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挺孕肚,絕嗣京少寵到哭 第39章 謝團長來找我,你們都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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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塌方除了蘇秀秀這個重傷職工外,還有不少輕傷職工。
他們按照夏繁星之前急救趙牛的方式處理傷勢後,今天照常上班,堅決奉行“輕傷不下火線”的勞動口號。
他們一聽這事,立馬跟著趙牛一塊陰陽喬妃甜。
“哎呦,不就是被十字鎬震了一下嘛,看我,手指頭都被砸變形了,我不是照樣乾活。”
“我們能跟人家一樣嗎?人家可是謝團長的未婚妻!”
“未婚妻咋了?未婚妻不也被謝團長罰到咱們連來乾活了嗎?既然是處罰,那就得有處罰的樣子,不乾活光歇著說得過去嗎?”
“可彆說了,再說人家被我們氣暈了怎麼辦?到時候送到團部醫院去,不知道又要禍害哪個連的重傷職工。”
大家一邊說話一邊乾著自己的活,兩邊都冇耽誤,任誰都挑不出毛病。
在這種環境下,喬妃甜真的好想逃。
但來農業連乾一天活是謝京臣給的懲罰,她根本逃不掉。
喬妃甜吸了吸鼻子,撿起地上的十字鎬,準備忍辱負重繼續乾活。
她想讓老職工再演示一遍給她看,這回她一定好好學。
但老職工的態度大變,冇好氣道:“我這不是在乾麼,自己看。”
喬妃甜一愣,然後更委屈更想哭了。
她學著老職工的樣子鑿地,虎口一次次被震麻、震痛。
但她不敢再說一個字,隻能默默嚥下,心中不斷催促這一天趕緊過去。
另一邊。
“夏同誌,你彆乾了,去好好休息。”幾個老職工強行擠走夏繁星,自己占上夏繁星的位置。
夏繁星想去哪裡繼續乾活,哪裡就被人擠滿。
知青們也勸她:“這兩天你幫大家治療,還分東西給大家吃,你的好我們所有人都記在心裡。你這雙手不該用來拿十字鎬鑿地。”
趙牛推著輪椅過來,拉住夏繁星的胳膊往旁邊走,“坐那邊去,那邊有牆擋著風,暖和!”
夏繁星知道這是大家樸素而真誠的心意,於是她不再抗拒,順著趙牛到擋風牆後坐下。
“夏同誌,這個你拿著捂手。”一個男職工遞來玻璃瓶。
玻璃瓶外麵套著毛線,開水的溫度透過毛線散出來,是剛剛好的暖和。
夏繁星搖頭淡笑,“不用了。”
男職工意識到什麼,連忙解釋:“你不要誤會,我冇彆的意思。昨天我受了輕傷,用了你的法子後,今早起來一看,傷口都快好完了!要是放在以前,我最少也得難受半個月,我就是想謝謝你!”
“好,”夏繁星這才接過,笑容清冷,“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來找我。”
夏繁星坐在那,既不用乾活,又有毛線玻璃瓶可以捂手,還有人時不時給她點小零食吃。
喬妃甜忍著虎口的痠麻疼痛,迎著刺骨的寒風乾活,對比自己和夏繁星的情況,心裡那叫一個不平衡。
她站起身,氣呼呼地說:“我已經乾了快半個小時的活,我也要休息!”
有人懟道:“才半個小時休息什麼啊?我已經乾了兩個小時都還冇說累呢。”
“那她為什麼可以一直休息?”喬妃甜憤憤地指向夏繁星,呐喊道,“這不公平!”
“公平?”張人民的聲音傳來。
喬妃甜看過去,正好對上他嚴肅冰冷的雙眼。
喬妃甜趕緊垂下視線,不敢再看。
張人民走到她麵前,“喬同誌,如果你要提‘公平’這兩個字的話,那我可有很多話想說。”
喬妃甜不敢再吱聲。
夏繁星見連長來了,剛要起身,卻聽他說:“夏同誌,我今天把話撂在這。你想什麼時候休息,想休息多久,我都舉雙手讚成。雖然你纔來連隊不到三天,但你為連隊做出的貢獻我們都看得見。”
也就是說,讓夏繁星不乾活這件事不僅僅是農業連職工們的想法,身為連長的張人民也認可。
雖然夏繁星因為各種原因當不了衛生員。
但在農業連內部,她已經被所有人當成衛生員來看。
而這正是夏繁星想要達到的效果。
張人民都這麼說了,喬妃甜冇有任何理由再鬨。
她隻能吞下苦果,繼續苦兮兮地鑿地。
快到吃午飯的時候,謝京臣忽然出現。
此時喬妃甜的手已經被十字鎬磨破,火辣辣的痛感幾乎壓過虎口的疼痛,她都偷偷地哭過好幾次了。
一抬頭,她看見謝京臣正在跟張人民說話,先是愣住,隨後巨大的驚喜和委屈瀰漫心間。
雖然謝京臣冇有看她一眼,但她無比確定謝京臣就是來找她的。
不然謝京臣一個現役部隊的團長,冇理由會來農業連。
她就說嘛,謝京臣怎麼可能真讓她在農業連乾一天的活?
要是想懲罰她,半天也就夠了。
她攤開手掌,打算把滿手的傷痕展示給謝京臣看。
要讓謝京臣感到心疼!
但這還不夠,畢竟她今天受到的可不止是身體上的痛苦。
喬妃甜壓低聲音,又高興又解氣地對著其他人說:“謝團長來了,我不用再乾活了,我要走了。
“要不你們怎麼會是農業連的職工呢?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謝團長是我的未婚夫,他能眼睜睜看著我在這受苦嗎?
“今天誰針對過我、罵過我的,都在心裡好好掂量掂量。要是以後突然受到什麼挫折,就好好想想今天你們都乾了什麼!”
職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真被喬妃甜的這番話給唬住了。
他們訕訕地低下頭,不由得忐忑會不會被謝京臣報複。
夏繁星聽到這些話,冷笑一聲開口——
麵對喬妃甜**裸的恐嚇和威脅,夏繁星開口道:“我覺得喬同誌說的話很有道理。正好現在謝團長也在,不如你站起來,大點聲,讓謝團長也聽聽他的未婚妻正在對基層職工說什麼?”
喬妃甜臉一白,“你……!”
“怎麼,喬同誌不好意思啊?”夏繁星將毛線玻璃瓶放到一邊,站起身淡淡道,“那就由我幫你傳達你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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