有昨晚那趙家父子之事……

她擔心,有麻煩上門!

果然,不出所料,還真是麻煩找上門來了。

就在沈姝璃思忖間,她隱約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咒罵聲。

“沈姝璃,你這個賤人,你給老孃滾出來!”

“賤人,開門!趕緊開門啊!你個黑心爛肺的娼婦,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嗚嗚嗚,老孃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沈姝璃剛開啟房門,就聽到了張主任那死了豬一般的哀嚎。

遠遠的。

她就能看到院門口圍堵了不少街道辦的乾事,和一些聞聲趕來看熱鬨的街坊鄰居。

沈姝璃深呼一口氣,麵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一絲茫然與被驚擾的惱怒,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張主任看到沈姝璃出現,情緒更加激動了。

她雙目猩紅,雙手緊緊握著大門上的雕花鐵欄杆,像是要將那冰冷的鐵條捏碎,恨不得立刻伸手穿過縫隙去抓撓沈姝璃的臉。

沈姝璃隔著門,保持著一米的安全距離,並沒有開門的打算。

她臉上帶著被吵醒的薄怒和一絲不解,看著門外那群人,聲音清冷中帶著顫巍。

“張主任,你們這是做什麼?大清早地堵在我家門口,還罵得這麼難聽,我們沈家是哪裡得罪你們了嗎?”

張主任此刻早就沒了往日的持重,隻想立刻撕了眼前這個小賤人。

她歇斯底裡地拍打著鐵門,發出“哐哐”的巨響,嘴裡噴出最惡毒的咒罵。

“開門!你個小賤蹄子,你還敢裝!就是你把我男人和我兒子害成那樣的!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把他們的命根子都給廢了!”

沈姝璃故作驚愕地睜大了眼,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張主任,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把你男人和你兒子的命根子給廢了?”

她環視了一圈看熱鬨的鄰居,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委屈的哭腔。

“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男人和你兒子,我無緣無故的,為什麼要對他們下這種毒手?”

張主任已經讓人幫忙將趙勝利和趙衛國父子倆送到了醫院,那血淋淋的場麵,不少人都親眼看到了。

一個住在附近的老太太,最是看不慣沈姝璃這“資本家大小姐”做派,立刻倚老賣老地開了口,語氣裡滿是教訓的意味。

“小沈啊,不管怎麼說,人家張主任都找上門了,你把人傷成那樣就是你的不對。”

人群裡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戴著袖章的老大媽,立刻就站了出來,指著沈姝璃的鼻子,也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小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都看見了,趙家父子倆被人抬走的時候,褲襠裡全是血,那叫一個慘啊!你年紀輕輕的,心怎麼就這麼毒呢?”

旁邊一個瘦猴似的男人,賊眉鼠眼地上下打量著沈姝璃,陰陽怪氣地附和。

“就是!俗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張主任為什麼彆人家都不找,偏偏就堵在你家門口?肯定是你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人群裡一個年輕些的姑娘,看著沈姝璃的眼神裡滿是嫉妒,語氣酸溜溜的。

“你這種資本家大小姐,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肯定是你嫌趙家父子衝撞了你,才下此毒手!這是嚴重的思想品德問題!必須嚴懲!”

一句句指責,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沈姝璃。

三言兩語間,她就被釘在了加害者的恥辱柱上。

張主任見有人幫腔,氣焰更加囂張,哭嚎聲也更大了:“你們聽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沈姝璃,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家大門口,讓你家變成凶宅!”

沈姝璃聽著這些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心底冷笑連連,麵上卻愈發委屈,眼眶瞬間就紅了,像是隨時都能落下淚來。

她沒有去跟張主任爭辯,反而轉向那些鄰居,聲音哽咽,字字泣血。

“各位叔叔阿姨,你們說話可要講證據。張主任說我害了她家人,可有人親眼看見了嗎?”

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就因為她在這裡哭鬨,你們就都信了她的話,反過來指責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嗎?難道就因為我家以前有點錢,我就活該被人潑臟水,被人欺負嗎?”

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了那些義憤填膺的鄰居頭上。

是啊,誰親眼看見了?

都是聽張主任一麵之詞,再加上道聽途說,就認定了是沈姝璃的錯。

人群的議論聲小了下去,眾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張主任,這事兒沒調查清楚之前,您也不能就這麼堵在人家小沈同誌家門口鬨啊,影響多不好。”

“對啊,凡事都要講證據,沈同誌一個年輕姑娘,怎麼可能……”

人群裡,兩個同樣穿著街道辦製服的年輕乾事,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兩人沒想到,這番話捅了馬蜂窩。

張主任那雙淬了毒的眼睛就猛地掃了過來,聲音尖利得能劃破人的耳膜。

“你們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證據?你們兩個是瞎了還是聾了?還想不想要這份工作了?胳膊肘往外拐,幫著資本家說話,我看你們倆的思想覺悟也很有問題!”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兩個年輕乾事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巴張了張,終究是一個字都不敢再說,默默地退回了人群裡。

其他幾個原本也想幫腔的街道辦同事,見狀也都噤若寒蟬。

可總有那不怕事的。

一個在附近工廠退下來的老師傅,最是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做派,他重重地“哼”了一聲,聲如洪鐘。

“張主任,你這就過分了啊!人家小同誌說句公道話,怎麼就思想有問題了?你少拿你的官威嚇唬人,街道辦是你家開的?你想讓誰滾蛋就讓誰滾蛋?你這是以權謀私,公報私仇!小心我們去區裡舉報你!”

“就是!”旁邊一個拎著菜籃子的大媽也跟著嚷嚷,“你再這樣,我們可要去革委會舉報你了!”

眼看就要激起民憤,張主任心裡一慌,知道不能再跟這些人糾纏,她再次將矛頭死死對準沈姝璃,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聲音愈發尖厲。

“你們都被沈姝璃這個賤人給騙了!就是她乾的!”

張主任理直氣壯地拍著鐵門。

“昨晚!就是昨晚!她親自打電話,邀請我男人和我兒子來她家做客!說是要感謝我們街道辦對她的照顧!”

“結果呢?我男人和我兒子來了就再也沒回去!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渾身是血地丟在巷子口!不是她還能是誰!”

這番話,資訊量巨大,像一塊巨石砸進平靜的湖麵。

“什麼?她邀請人家去家裡做客?”

“我的天,這不就是鴻門宴嗎?”

剛剛還幫著沈姝璃說話的鄰居們,此刻看她的眼神全都變了。

懷疑、鄙夷、憤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再次將她推上了審判席。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年紀輕輕,心思就這麼歹毒!”

“把人請到家裡再下毒手,這也太囂張了!必須把她抓起來,好好進行思想教育!”

“對!抓起來!”

指責聲再次如潮水般湧來,比之前更加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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