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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破防·珂(加更)
股價跌跌漲漲,本是一件再正常的事情。
但,當整個板塊都在漲,唯獨一支股票在跌的時候,這支股票必然存在一定的問題。
秦氏地產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
相當於他們啥都沒做,就一早上的時間,市值就憑空蒸發了十個億。
那些股東、董事,一窩蜂似的找上門來討要說法。
接完電話的秦珂,臉色陰沉得可怕。
她甚至覺得,秦逐用三年時間培養了那麼多連鎖品牌,等的,就是這一天。
不過,此時的秦珂沒時間思考太多。
她第一時間安排人手去撤熱搜,緊接著便以秦氏集團的名義,發布了一則公告,想要穩住目前的輿論。
但,熱搜雖然花錢能撤,可網上的輿論卻一直在發酵。
無形之中,彷彿有一隻大手,在操控著整場輿論的走向。
儘管秦氏這邊財大氣粗,請了大批的水軍進行洗地,但,還是有一股神秘力量,源源不斷地往外輸出。
甚至,連秦逐的粉絲,也慢慢開始下場。
一時間,輿論的走向,隱隱有了愈演愈烈的跡象。
眼看著情況不對,秦氏的股董、董事又開始了奪命連環call,一股腦地催促秦珂儘快平息輿論。
最後,連秦氏地產的董事長秦康年,也就是秦珂的父親,也親自打來了電話。
“明白,好,我知道該怎麼做。”
秦珂麵無表情地結束通話了秦康年的電話。
就在電話結束通話的一瞬間,無辜的手機直接被她摔了個稀巴爛。
守在門外的秘書,聽到這番動靜,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顫,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跟了秦珂這麼久,她還是頭一回見秦珂破防。
要知道,這可是有著鄴城鐵娘子之稱的女強人秦珂啊。
自打她進入集團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彷彿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整頓管理層、肅清董事會,打壓友商、開疆擴土,從未失手。
可如今,卻被一個玩網際網路的秦逐氣得破防。
不論最終的結果如何,單論這一點,就足以證明,秦逐絕非一般人。
不過,細想之下,又並不覺得奇怪。
畢竟,秦逐可是敢跟阿裡叫板的狠人。
連阿裡都在他手底下吃過悶虧,他們秦氏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裡的秘書,不由得苦笑起來。
“滾進來!”
就在這時,辦公室裡響起了秦珂的聲音。
秘書聞言,又是忍不住一顫,然後連忙開門走了進去。
“讓公關部釋出道歉宣告,同時,安排市場部勒令租戶降價。”
秦珂沉聲吩咐道:“聯係所有入駐我們專案的國外品牌,就算是花錢,也要讓他們發布聲援宣告。”
這套方案,其實早就出現在秦珂的心裡,隻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低這個頭。
直到現在,麵對各方的壓力,她才迫不得已把這套方案拿出來。
對她來說,走到這一步,簡直比殺了她還要令她難受。
秘書聞言,不敢怠慢,立馬便轉身出去安排,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很快,辦公室裡又隻剩下了秦珂一人。
她半靠在真皮座椅上,深邃的目光看向窗外。
天空灰濛濛一片,顯得有些壓抑。
“乖乖當條狗不好嗎,非要上桌吃飯。”
秦珂的臉色,一如窗外的天空,彷彿在醞釀著一場可怕的風暴:“既然你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那就讓姐姐好好看看,這些年,你到底成長了多少。”
……
“老秦,秦氏地產發道歉宣告瞭,我們贏了?”
張東海一整天都在盯著秦氏地產的動向。
從早上的囂張氣焰,到現在灰溜溜地道歉,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五個小時。
天知道這五個小時裡麵,秦氏地產經曆了怎樣的動蕩。
直至現在,秦氏地產在股市,累計虧損已經將近十二個億。
這場較量,基本上可以宣告以秦逐的單方麵碾壓勝出。
“沒那麼簡單,股票這玩意,今天跌,明天漲,這點虧損對秦氏來說,根本不叫事。”
哪怕是麵對一場勝仗,秦逐仍舊保持著足夠的理智,並沒有因此而昏了頭。
一個市值幾百億的龐然大物,要是這麼容易就垮掉,秦氏也走不到今天。
秦逐也沒指望這次能把秦氏鬥垮。
一切,都隻是為了後麵的事情佈局。
“這件事過後,萬海在鄴城纔算是站穩了腳跟,接下來,你會很忙。”
秦逐認真提醒道:“重心得放在京都萬海上,鄴城這邊,交給老徐老顧他們。”
張東海認真點了點頭,不同於鄴城這邊的商場隻是盤下了經營權。
京都萬海,纔是實打實自己的專案。
以後是會所嫩模還是下海乾活,全看京都萬海。
“我一定會盯緊工期,保證比秦氏天薈城先開業。”張東海給自己立下軍令狀。
“不用趕工期。”
秦逐擺擺手,吩咐道:“按照預定的時間完工,寧可晚,也不要早,得讓天薈城先開業。”
“???”
張東海一懵:“這是為啥?”
京都萬海和秦氏的天薈城專案就隔著一條馬路,可以說是直接的競爭關係。
先開業,就可以先一步把知名度打出去,搶占市場。
而且,京都萬海本就比天薈城早動工,在工期上,有很大的優勢。
不乘勝追擊,有點說不過去。
“趕工期不花錢啊?開業後的宣傳獲客不花錢啊?”
秦祖咂咂嘴,一臉嫌棄:“你作為消費者,新商場對麵還是工地,路上都是泥頭車工程車,灰塵滾滾,沒點好處,你去嗎?”
“emmm……”
張東海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理,但,按照原本的工期,他們京都萬海肯定比天薈城先開業。
這下子,冤大頭不就成了他們?
“你就這麼確定秦氏那邊會趕工期?你在秦氏有人?”張東海忍不住問道。
“我有個屁的人,我要有人,還至於跟你混?”
秦逐咂咂嘴,嫌棄地掃了張東海一眼,然後解釋道:“我瞭解秦家,更瞭解秦珂。”
張東海隻知道秦逐在秦家待了一年。
但他卻不知道,重生前的秦逐,在秦家蹉跎了一生。
他太瞭解這家人了,比她們自己,都要瞭解她們。
哪怕他不去爭不去搶,也總有人會覺得他想爭,他想搶,甚至逼著他去爭,逼著他的去搶。
既然這樣,乾脆殺個痛快!
老子左手團購、右手外賣,一腳踩著連鎖品牌,另外一隻腳踩著供應鏈,肩上扛著短視訊和出行業務,身上還披著一件扶貧助農的黃馬褂。
一拳下去,幾十年的功力,你踏馬拿什麼跟我打?
桀桀桀……
“你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你這笑得,多少有點猥瑣。”張東海幽幽地說道。
“艸,把你給漏了。”
秦逐笑笑,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沒地方了,你就在我胯下吧。”
“???”
張東海忽然一緊,這裡說的是眉頭:“你踏馬該不會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吧,我這都一把年紀了,你彆搞我啊。”
“???”
秦逐一愣,然後立馬罵罵咧咧起來:“滾滾滾……搞幾把,我踏馬又不是變態,要搞也是搞你閨女……”
話音未落,端著一盤水果的張雪兒便楞在原地:“尊嘟假嘟?”